当然,也有温柔克制的时候。
不平静的一夜,傅琛白抱着林夕怜睡了过去。
浅淡的呼吸,平静而安稳,傅琛白难得有如此踏实的时候。
再次醒来,林夕怜的身边,还躺着这个男人。
他将她牢牢的抱在怀里,似恨不得揉进身体里。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醒了?”他的嗓音沙哑,满脸的餍足,抱着她又亲了一口额头。
林夕怜浑身酸软,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跟他打着商量。
“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
傅琛白抿着薄唇,怀抱松了松,尽量放柔声音:“好,我会温柔。”
这么好说话?
林夕怜眼里还是有着不信任。
可是,身后的这个男人,真的放软了姿态,伺候她刷牙、穿衣、吃饭。
真当是殷勤得很。
在离开九湾堡前,他的双手环着她的细腰,微微低下头。
“怜怜,我今天不会抽雪茄。”眷恋的目光牢牢锁在她的红唇上。
林夕怜微微踮起脚,看左右没有人,便极快的亲了他一口。
可是,傅琛白依旧没有放手。
冷峻的面庞在眼前放大,傅琛白柔软的薄唇与她的红唇相触。
林夕怜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他宽阔的背部。
傅琛白紧紧抱着林夕怜,吻得又急又猛,似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一直到林夕怜敲打他的背部,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
粗粝的指腹抚上她的红色唇瓣,细细摩挲着,那是属于他的。
想到这里,傅琛白的眼眸变得幽深,正欲开口,耳旁却传来一道欠揍的声音。
“那个女人!放开我二哥!”
第19章 放心,我一向以理服人
管家紧跟在傅翎安的身后,额头上都急出了冷汗。
傅翎安正遥遥指着,林夕怜攀在傅琛白背部的玉手上。
食指还在微微颤抖,显然气得不轻。
他矜贵高冷的二哥,岂容这个愚蠢的女人染指!
管家用手帕擦了擦汗,低声提醒:“三爷,二爷早上吩咐过,这个时间段,不允许有人打扰。”
“他肯定是被这个妖女迷昏了头,没事,我会帮二哥清醒。”傅翎安义正言辞地说道。
管家当然希望他能帮傅琛白清醒一下,当下便离开了。
傅翎安气势汹汹地朝二人走去,却在傅琛白冷漠的目光中停下了脚步。
“臭小子,皮又痒了?”
傅琛白冷笑着说完,松开林夕怜,打算抽出皮带。
纤细柔软的玉指按在了他的手背上。
林夕怜冲他摇摇头,睁着桃花眼,似笑非笑。
“他是你弟弟,怎么能这么暴力?你快去公司吧,家里还有我。”
傅琛白抿着薄唇,思忖着,终是放开了腰间的皮带。
他反手捉住林夕怜的玉手,在她的手背轻轻拍了拍,似是安抚。
“要是他不听话,记得给我打电话。”
林夕怜点头,勾起红唇:“放心,我一向以理服人。”
听着这话,傅翎安嗤笑一声,双手环胸,右脚轻点着瓷砖,显然没有把林夕怜放在眼里。
傅琛白警告地看了傅翎安一眼,才离开九湾堡。
大厅内,只剩下林夕怜和傅翎安二人。
傅翎安轻蔑地看着林夕怜,冲她“喂”了一声。
林夕怜挑眉:“有话就说。”
“宁梦舒想让我问问,你说你想离开九湾堡是不是真的?”
傅翎安说着,朝林夕怜走近。
他倒想知道,这个愚蠢的女人用了什么办法,让他一向英明神武的二哥如此痴迷。
林夕怜双手自然垂下,任他打量,没有丝毫退缩,神情与傅琛白在的时候相比,淡漠了许多。
她开口,嗓音清冷:“你让她,尽管带着孟斯远过来好了。”
闻言,傅翎安顿时又跟炸了毛的猫似的,手指指向她。
“看不出来啊,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边吊着我二哥,一边还想跟孟斯远走。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这个丑女人,恶毒、愚蠢!”
林夕怜打开他的手指,勾起红唇:“你刚才叫我什么?”
“丑女人啊!”傅翎安似乎终于得以吐了一口恶气。
他又继续说道:“我二哥走了,叫你丑女人又怎样?丑女人!蠢女人!丑女人!哈哈哈,你又能怎样?”
林夕怜缓缓脱下毛绒拖鞋,小脚踩在新铺的毛毯上,柔软舒适,像是踩着猫背。
她活动着筋骨,抬起桃花眼看向傅翎安,似笑非笑。
“很好,我说过,我以理服人,我不会像你二哥一样打你。”
傅翎安讥笑着:“哟呵,谁给你的胆子,敢跟三爷这么说话?”
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林夕怜的拳头迎面袭来,香风拂过,携带着一股凌厉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