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长下巴的女人,撇开关系。
白嫩柔软的玉手,抓着傅琛白胸膛前,昂贵的西装布料。
傅琛白倒抽一口冷气,面色晦暗不明。
刚才,他将车停到地下车库的时候,阿伟上来纠缠。
好不容易摆脱,又碰上了找厕所刷子的两个笨蛋保镖。
要不是他听二人描述,发现不对劲,赶了过来,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为什么总有人想要找死?
傅琛白侧过头,看向一旁的林致,冷漠地说道:“这些人,处理掉。”
林夕怜窝在他的怀里,听得很清晰。
玉手在肌理分明,坚实健硕的胸膛捏了一把,她才缓缓开口:“不用管他们了。让她们去求救吧,不然真翘辫子了,局子还得找上我。”
“没事,我给你善后。”
傅琛白嗓音浑厚,语调冷漠,吓得一旁的人都惊异地看着他。
这是谁动林夕怜一根毫毛,就要那人死翘翘?
这也太狠了吧?
林夕怜摇头:“不要,我要他们活下去。你同意就快带我走。”
傅琛白目光转向怀里的人儿,温柔地低叹一声:“怜怜,你真善良。”
“同意就快带我走。”
林夕怜说着,隔着布料,玉手在他的胸膛上抚了抚。
她才不是善良呢,她是不想手上沾血。
让别人生不如死不好吗?干嘛非要打打杀杀。
等她好了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育傅琛白,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胸膛传来的异样,让傅琛白不自觉地弓起了绷紧的后背。
“听夫人的。”
话音刚落,傅琛白便抱着林夕怜急冲冲地走了。
下了电梯,打开车门。
正是他常开的那辆黑色路虎揽胜,线条鲜明,外观霸气。
平时热乎乎的男人,在今天摸着却感觉又凉又舒服,林夕怜简直舍不得放手。
眼神一暗,她又开始咬着下唇。
这也被傅琛白发现,她的嘴皮破了。
“这群该死的。”傅琛白的眼里,是难掩的怒火。
将林夕怜抱上副驾驶以后,傅琛白立马来到驾驶座位上。
打开车门的时候,他看到了跟在身后的保镖也开了车门。
“不许跟来。各自回九湾堡。”
傅琛白冷漠的声音传来,其他人连忙称是。
原本就似醉非醉的桃花眼,在此刻变得更为朦胧。
林夕怜忍耐着,时不时发出跟奶猫似的轻哼。
她蜷缩在副驾驶上,侧过脸看向傅琛白。
一双剑眉斜飞入鬓,龙眼黑白分明,藏而不露,鼻梁笔直高挺,薄唇上的人中锋利且深刻,像是上帝精心雕刻而成。
他在认真的开车,跟着导航出了地下停车场。
那双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好看,指甲剪得很干净。
林夕怜知道,他的指腹、手掌上,略带着薄茧,平时的抚摸,会让她很舒服。
心下不禁懊恼,这身体的奇异变化。
平时说他臭男人,不正经,现在自己的脑袋里也是一些颜色废料。
咳……暂且归咎到药物的身上吧。
可是,她好像真的忍耐不了了。
“傅琛白,傅琛白,呜呜呜……”
林夕怜一手扇着风,一手伸向傅琛白。
残存的理智,让她没有去抓傅琛白。
这是在马路上,要是一个不小心,出车祸怎么办?
她好不容易活过来,还没有怎么补偿过他呢。
“再给我五分钟时间。”
傅琛白踩着油门,在马路上飞驰。
他也是一刻不敢耽误。
五分钟之后,又过了五分钟,再一次过了五分钟。
林夕怜哼哼唧唧的,小声哭了起来。
“傅琛白,你靠不靠谱?”
林夕怜再次咬在嘴唇破掉的地方,却发现车停在了九湾山的山脚。
车灯关掉之后,便是一片漆黑。
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钟,黑灯瞎火,这里根本没什么人。
傅琛白将林夕怜抱到后座上,却是不急。
“你刚才叫我什么?”他的嗓音略带着沙哑。
林夕怜一边往他怀里钻,一边如实答道:“傅琛白。”
傅琛白的大掌如林夕怜所愿,落在了她的身上。
有点儿重,有点儿急切,也带着一股狠劲儿。
“舒服了吗?”
林夕怜没有开口,迷离的表情代表了一切,傅琛白却收回了手。
在林夕怜错愕的目光中,他俯下身来,在她的耳畔喷薄着热气。
“你为什么叫孟斯远“远哥哥”,却用全名称呼我?”
林夕怜伸出双手,拉下他的颈项,嘴上说道:“没有,是他骗我。我不会再这样称呼他。”
林夕怜睫毛微颤,念着他的名字,声音很轻,很温柔,像是羽毛拂过心尖。
“叫我白哥哥,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