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实在是太结实了,林夕怜捏起拳头捶过去,把自己的手背都给打红了。
来到茶几边的沙发旁,傅琛白直接将林夕怜放在了沙发上,拉着她的手背吹了吹。
“这里你打什么打?这是给你摸,给你亲的地方。这次打痛了,应该长记性了?”
傅琛白佯装严肃,教训道。
林夕怜躺在沙发上,被傅琛白困住,动弹不得。
“你先让我起来,你这个禽兽!”林夕怜笑过了,打过了,也没剩下多少气力。
傅琛白大手虚握成拳,遮在薄唇边,轻咳了一声。
他也学着林夕怜一本正经的样子开口:“既然你都叫我禽兽了,我肯定得坐实这个称号。”
林夕怜缩向沙发靠背,就见傅琛白单手拉开了茶几的抽屉。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拨来选去,绕过了水蜜桃的味道,抓住了一瓶正梅味。
“这是怜怜最喜欢的味道,是吗?”
傅琛白凑近林夕怜的耳畔,嗓音低沉磁性。
林夕怜的耳膜,清晰的听到傅琛白所说的每个字。
耳朵上带着羞恼的绯红,林夕怜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明知故问。”
看着林夕怜被自己逗弄得羞涩的模样,傅琛白心里十分满足,朝着她柔软的耳垂亲了亲,引起她的颤栗。
“大白天的,被人看到怎么办?”
林夕怜一手捂着耳朵,桃花眼里含着秋波,看得傅琛白心痒难耐。
“没人敢来,周小桃已经被我打发去,跟刘大厨买菜了。”
“哦。”林夕怜红唇微张,正应了一声。
谁知,傅琛白就这样凑了上来。
他的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含了两粒正梅味道的清口含片。
浓浓的甜,淡淡的酸。
林夕怜在他的舌尖勾了勾,好不容易勾到他湿滑舌头上,散发着酸甜味道的来源。
傅琛白却在她触碰到的那一刹那卷了回去。
看着面前男人脸上挂着的坏笑,林夕怜捏了捏他的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道:“给……我。”
傅琛白瞳孔猛地一缩,眼里的深情浓得化不开,甚至还染上了一丝痴迷。
他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甚至闭上了眼睛。
这次,林夕怜轻而易举的勾到了那两粒清口含片。
她心满意足的将清口含片吞了下去,一点儿也不给傅琛白留。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总会更快结束吧?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傅琛白这个不正经的男人。
他还是吻得那么深,那么久。
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害怕失去。
“我的怜怜。”他在她的耳畔满足地低叹。
想到自己之前在找回她的时候,对她那么的冷酷,那么的凶狠,真是不应该。
她能活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一次,就算他死,也再不会让她被别人抓走。
林夕怜摸了摸略肿的红唇,气恼地瞪了傅琛白一眼。
明明说好,不许再那么用力,他又犯规了。
不行,这两天必须惩罚他分房睡。
到了晚上,傅琛白拿着枕头,悻悻地从她房间离开。
是他惹她生气了,被冷落一晚上也可以。
第二天夜里,他的手里拿着钳子、铁丝,脸上满是自信。
现在不用看书,他也照样可以将门锁搞定。
恰逢此时,一道惊雷响起。
他勾起嘴角,笑得邪肆:“可真是天助我也。”
有了上次被林夕怜当场抓包的经历,他这次专门挑了林夕怜睡觉的时候。
当身后又出来那个熟悉的怀抱时,林夕怜睁开惺忪的睡眼,拍了拍搭在细腰间的手背。
“干嘛?”
傅琛白被拍开的大手,再次搭在她的细腰间,甚至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
在林夕怜的后颈深嗅一口之后,傅琛白闷闷地开口:“打雷了,你不害怕?”
“打雷有什么好怕的?我不怕。”林夕怜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地回应。
“可是我怕,快睡吧。”
傅琛白抱着她,就是不愿意松手。
林夕怜也懒得跟他闹别扭了,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继续睡觉。
闪电过后,雷声阵阵,瓢泼的大雨持续了三个小时。
二人相互依偎,倒是甜蜜舒心。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孙帆的尸体正顺着河水,飘向下游。
第92章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等警察找到孙帆的时候,他那具尸体已经浮肿、发白。
尤其是他的断腿部位,更是惨不忍睹。
他死后还睁着双眼,愤怒、不甘。
法医尸检之后,得出了昨夜23点46分死亡的结论。
从孙帆尸体的表情,还可以看出来,他死得不甘心,他是被人推下河的。
这显然是熟人作案。
要找到凶手,就必须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