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再介意顾草薇的感恩红包。
因为他知道,他永远不会从顾草薇的生命中消失。
他是会陪伴顾草薇一辈子的人。
后来,几个男人组局喝茶的时候,傅翎安也问过凌承哲,为什么会对一个女人这样纵容?
凌承哲没有隐瞒。
“你和薇薇接触不多,不知道她以前爹妈不疼,妹妹也不听话。没有人会纵容她。”
“她对别人都是客气有礼,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像个小女孩儿一样任性。”
喝了一口茶水,凌承哲继续说道:“她是我这一生认定的老婆,不管她犯了什么错,我都只会宠爱她。”
当时,傅琛白听到这话都有一丝心虚。
因为他更喜欢林夕怜来哄他,在林夕怜没有生气的前提下。
当然,这都是后话。
就在凌承哲和顾草薇甜蜜的时候,林夕怜将秦依依带到了县城。
陈庆年、王桂芳、沐雪纯三个人默默打着斗地主。
只是最后王桂芳输了的时候,陈庆年一脸的怨气,沐雪纯则是拍手大笑:“哈哈!你个老巫婆,又输了!”
陈庆年和沐雪纯一人给了王桂芳一巴掌,打得啪啪响。
保镖带着林夕怜来到三人旁边时,林夕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玩得还挺开心啊?”
闻言,那三人都转过头看向林夕怜,一脸的怨恨。
林夕怜神色自若,还调侃道:“沐雪纯,你的小脸怎么被打成猪头了?”
“还不是你害的。”沐雪纯恨声道,眼睛跟淬了毒似的,直勾勾地盯着林夕怜。
林夕怜勾起红唇,淡淡道:“行了,我知道我长得漂亮,你也不用眼睛都看直了。”
这把沐雪纯气得不行,指着林夕怜说道:“你还真不害臊!”
林夕怜轻笑:“不害臊的是你吧?你看你额头那两个字,还没有清醒过来吗?”
林夕怜指的是沐雪纯头上的“廉耻”二字。
连日斗地主,沐雪纯也从王桂芳嘴中学了几句脏话。
她说了一句,就被林夕怜捏住了下巴。
“我来,不是听你骂人的。你知道吗?你的好姐妹也想来陪你了哟。”
林夕怜的话,让沐雪纯呆住了。
难道是秦依依?秦依依和面前的母老虎又有什么恩怨?
没过两分钟,沐雪纯就看到保镖撤掉面前的木桌,换成了一张需要手搓的麻将桌。
麻将桌上铺了一层桌布,保镖又将一副麻将从布袋内倒了出来。
那副麻将还散发着新鲜的油漆味道。
陈庆年和王桂芳一闻就知道,这是一副新麻将。
“我们才三个人,这麻将怎么打?”王桂芳捂着被打肿的脸问道。
林夕怜看着她,红唇微勾。
“我找了沐雪纯的朋友来陪你们。”
这个时候,保镖带着抽噎的秦依依走进了房内。
她当然不愿意参与这个游戏,还是被其他三人轮流打一次巴掌才妥协。
“哇哇哇!”她哭得更大声了,吵得人头疼。
王桂芳把她骂了一顿,她才止住哭声。
王桂芳这三人倒是不想打她,但更不愿意自己被保镖打,所以只有对她下手。
林夕怜对自己的安排颇为满意。
两个人摇骰子,三个人斗地主,四个人正好搓麻将。
喜欢赌博的可以赌,喜欢扇巴掌的相互扇。
这局面,多和谐?
见四个人搓着麻将,一脸麻木的,开始新的游戏,林夕怜转身离开。
她还得准备自己的婚礼呢,就不陪这几个人渣了。
举行婚礼的前一晚,林夕怜得睡在林家,等着第二天傅琛白来接亲。
早上五点的时候,她和林若盈从床上起来。
作为伴娘的林若盈,昨夜终于如愿和林夕怜聊了一会儿私房话,再一起睡觉。
林夕怜穿上红底金线的秀禾服,任化妆师在她的脸上描眉抹粉。
林若盈则是穿着银色的露肩伴娘服,坐在另一张梳妆台前,也有两名化妆师在给她做造型。
结婚的仪式繁琐,结束的时候肯定是大中午了,秦玲心疼自己的女儿,端了一碗酒酿鸡蛋汤圆,想让林夕怜垫垫肚子。
虽然傅琛白带着亲友团来林家,会吃早餐,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呢?
当林夕怜和林若盈刚接过碗的时候,便有亲戚家的几个小孩儿闯进房间。
他们手舞足蹈,兴奋地嚷道:“来了,来了,姑爷要来接新娘子了!”
林若盈只得将碗放下,让帮佣帮忙拿走。
转过头,看向同样一口没有吃的林夕怜,林若盈感慨道:“他来得也太早了吧!天还没有亮吧?”
秦玲正蹲着身子,问那几个小孩儿。
“姑爷到哪里了?”
扎了两个马尾辫,长得像福娃娃的小女孩儿连忙道:“已经到大门口了!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