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瑶回答:“不记得。我不记得有人催眠过我。”
最厉害的催眠,是让被催眠者忘了,是谁催眠自己,真是高明!
“没事,你可以记得自己是端木瑶,已经是一个难得的突破了。”
秦浪没有逼她,却是摸摸她的头,重温一下摸头杀的威力。
谁知她推走他的手,不屑表示:“喂。别摸我的头,我又不是小狗。”
别跟她说什么摸头杀。
她的头,不喜欢随便给别人摸。
说到底,她这个大姐大也不喜欢摸别人的头,不过喜欢将叛徒的头给一刀砍下来。
爸爸从小就教她,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一个大姐大就应该雷厉风行,杀掉任何阻止自己成功的人。
~~
第二天,宅在房间没有外出的二人,又来尝试催眠术。
因为,端木瑶开始对自己的过往,觉得好奇。
哒哒哒——
秦浪手中的胡桃夹子,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
这一轮的深沉催眠,还是无法唤醒维多利亚被封锁的记忆。
“对不起,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端木瑶偶然有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像闪卡一样闪过脑门,可是感觉遥远又不真实。
让她难以启齿的是,她想起最多的,竟然是在飘荡的大海上,各种跟秦浪的缠绵蕴藉,风流**……
丫的,她不是有恐男症,洁癖症吗?难道都是假的吗?
“那你记不记得你有一个妹妹,叫做芝芝?”他知道,她很爱护这个唯一的妹妹。
她猛地摇头:“不记得。”
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你记得你妈妈么?”芝芝说过,她们的母亲叫做连诗云。
她微微一笑:“不记得。我只记得我爸爸对我很好,就好像捧在手上的掌上明珠。”
原来,端木耀为了阻止端木瑶对自己有异心,甚至让她忘记了想要追寻的妈妈和妹妹。
他不敢给她施压:“没关系,你放轻松点。你表现得越焦急,越难想起什么。”
忽然,她眼睛发亮,语气兴奋:“啊——等等——我好像想起来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噢,什么?”他也被她的兴奋所感染。
她神秘兮兮地勾唇:“我好像有一块很牛逼玉
佩。这块玉佩,还牵涉到一个宝藏。”
关于这块玉佩,端木耀也希望从她身上找到,所以并没有刻意洗掉这个秘密。
“嗯。”说到宝藏玉佩,他也很雀跃。
“让我来想想,到底这块玉佩放在什么地方。”她托腮,差点将下巴都给托碎。
“不急,你慢慢想。”他轻轻虎摸她的头,
对啊,她越是不让他摸,他就越是想摸。没办法,人性本贱。
“我……好像想到了。”想了好久,她的脸庞忽然亮了,好像一朵盛开的大红花。
“在哪里?”
“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她抬起头,欲言又止……
呃,这不是等同说废话吗?
“呵呵,既是哪里?”他也很紧张。
“当年,有人将这个块玉佩,藏在我的肚子里。”她摸了摸平坦的腹部,缓缓回答。
“啊……”这些,秦浪也诧异不已。
当时离开父母的端木瑶,还是一个没多大孩子。
要剖开一个孩子的肚子,然后将宝藏玉佩藏在里面,的确是一个非常深沉腹黑的做法。
秦浪终于明白,为何端木耀在端木瑶身上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那块玉佩。
原来,那块玉佩就藏在端木瑶的肚子里!
此时,二人所住的三星旅馆,隔音系统非常差。
二人谈话的时候,虽然关上了门,可是外面还听到说话声音。
此时,站在外面监视二人的约翰叔叔,将二人谈话的声浪,录进了手机里。
不过,他听不懂这对华夏男女说的语言。
所以,他将这段录下来的对话,立刻转发了给端木耀。
咦,为什么约翰叔叔在这里?
原来,端木耀给他的任务,就是监视维多利亚的一举一动。
所以,约翰叔叔才一直从西西里岛,跟到卡布里岛。
再问,为什么约翰叔叔的跟踪术这么厉害?
因为,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当过10年的警察。
后来,他涉嫌贪污,被警队踢了出来。
果然,世上没有什么偶然,只有必然。凡事都事出有因。
抑或,这该叫没有呕然,只有逼然?嘎嘎嘎……
~~
花都。当端木耀听到约翰叔叔传给自己的对话以后,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他一直在端木瑶的身上,企图寻找那个属于连诗
雅的玉佩。
可是,他找了那么多年,都毫无头绪。以致,他以为这块玉佩并不在端木瑶的身上。
原来,这块玉佩被藏在她的肚子里。
天,这么说来,端木瑶一直也在提防着自己,没有跟自己说真话!
好吧,没事。得不得到玉佩都不要紧。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抢到那个宝藏,以及得到里面的宝物。
~~
廉价三星旅馆。
秦浪准备好医学器材,开始给端木瑶做剖开腹部的手术。
他给她麻醉了下半身,不过她的头脑思绪还是处于清醒状态。
剖开她肚子的时候,他瞬间吃惊了。
她的肚子里,果然有一块蜜蜡包着的东西,以防止被胃部所消化。
蜜蜡里,藏着一块黄色的老虎玉佩。
那是一块晶莹剔透、柔和如脂,质地细腻的黄玉。
古代华夏以黄色为贵,天子的黄袍都是黄色为主。
而黄玉稀有罕见,是玉中的珍品,产量很少
其实,这样将蜜蜡放置在肚子里,对她本身的消化,非常不好。
最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看到肚子里的玉佩,她百感交集地表示:“啊,我果然没记错……”
因为这块蜜蜡经常顶着胃,所以她偶尔会有腹痛,腹泻,胀风等问题。
如今蜜蜡被取出来,她感觉肠胃都轻松多了。
她灵光一现:“我想起来了。有个漂亮女人对我说,让我要好好保存这块玉佩,谁都不能告知。”
她顿了顿:“她还说,到了我27岁那年,如果还无法重遇她,那就将赶快那个宝藏给取出来。”
秦浪十分好奇:“这个跟你说话的女人是谁?”
她还是摇头:“我忘了她长什么样子,也想不起她的声音。只记得她曾经说过这话。”
“你所说的那个女人很可能是你的母亲,叫做连诗云。”秦浪倒是从佟芝芝哪里,听过不少有关连诗云的生平。
她嗫喏:“连诗云……这名字真好听呢。”
秦浪好奇:“既然你这些年都没告诉过任何人这块玉佩,为什么你会告诉我呢?”
她绯红脸颊:“我感觉,我们好像真的曾经认识,而且关系还很亲密的样子。”
是啊,亲密无间,滚得船舱都快沉没海底的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