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嚣张女对身后的女生了摆了摆手,站在她身后的那些女生们便一拥而上,将银琴团团围住,各个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恨不得将银琴给打死。
安然眼看着银琴有危险,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于是,在那些人挥起拳头准备狠狠攻击银琴的前一秒钟,她突然扑了过去,将银琴扑在了地上,而所有的拳脚都砸在了她的后背上。
安然只觉得后背传来一阵剧痛,但她却咬着牙,一直坚持着。
那些嚣张女们打过瘾了之后,也都纷纷离去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安然猛地吐了一口血出来,吓得银琴连忙问道,“安然,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银琴,我没事!”安然觉得胸口和头隐隐作痛,但她却依旧笑着回答道,“银琴,你有没有事?”
“安然,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银琴那双楚楚可怜又动人的大眼睛里,隐含着泪珠。
“这跟你没关系,银琴,你,你是我的朋友!”
说完这句话后,安然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随后,她就晕了过去。
“安然?安然?”银琴推了推安然,见她没有任何的动静,便从口袋里翻出一封信,塞进安然的口袋里,这是她模仿安然的笔迹写给阳彬的一封情书,而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让冷灏过来救安然。
等冷灏发现这封情书后,就有好戏看了!
想到这里,银琴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随后她就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冷灏的电话。
与此同时,冷灏正准备开车去找司徒俊,手机突然的突然响起,令他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见是银琴打来的电话,毫不犹豫的挂断了。
银琴见冷灏不接她的电话,便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他:冷灏,安然出事了,在大学外的这条小巷子里,她被人打了,现在昏迷了!
冷灏正准备将手机收起来的时候,却又接收到了一条短信,他打开短信一看,眉头瞬间就锁紧,二话不说,他就迅速的发动跑车,快速的往大学的方向驶去。
冷灏赶到巷子时,安然依旧还躺在地上,她的嘴角还残留着鲜血。
冷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瞬间就漏了半拍,他毫不犹豫的跑上前,抱起安然,就准备离开。
“阿灏!”银琴赶紧上前,拦住了冷灏的去路,解释道,“安然是为了救我,所以才……”
“滚!!”冷灏连看都懒得看银琴一眼,愤怒的呵斥道,“不要再出现在本少爷的面前!!”
话毕,他就抱着安然拉风的离去了。
看着冷灏如此绝情的背影,银琴简直就气得咬牙切齿:“冷灏,阳彬,是你们逼我的!我不会放过安然的!绝对不会放过她!”
病房里,医生给安然做了个全身检查,对冷灏说道,“病人身体有多处的皮外伤,而且头部也受到了剧烈的撞击,这是导致她昏迷的主要原因!”
“他什么时候能醒来?”瞅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安然,冷灏只觉得自己的心揪着痛,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在乎她,到现在,他居然变得那么的在乎她?
“这个不好说!”医生叹了口气,“得做进一步的观察才对!”
“不管花多少钱,都一定要让她平安醒过来,听懂了没有?”冷灏忍不住冲医生怒吼道。
医生被冷灏凶狠的模样给吓到了,他赶紧说道,“你不要太担心,病人应该很快就能醒了!”
说完这句话后,医生就匆匆忙忙逃离了,面对冷灏这样的人,医生都不敢和他有过多的接触。
病床前,冷灏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凝视着安然那浑身是伤的面孔,他的双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狠戾。
究竟是谁,竟敢动他身边的女孩,竟敢在得知安然是他的奴隶后还敢动她?!
要是让他知道是谁,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忽然间,冷灏瞅见安然衣服的口袋里有一个类似信封的东西探出了点头,眸光一暗,将信封给抽了出来。
他面无表情的将信封给打开来,下一秒钟,面色变得寒冷可怕。
因为这封信,居然是安然写给阳彬的情书??
气愤的他,将这封信狠狠的握在手心里,那张冰冷至极的俊脸上瞬间又覆盖了一层千年寒冰。
第一次见面,她是帮别人给阳彬送情书??
可这一次,这封情书居然是她亲手写给阳彬的??
她居然给阳彬写情书??
看来,她是真的找死!!!!
随后,冷灏将这封信狠狠的捏成了一团,握在手心里,恨不得碎尸万段。
“不要!”本来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安然突然惊醒,她揉了揉剧痛的脑袋,眨了眨眼睛,焦距逐渐变得清晰。
“冷灏?”她没想到冷灏竟然就在她的面前,她是在做梦吗?
但安然的醒来,并没有换来冷灏的一丝笑容,他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她,“你醒了!”
“冷灏,是你救了我吗?”安然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她只能吃力的问道,“银琴呢?她人呢?”
“看来你还是一点记性就没有?本少爷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吗?”冷灏握着信的拳头更用力了,这是他即将发怒的表现。
“冷灏,你,你怎么了?”安然这才注意到冷灏的手,见她手里好像还握着纸,似乎有些奇怪,“你手里,拿着什么?”
“死丫头,还想装吗?”可安然这无辜的样子却让冷灏更加愤怒了,他喷着怒火的眼睛冷冷地瞪着安然,低吼道,“你以为你装无辜就行了么?”
“冷灏,我,我什么都没做?”安然确实很无辜,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封信,是你写给阳彬的情书?”冷灏将手里握成一团的信纸丢在了安然的床上,冷漠至极的反问道。
“情书?什么情书?”安然很纳闷,她什么时候给阳彬写过情书了。
“还装?”可冷灏更生气了,顾不得安然是病人,便伸手掐住了安然的下巴,似乎不悦又似乎毫不在意,“死丫头,你信不信本少爷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