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见状,脸色吓得惨白!
“是什么?”冷灏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冷声问道。
“没什么!”夏至赶紧笑呵呵的转移话题,“那是别人给我发微信消息!”
“微信消息?”冷灏并不相信夏至的话,冷笑道,“真的?”
“真的!”夏至只觉得额头上有汗珠掉了下来,她紧张的点了点头。
冷灏没有再问什么,而是准备将手机递给夏至,夏至赶紧伸出手,准备接过手机,可谁知,手机又传来滴答的微博提醒声音。
冷灏不悦的将手机缩了回去,划开屏幕,看到了微博的通知后,直接点击了进去,脸色瞬间就寒了下去。
微博上是无数粉丝的留言:
“夏至,你和冷氏集团少爷真的好般配哦!”
“你们真的是郎才女貌啊!”
“女神,我今天在机场见到你了,你说你是冷氏集团少爷的未婚妻,这是真的吗?你们什么时候会订婚呢?”
“夏至,你是怎么追到冷少啊?”
“我听说冷少以前还有个女朋友,是真的吗?”
“……”
夏至紧张的站在冷灏的前面,双手交叉放在一起,手心开始冒汗了,她很紧张但却又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冷少,要不,我去帮你准备吃的?”
“过来!”冷灏忽然喊道。
夏至身体因为害怕而颤抖着,她老老实实走到冷灏的面前,低头问道,“冷少,什么事?”
“把头抬起来!”冷灏霸道的宣布。
夏至老老实实的把头抬了起来,看向冷灏那张帅气得让她心动不已的脸。
可下一秒钟,她的锥子脸下巴就被冷灏狠狠的捏住了,他那张英气逼人的俊脸上透露着无情和冰冷,“夏至,看来你胆子还真是不小啊!没有经过本少爷的同意,竟敢偷拍本少爷的照片?竟然还敢发微博?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看到冷灏眼里的厌恶,夏至觉得很憋屈,她最终鼓起勇气含泪问道,“冷少,我是你的女朋友,我和你拍张照片,难道也不行吗?我发微博告诉大家我是你的女朋友,难道有错吗?”
“当然错了!”冷灏直直的盯着夏至,眼底尽是冰冷和厌恶,“你有什么资格来宣布这一切!”
“冷少!”夏至伤心的哭了起来,“不是你说的吗?你会召开新闻发布会说我是你的未婚妻,为什么我把这件事公开了,你却要生气?为什么?”
“这件事,只能由本少爷来说!”冷灏的眼底没有半点的柔情,依旧是那么绝情的态度,“本少爷警告你,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你就给本少爷怎么解决掉!”
“冷少,我这么爱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夏至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错就错在!”冷灏不悦的皱眉,“太自以为是!你错就错在太自作聪明!”
冷灏简直就无法想象,一旦被他父亲冷灏知道这件事,又会掀起怎样一个勃然大怒??
“可我是为了爱你!”夏至哽咽道。
“闭嘴!”冷灏愤怒的指着门外,喊道,“出去!”
夏至吸了吸鼻子,很委屈的说道,“阿灏,我明天再来看你!”
夏至离开后,冷灏瞅了瞅四周,这才发现他是睡在安然的病房,而这间病房里,居然多了一张床。
瞅了一眼旁边那张床,冷灏的眉头微微紧蹙起来。
那张床,不是安然的床吗?那安然人呢?
一想到安然之前和沐之熙的暧昧,冷灏就莫名的来火,但此时此刻,他更加想要看到安然。
门外,传来了礼貌的敲门声,冷灏不悦的抬头,看向门口,门口站着的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医生笑着走进来,边走边问道,“冷少,你觉得身体怎么样了?头还晕吗?”
“我怎么会在这里?”冷灏面无表情的问道。
“你在这里突然晕倒了!”医生告诉他,“所以就让你暂时住在这间病房了!”
“另一个病人安然呢?”冷灏记得之前在病房里,和沐之熙打架,然后就晕倒了,那现在安然和沐之熙,又去了哪里?
“哦!”医生很客气的回答道,“安然已经出院了!”
“出院了?”冷灏听闻后,英气逼人的俊脸瞬间就寒气逼人,“她的身体怎么能出院?”
“安然小姐说她外婆要去世了,求我们让她出院,所以我们才格外开恩,让她出院的!”医生回答道。
“没有本少爷的允许,你们竟然敢让她出院?”冷灏彻底的愤怒了,他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们难道不知道她是本少爷的专属奴隶吗?”
“对不起,冷少,我并不知道!”医生见状,赶紧低头道歉。
“滚--”冷灏呵斥道。
医生什么话都不敢多说,吓得赶紧转身离开了病房。
而坐在床上的冷灏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难看,双手气得狠狠攥紧了拳头,“安然,你竟敢违抗本少爷?你竟敢违约?好,你等着瞧!本少爷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竟然你这么想和沐之熙在一起,那本少爷就偏不如你愿!”
冷灏以为安然是跟沐之熙离开的,心中的那股怒火也愈发的强烈起来。
酒店里。
安然躺在床上睡了一个下午,最后是被饿醒的。
她拿出手机,在美食网订了一个快餐外卖,不到半个小时,就传来了门铃声。
安然走到门口,打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送外卖的小伙子,小伙子很客气的问道,“你好,请问刚才是你在网上订的外卖吗?”
“是的!”安然点了点头。
“一共20块!”外卖小伙说道。
“给!”安然从口袋里摸出20元钱,递给外卖小伙,并从他手中接过外卖,然后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打开饭盒后,肚子已经很饿的安然,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的将快餐吃下了肚。
可是吃完后,安然突然有点头晕,她又躺到了床上,继续睡觉。
可是胃里,不知为何,突然一阵翻滚,她赶紧趴在床前,吐得一塌糊涂。
吐完以后,安然拿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残留物,脸色难看的自言自语道,“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