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肌肤相亲不为过。
薄寒声似乎没有避开,波浪卷得到首肯后,再次前倾,长发海藻般铺开在他的手臂,烈烈红唇凑上他的耳垂。
兴许在外国女人眼里,戴面具的薄寒声,不是丑陋的,而是神秘的。
程湘后退,回头看向薄寒辞,“就这?”
联系几个小时前。
薄寒辞应该是想告诉她:薄寒声为了陪这个女人,被丁一通知后得知她身陷囹圄,拜托薄寒辞去就薄淼淼和她。
简言之。
那个金发女郎,比她重要。
“不是。”
薄寒辞单手覆上望远镜,整个人逼近程湘
,影子完全笼罩她的。
程湘仰头,并不退缩,“你说。”
他没想到她不躲。
因此,鼻梁堪堪触到鼻梁。
谁在往前,就亲到了。
素来喜欢亲她、撩她的薄寒辞,这次死死定在原位,不前挪一毫米,黑眸荡漾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程湘看得分明,仍是不躲。
“嫂子,这个女人是莫妮卡,是爷爷合作伙伴的女儿。她觊觎我,死缠烂打,大哥为让爷爷开心,代我跟莫妮卡约会。说是约会,你看到了,往后,如果莫妮卡需要,说不定她会成为大哥的第五任。”
“嗯。
”
程湘淡淡应了声。
“嫂子,你现在过去,拉走大哥,就换我顶上;你要是不过去,就还是大哥。”薄寒辞灼灼望着她,“你会过去吗?”
程湘觉得薄寒辞在说笑话。
这位性感热辣又十分重要的莫妮卡,原本看上的就是薄寒辞。
薄寒辞去跟莫妮卡周旋、生情,还能让榕城的沈星月难受。
薄寒辞只是她丈夫的弟弟。
于她,根本不是选择的选择,他为什么问得这么慎重?
她有犹豫的必要吗?
对视超过十秒。
好像,莫名其妙的,选择变得不那么轻而易举。
“
我会过去。”
一锤定音。
薄寒辞眼中的迫切与期待散去,变得深邃、难以揣度。
直起腰,搭在望远镜上的手垂落,薄寒辞伸手指向门口,“去吧。”
心口涨开微妙的酸涩。
程湘终归快步离开,闯入薄寒声和莫妮卡的私会之地。
花香怡人。
程湘漂亮的眼睛里,却蹭蹭冒着火:莫妮卡八爪鱼一样缠着薄寒声,薄寒声衬衣浸染红酒,耳垂、脖子,都是糊掉的口红印。
“这是我的丈夫。”程湘用英语道。
莫妮卡并不怵,手指从他的衬衣缝钻进,勾划他坚硬的胸膛,
红唇贴着他脖子,“寒声,你更爱我,对吗?”
不等他回应,觑了眼程湘胸口,莫妮卡嗤笑,笑眼映着薄寒声的面具,“你的太太,很一般。”
程湘气红了脸,上前扯出莫妮卡胡作非为的手,察觉莫妮卡要说话,一手捂住莫妮卡黏糊糊的嘴巴,冷厉的目光俯视着薄寒声,转化中文,“你跟我走吗?”
薄寒声无视莫妮卡的“呜呜”声,并且使坏地固定住莫妮卡的腰要莫妮卡反抗不了,回答程湘:“她有保镖,保镖有枪。”
听闻,程湘眨了眨眼,又问:“那你跟我逃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