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一群将领、军医,讨论着现在的情况,一个个急的嘴上都起了燎泡。
“报!”
“进来了。”贺景山现在听见报就头疼,他现在很怕听见又是新增士兵病倒的消息。
士兵一脸喜色地走了进来:“将军,王爷来了。”
“王爷?那个王爷?”贺景山和一众人都一脸莫名其妙。
“季泽宇,一字并肩王。”
“什么?”贺景山听的眼都瞪大了:“他人呢?”
“正在军营外。”
“随我出去迎接。”贺景山说完率先跑出了营帐,朝着军营外跑去。
季泽宇看到贺景山胡子拉碴,眼里布满了红色血丝,比当初的狼狈还要更胜一筹:“贺将军,许久不见。”
贺景山连忙就要跪拜行礼:“末将...”
季泽宇忙把他们扶了起来:“行了,我们今天来可不是来看你行礼的,和我说说现在的情况。”
贺景山看到只有他们两人进来,不由地皱皱眉:“王爷,你可知道这里危险,你怎么和王妃自己来了。”
“你还能指望我给你带御医?带我去看看出事的人。”
“王爷,这不可。”
“贺将军,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云烟瀾打趣他。
“王妃,现在这都传染了三分之一的将士了,臣不敢让你们冒险。”
“贺将军,我们既然敢来,自然有自保的办法。”
身后的将领也是一脸的焦急:“将军。”
“好,既然如此,我陪王爷和王妃走一趟。”说着看着身后的人:“军营里的事,你们处理。”
将领还想说什么,最后只能躬身行礼:“是。”
贺景山带着他们来到隔离出来的一平营帐,里面的营帐都躺满了士兵,只有三个军医在来回的忙碌,只是这些军医也能看的出是在强撑着。
季泽宇和云烟瀾装进了一个帐篷里,开始查看这些人的情况:“贺将军,最早发病的人在什么地方?”
“我带王爷去。”
贺景山带着他们来到另一边的帐篷,这里的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整个人都只剩下一层皮包骨头了,眼里都是绝望。
季泽宇仔细查看了他们的身体情况,示意他们跟自己出去外面再说。
三人出了帐篷,贺景山迫不及待地开口:“王爷,可看出来什么?”
“中毒,这种毒有传染性,感染性极高。”
“中毒?”贺景山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军医他们都查不出来是中毒。
“嗯,这种毒可以说已经失传很久了,我也是从一本古籍上看到的,也不知道荛国从什么地方找到的。”
“王爷,这毒可能解。”
“能解,正好我所看的古籍有后人解了出来,也算是不幸中的大辛。”
“太好了,太好了,我军将士有救了。”贺景山喜极而泣。
“我现在给你写方子,你看看有没有这些药材,要是没有我现在回去给你调派。”
“好,谢王爷。”
季泽宇也不废话,提手在纸上写上一串药方:“我们身上带来一些,先救中毒深的士兵。”
“谢王爷。”贺景山走的时候脚下都带风。
季泽宇和云烟瀾在来的时候,考虑到这里的情况,在空间里炼制了不少的药,现在也正好能派上用场了。
两人进了刚刚中毒最深的士兵的帐篷,从包里拿出一颗药瓶,倒出一颗药:“张嘴。”
士兵不知道两人是谁,并没有动静,也没有张嘴。
“想要活下去,就张嘴把药吃了。”
士兵眼里出现了光亮,声音嘶哑:“我能活下去?”
“你们连战场上的死亡都不怕,为何怕现在的死?”季泽宇看着这些人。
“我们更希望死在战场上,而不是躺在这里。”
“那就把药吃进去,把害你们躺在这里的人大卸八块。”
这些士兵被点燃了愤怒,也点燃了后下去的斗志,张开了嘴把药吃了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躺着的士兵也发现了他们身体发生的变化,紧接着他们胸口一疼,一口腥臭的血液从他们的嘴里吐出。
季泽宇拉着云烟瀾退了几步,以免她被这些污渍弄脏了衣服:“看来已经没事了,哈好休息几日你们就可以恢复了。”说完拉着云烟瀾去另外几个帐篷。
把这些中毒过深的人都从鬼门关拉回来,至于中毒不深的,服用汤药就可以了。
贺景山离开没多久又跑了回来:“王爷,有几味药材我们这里没有。”说着给他指了指其中的几样。
云烟瀾看了一样,这些都是她空间里有的,也就不麻烦了,等晚点送过来就好。
“我们现在回去,明天一早送过来。”季泽宇说着又开了一个方子:“这个用来熏整个军营,直到所有人康复为止。”
“是。”
“将军,将军,好了,他们好了。”一个军医笑得跑过来找贺景山,脸上的兴奋和激动都写在了脸上。
季泽宇和云烟瀾也不耽搁,出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