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顾浅一边说,一边缓缓走向那群男人。
吓得他们瑟瑟发抖。
“武安侯,你的夫人,你若是不管,可别怪我们不留情面了!”
一男子回过头寻找李墨的身影,却怎么也没找到。
李墨理所当然的躲在角落。
笑话,不给夫人发够起,回去就是对着自己发气了!
“你要怎么个不留情面法?”
顾浅眼眸微眯,看向那男人。
“和安公主,别以为你一介女流我不敢动你!”
那男人伸手指着顾浅的鼻梁。气急败坏的说道。
“哦?要怎么个动我?这样么?”
顾浅莞尔一笑,眼神有些恍惚,伸手握住男人的手。
男人看着眼前倾国倾城,面若桃花的和安公主,一瞬间的失神。
下一刻哀叫声震耳欲聋。
“啊……”
男人痛得面容失色。
“呵……孬种……”
说罢,一脚将人踢飞出去。
“还有谁?”
顾浅看向那群男人。
此刻,西蜀南疆之人皆已闻讯而来。
看着这样的顾浅,所有人震惊。
瞠目结舌。
顾浅看向那群男子,叫他们迟迟不动手。
顾浅轻嗤一笑。
“呵,懦夫,只会打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的懦夫,我真瞧不起你们,一群大男人,怕什么?”
话语刚落,有人被她煽动着一拳打了过来。
顾浅嘴角微扬,身体微侧,躲开了那人的打斗。
“阿爹,阿娘果真会武功!”小猴子惊讶极了。
惊喜的看着阿娘的一举一动。
那熟练的动作,姿态,哪里有平日里一个轻功都不会的柔软模样???
李墨揉了揉闺女儿的脑袋,没说话。
他知晓,夫人没有武功了!
这些都是身体的本能吧!
那个潇洒不羁,豪情万丈的女孩啊!终究失去了她最爱的武功。
李墨愣神间,顾浅已经又打趴下了一群人。
或许是出其不意,或许是他们对顾浅的看轻,不重视,等到满地躺着那些驸马的时候,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一群只会窝里斗的懦夫!”
顾浅不屑一顾的说完,看了看四周,看到正重要的一个鼎。
顾浅显然过去。
摸了摸鼎,不烫。
随后扎起马步,做好了举鼎的准备。
“卧……草……快……快逃……”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随后所有人都吓得往外面跑。
第一批跑出去的李墨和小猴子又寻了一个不会妨碍他们看戏,还可以随时救援的地方,继续躲着。
看着四处逃窜的人们,小猴子乐的拍掌鼓舞。
“阿爹,您就不应该提醒他们!”
小猴子意犹未尽。
没给李墨说话的时间,就看到顾浅举着有她两倍大的鼎炉,从营帐里冲了出来。
“那个王八羔子敢打女人?那个不要脸的渣男会家暴?”
顾浅举着鼎到处跑,看到男人就追。
女人们咿咿呀呀叫个不停,惊慌失措的到处逃跑,最后看和安公主压根没动她们分毫,这才躲在一个角落不敢说话。
西蜀南疆的公主们看到了东陵有人给那些同来和亲的人撑腰,一个个羡慕极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娶东陵的公主郡主们!”
“我不是我不是我!”
一个个这会儿否认的特别快。
顾浅举着鼎小跑了一圈,累了,将鼎放了下来。
“砰”的一声,仿佛整个地面都震动了!
“娘希匹,一群窝里横的懦夫,有本事上来跟本公主硬刚啊!不是打娘子吗?不是家暴吗?让本宫来给你们尝一尝被人揍是什么滋味!”
“我东陵如花似玉的公主郡主,一路娇养长大,我们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竟是给你们欺负成这样???”
“是嫌我东陵没人么?还是嫌我顾浅的拳头不够大???”
“娘希匹,一群躲在别人背后的懦夫。上前来受死!”
顾浅叫唤半天,累了咳了。
“酒来!”
随着顾浅的举手,一个酒壶不知从那个方向飞了过去。
顾浅一把接过酒壶,豪情万丈的大口喝了起来。
喝完,抹了抹嘴唇。
再次看向那些男子!
“我顾浅在此放话,再让我知晓我东陵的公主郡主们受欺负,那么,那些施暴者,犹如此帐!”
说罢,左顾右盼,最后从头上摘下一个发簪,撇了一眼身后的营帐,手里的发簪对着营帐顶尖出射了出去。
只听到轰隆的巨响,诺大的营帐瞬间塌软下来。
众人……
似乎还嫌不够。
威慑力没有震慑到那群人。
再次将举了起来。
“武安侯武安侯救命……”
不知是谁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