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一脸苦楚,默默摸着眼泪,被男人打时,忍不住会痛唤一声,而这更招来男人的怒意。
程子衿平生最看不惯倚强凌弱,直接上前拦住对方问道:“你为何要打她?有话不能好好说?”
男人眼皮抬了抬,见是一个清秀小哥,不耐烦地摆摆手:“我打我的婆娘,管你什么事?难不成她和你有一腿?若是,可别怪我不客气!”
这是什么混帐话?程子衿眉一拧:“一个大男人打自己的婆娘算什么本事,很光荣吗?你大概也就只有这点能耐了。”
男人一看这清秀小
哥竟然帮着女人说话,心里醋意翻滚,打手朝程子衿的脸上就抡了过来!
程子衿冷笑一下,身子微微一跺,手掌也迎了上去,只听男人叫了一声,手臂直接垂了下去。
男人惊诧地试图想要动一下,却发现手臂根本不停使唤,他更加恼羞成怒,朝程子衿飞踢过来。
程子衿对于近身格斗自然有些经验,她反身一躲,手心握了针再次朝对方腿上某处扎去。
“哎呦!”男人竟然倒在地上,他的一条腿和一只手臂都没有了知觉。
她对那女子道:“你不要怕他,若是他真
心悔改,半年后会恢复,若他还欺负你,那他一辈子就是这样了。”
男子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试图要和程子衿纠缠,对方哪里会理会他,转身离开。
悦来酒楼二楼的一扇窗户半开着,柳孝和视线正落下,将刚才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望着程子衿的背影,眼底不由涌起一抹意味深长。
身边的青竹低声道:“爷,阿矜用了银针?”
“是,且针上有毒。”柳孝和补充了一句,不过这毒倒不致命,药效差不多是半年,主要也是对那个男子起震慑作用,“倒也是个有趣之
人。”
“爷,阿矜医术想来不错,我们……”
柳孝和收回视线,淡淡道:“不急。”
程子衿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楼上的柳孝和,她离开那对夫妻后,稍微绕了一下,才又到悦来酒楼。
她上了二楼约定的房间,发现柳孝和已经到了,他身着一件深蓝色色云纹圆领袍,低调地坐在桌边,低头轻啜清茶。
程子衿看柳孝和嘴角抿抿,她朝对方抱拳:“柳兄,抱歉,我来迟了。”
“不迟。”柳孝和收回自己心思,看向程子衿,“阿矜可拿来了?”
程子衿笑眯眯从怀
中拿出给青竹准备的药,三个不同颜色的瓶子放在桌上,“每只瓶子都有九粒药,每日三次,每次一粒就可。要先服用白色瓶子,然后是蓝色,最后是红色,这样一共九天伤口痊愈,余毒清除。”
“怎么验证?万一到时候你跑了呢?”一旁的青竹忍不住抛出一句。
程子衿就知道对方担心,所以她已经做了安排,便笑道:“我就在长安侯府后面的燕巷,进去以后第五家便是我亲戚家,我如今就在那里落脚。你若不信,自可去看。”
柳孝和示意青竹将诊金费用拿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