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雪菜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似乎是半真半假起来了,她一旦踏出了第一步,好像真的觉得比企谷身上的优点儿真是多呀。
小木曾雪菜至今仍记得在千叶公园遇见比企谷时这个男人那洒脱平淡的眼神。
明明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出彩的中年男人。
对了,那会儿这个家伙还有点儿啤酒肚,可是当他平平常常地说出和冬马离婚的话时的样子,真的有点儿让她难忘了······还轻易地劝人家离婚!
这几天,她很乱。
一会儿觉得自己利用老实人,不太好!有违道德!
比企谷真的是很不错的男人,这样欺骗人家的话,自己也会心痛。
一会儿又觉得,拿冬马出出气很正常啊!
东亚有句古话不也说:进一步海阔天空,退一步越退越气!
要是让她瞧见自己和她的孩子们变得亲密起来的话······
“雪菜啊!到底有没?”
本以为会听到女儿的恶意敷衍的太太,在好几秒的沉默中猛地反应过来,急声追问起来。
“哈?有······咳咳!没有!”
正想着心事的雪菜差点儿就说漏了嘴,她听到妈妈声音时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心。
不过,对面可是妈妈啊!这样的掩饰屁用没有。
“咦!谁呀谁呀?妈妈我认识吗?长得如何?呸!长相没什么用,人品怎样?”
第199章 为憾奈何
“好啦好啦,以后有机会的话,会让老妈你把把关的!”
好不容易哄骗了妈妈挂掉电话,小木曾雪菜长出了一口气。
和处于某种类似狂热状态的妈妈说话好累,这个虽过三十却仍很漂亮的女人躺回到了单人床上,打算眯一会儿。
刚一闭上眼睛,却出现了第一次见到比企谷凉平的场景。
那是什么时候呢?
想到了!
是冬马的婚礼,作为她为数不多的稀罕朋友,她还是到场了。
然后草草地看过比企谷凉平一眼。
那时候的比企谷凉平似乎比现在更要不起眼,浓眉大眼、平平凡凡的样子,腰板挺得直直的,记得他朋友不少。
真的很难相信冬马这样和大家不太一样的年轻女孩子会和这样的男人结婚。
简单的婚礼上,冬马还是冬马摆着个冷脸,比企谷倒是迎来送往彬彬有礼进退有度。
雪菜倒是还特别记得比企谷凉平那时牵着冬马的手,时不时嘘寒问暖,还有露出的发自真心的微笑。他对自己的妻子是那么的全心全意,随时随刻地温柔体贴。
一个女人,若是有一位这样的丈夫,那该有多幸福呀!
小木曾雪菜有些酸,是心酸!
翻了个身子,蒙上被子后,雪菜又想到这只比企谷似乎还能整家务、做料理,还能把孩子带地服服帖帖,冬马竟然只用貌美如花。
而自己······尤其是之前离婚过后,脑子清醒了,回头一看。
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虽然在三个人的撕扯中胜出,她也很快和北原春希结了婚,也自以为将他牢牢抓住了······
可是,现实不是童话,有时候会很残酷。
雪菜掀开蒙在头上的薄被,盯着天花板,清澈的眼瞳中划过一丝灰暗的色彩,神态变得有些让人认不出来。
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遭受特别痛苦的挫折。
雪菜大口地呼吸了几声,重又用手心捂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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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辉煌的会堂,正上演隆重的颁奖会。千叶某个慈善晚会正热烈地举行着。
衣冠楚楚的男人和盛妆打扮的女人们,听着台上主持念出的一个个名字,面上的洋溢着标准化的微笑。
装裱好的名字,在华丽的屏幕上熠熠生辉。
这是雪之下大厦的第三十层,中央是个很大的宴会厅,靠着右边,是一排贵宾室,里面的装修那叫个金碧辉煌。
其中档次最高的一间,则是雪之下家常用来招待本地官员的。
那里自然有不少人,大多都是啤酒肚的官员们。
有几人和人群稍稍离开了一些,时不时地互相交头接耳两下,其中一位身材略硬朗的中年男子面色似乎稍有不快。
“雪之下先生来了!”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会场又是一阵骚动,立刻可以看见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在一群人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这就是在千叶有头有脸的雪之下先生了。
气质不凡的男子一进来,点头微笑了一下,在场的人们都静了下来不说话,骚动停止了,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掐住了脖子。
所有这些官员看见雪之下先生走进大厅来,眼睛立刻一亮,纷纷上前打招呼,同时也注意到了和雪之下先生一起进来的一位身着小礼服的稚嫩少女。
少女不过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二小姐雪之下雪乃,她今天身穿着一间香槟色的小礼服。雪乃的肌肤被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