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没有什么才能,只能利用自己的身体的差劲女人······
她在袖中的白皙的手用力握了握,滑腻的手背上绷地紧紧的。
好在,这件事在心中谋算了不止一天、更不止一周、甚至不止一个月,小木曾雪菜才坚持下来。
而且,她也不讨厌比企谷凉平。
已经多年前为人妇又被劈腿的她,对和还算看得上眼的男人在一个夜晚发生点儿什么,已经不是特别看重了。
甚至,她想起少女的自己那些关于对爱情忠贞的信念,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儿想笑。
另一边,虽然心中也明白暴露的可能性不大,但真的安全到达小木曾雪菜的住处后,凉平心中还是欣慰起来,一阵放松。
他吸了一口气,闻着雪菜身上清澈的香水味。方才她从手提包里煞有介事地拿出香水喷了两下,说是可以掩盖一些血腥味,而后便格外大胆地和自己做出男女朋友般的亲昵举动······因为已经进入了别人的视线,他也不好将这个女人立即推开。
好在,走出电梯发现四下无人后,这个女人就恢复了正常。
这几分钟内,小木曾雪菜一副问心无愧的郎爽模样,任一个正常人除了有些不好意思外都不会怀疑她别有用心。
但凉平也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正常人,他可是被桔梗那种女孩子在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上认同的存在。
被桔梗那种字面意思上的疯婆娘认定有同类气味的男人,即便不是同一种神经病,也绝对不好糊弄。
从小木曾雪菜一开始那一次看似无意的亲密举止,比企谷凉平就意识到了什么,以他曾经见识过各色人等的人生经验,只要稍稍联系一下小木曾雪菜和曾经的“比企谷凉平”的过完,便不难在短短一会儿之间猜中雪菜的真实目的。
无非是和自己接近甚至于发生更亲密的身体关系,用这种扭曲的行为来刺激被她认识是破坏了她婚姻的冬马和纱。
在曾经的世界,奔走于那些感情最丰富的劳苦大众之间的岁月,凉平见过太多的属于小人物的悲欢离合了,这还不是最离奇的呢!
比企谷凉平当然不会想当然到小木曾雪菜一个价值观成熟的离异少妇,会因为和原本的“比企谷凉平”的一点儿同病相怜,就自荐枕席什么的······那样未免也太自大、太自作多情了!
“请进请进,嘿嘿!让你见笑了,稍微有点儿杂乱呢。”小木曾雪菜似乎是沉浸在某种角色中,变得有点儿特别在意凉平的观感一样,把他引进自己布置朴素却显得疏冷的家中,一时间有些莫名地手足无措起来。
“是我让你麻烦了,其实我不该过来的,不过现在的状况真的说不上好。等下我自己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借用你手机打一个电话就告辞了。”
“不麻烦的······我们再怎么说也是朋友吧?好了好了,你看我真是笨蛋,我先给你拿医疗包来!”
比企谷凉平相对于有点儿怪异······有点儿小女儿态的雪菜,仍旧是一切皆不会让他惊讶的沉静模样,愈发让心思纷繁的少妇看着有种被看透的赤裸感。
可是,她却自我鼓励,在心中道,“这不过都是自己的心理反应,因为紧张而已!”
一路上,她心中那个大胆的想法像是杂草一样狂长起来,渐渐生出了蔓藤,蔓延到这个早已不再单纯的少妇整个心房。
雪菜迅速地取来了家用的医疗包,且自告奋勇地帮比企谷凉平处理伤口。
因为自己来处理的确不太方便,凉平推辞了两句后倒也没有多矫情,便答应下来。
他除去外套,然后解开半边沾满了血迹的衬衫,露出有着一条一尺长短的骇人伤口。
雪菜这辈子大概也没有一次性见到这么多血迹,一时间微微颤抖了一下身体,这才想起来比企谷凉平说他被很多人追砍的事情,不由得面色凝重起来。
她并非是一个彻底的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即便因为年纪的缘故永远回不到少女的单纯,但仍旧会关心别人,会为他人的遭遇而担心,会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小小地出一点儿力。
她秀气的眉毛扭成了一团,完全发自真心地道,“我本来还不相信······你不会真的被很多人追砍吧?惹上了千叶的极道分子了?”
雪菜不同于一直躲在别人后面的冬马和纱,她对社会的了解是一个正常日本人的水准。
说出这句话后,还没等比企谷凉平回答,她已然在心中思忖了千百回:不管怎么想,在日本这种极道组织发展为基层半自治组织的社会里,作为凉平这样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得罪了他们······似乎除了远走他乡之外,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啊······
温婉善良的少妇不禁对比企谷凉平多了几分同情,又有些为他不符文弱气质的意外硬朗而心生敬佩。
这是女性的天性,会在意强硬的男人,哪怕有时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