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所以,冬马和纱还是在比企谷凉平的劝说下,先摸回了自己在大学教师公寓的住所。
还好钥匙和证件之类的都好好在身上放着,要不然她还要费一番力气才能找回到这间住处。
在她原本的记忆里的话,已经是很多年没有回到过这里了。
对的,现在的冬马无论如何只能把这间三室两厅的高档公寓当做住处,有孩子们和比企谷的地方才是她的家啊!
因为有家人,家才是家。
原本的她要在好多年以后·······直到作为一名军官的八幡牺牲在太平洋的前线,才悟到了这一点儿。
冬马吃了药,本打算去浴室好好地洗个澡睡一觉,补充一下必要的精力后再去比企谷凉平那里。
可是,等她脱了外衣,光着一双雪足来到浴室,却忽的瞥见那里放着的两套洗漱用品······这当然是北原春希之前在这里偶尔留宿时留下的了。
这个女人娇媚动人的脸庞忽的发白,变得毫无血色。多出来的一套个人洗漱用品摆在那里,像是在无声地嘲讽她,诉说着冬马和纱是一个有恩爱丈夫有可爱儿女却和已婚的男人厮混在一起的下三滥女人。
一阵摔打声过后,身形妙曼的美?(^?^*)艳少妇也没了心思洗浴,而是扑到在自己大床上,心中对自己无比的厌弃,引以为傲的娇美躯体在她的心中也成为了一种毒药一般的存在,让她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这样的自己,被比企谷所鄙夷,果然也是很正常的吧!”
光是现在的自己,想起来和北原春希的荒唐事,就会觉得想要呕吐,别说是被自己伤害至深的比企谷了。
冬马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呜呜地哭了一会儿,知道嗓子嘶哑了才在药效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意识陷入黑暗的一瞬间,她多么希望醒来后能够再次重生,就重生在自己和北原春希走出无法挽回一步的那一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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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马和纱当然未能如愿,或许这份残酷就是对她的惩罚吧。
她睁开干涩的睡眼时,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手机打开屏幕便去看日期。
结果也不过是过了一天,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而已······
她的愿望未能达成。
“也是呢,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就这么一切回到尚未发生的时候,对比企谷和孩子们来说未免也太过不公平了。”
冬马扯了一下垂在胸前的一缕长发,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儿,自嘲了一番。
“总归现在还不算太晚······吧!”这个形容愈加憔悴的美少妇冬马和纱随随便便地洗漱了一番,随意地打理了一下形象,反正她是晓得比企谷并不是那种沉迷女人美貌的低俗男人,根本没必要在这方面花过多精力。
她长叹了一口气,低着头走进了浴室,打开灯光收拾了一番。
而后,浴室中传出来潺潺的流水声,来回飘荡的氤氲雾气萦绕着半透明的玻璃。
······
原本冷艳绝伦的冬马再出门时,已经有些素面朝天清水芙蓉的样子了。
毕竟是读过往后20多年剧本的女人,对于以后的比企谷凉平的喜好风格,她没机会问,但总归心里也有点儿数。
女为悦己者颜,大概就是如此了。
只是冬马如今才真正想过如何为比企谷打扮,曾经的她总是我行我素,一直便是少女时代那种过于清冷的风格。
大概终于好好地睡了一觉,冬马和纱相比于刚刚重生的昨天,更加冷静了一些。
在去千叶的路上,她一边老神在在地闭目养神,一边也在心中评估着现在的形式。
自己知道比企谷凉平往后多年的人生轨迹,这是最大的优势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待在比企谷的身边,就算是一时间被讨厌也要跟着他!
可不能让比企谷和原本的未来中一样,就在自己离开他后这段时间认识了由比滨明日奈那个女人!
冬马和纱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茶色头发、柔情似水,从骨子里都透着一股温婉贤淑之气的居家俏寡妇。
“唉!”
冬马和纱叹了口气,她觉得比企谷大概就是因为和自己婚姻的失败,导致了他开始喜欢那种特别温柔一心在家庭上的传统女人了。
都是自己做的好事。
虽说这两个人因为一些遗憾,未能走在一起,但现在由于自己的出现,谁知道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前世,总是会关注着比企谷的冬马,记得比企谷凉平在一次和外国友人的平常访谈中半开玩笑着说过,如果他能选择一个“伴妻东篱下,终老入丘墟”的人生,有点儿想和一个茶色头发的绝世好女人一起。
那只是一次寻常谈话中的一两句,从未被注意,却被冬马记住了。
想来就是······
她仔细想了又想,依稀记得比企谷就是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