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级别，甚至连业余级别都达不到，也就是说，他连业余的业余都不如啊？！
当时听到温柔的冬马老师一脸微笑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可是真的被臊的不行。
这尼玛降低五个档次的评分标准都是零分，这样的意思就是，他连北原春希那个渣男都不如？！
虽然对于立川清这样糟糕的测试结果，温柔的冬马曜子老师并没有对他怎么样，甚至是充满了温柔的鼓励，认为他现在重新开始学也不算晚。
但是，这对立川清的打击那是真的相当的大，得零分没有关系，但是不如之前他不止一次鄙视过春哥，那就真的是让他难以接受了……
只是，就算他非常的难以接受，冬马曜子老师在测试结束之后，让他重新开始学习音乐，他也只能接受，而且，让他重新开始学习音乐的启蒙老师不是她自己，而是冬马和纱。
很显然，冬马曜子老师在给他助攻，这其实让他是非常感动的，果然，冬马曜子老师最好了。
只是唯一有点遗憾的是，冬马和纱成为了他的启蒙者之后，在音乐上，他在两位冬马女神面前，他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特别是冬马曜子老师让冬马和纱启迪他的最初音感，可是少女却不断的换乐器陪他合奏‘butterfly’，趁着培养他最开始的音感的时候，不断的在打击报复他。
冬马和纱为什么要打击报复他？
还不是刚才在冬马曜子老师面前，他和冬马和纱完成了第二次对视。
讲道理，刚才对视的时候，又不是只有他爽，冬马和纱当时也爽了啊，而且，冬马和纱突然对着他‘哦呼’了一声，觉得在冬马曜子老师面前丢人了，那也不是他的错啊。
谁让她自己把持不住的，如果那时候他自己把持不住，在冬马曜子老师面前丢人了了，那也是他自己的问题，绝对不会怪罪到冬马和纱身上。
所以，少女，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很不地道啊。
而且，他记得前世的时候，春哥一开始也很烂啊，少女都能慢慢的引导他的演奏，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故意压制他，故意要打垮他，说好的引导，说好的帮忙呢？
“和纱欧内酱，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我，我也是你的师弟吧？你觉得你这样对待我，真的好吗？”
“谁是你的欧内酱，还有，你是她的弟子，不代表和我就有什么关系”
“她，她，她，一点礼貌都没有，冬马老师是你的妈妈，你这样让冬马老师听到了会很伤心的好不好”
“她会伤心？哼，就算她听到了，也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以前和我没有关系，现在和我有关系了，和纱小姐，你有没有听过天朝的一句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现在冬马老师就算是我的妈妈，而你也就是我的姐姐，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狡辩，开始练习！”
少女觉得自己在语言上有些弄不过眼前的这个家伙，只能像之前一样，在音乐上欺负他了。
“不要”
只是让少女有些无语的是，这个家伙听到她要重新开始练习的话，居然直就那么无赖的坐在地上了。
“你！”
“我什么我？欧内酱觉得我是抖m吗，明明都已经知道你在故意欺负我，我还要站起来让你欺负啊”
立川清抬头看到少女一脸愤怒的样子，脸上也是笑着说道，不过稍微有点可惜的是，冬马女神今天穿的是长裙，不是短裙，不然他就能看到她穿的是什么样的胖次了。
“哼，我怎么就欺负你了，让你产生最开始的音感又不是只有慢慢的引导这一个方法”
被立川清拆穿小心思的少女有些脸红的狡辩道，甚至连立川清说的‘欧内酱’都忘记拒绝了。
“哦，那想必冬马老师以前就是用这样残暴的方法来让你产生对音乐的兴趣和音感的喽？欧内酱，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在断送一个对音乐充满渴望的善良少年的梦想和人生”
本来坐在地上的立川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再次站了起来。
摧毁梦想和人生？
看到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一脸严肃的少年，少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事情有这么严重吗？
不过想到自己之前产生的打击报复的快-感，少女稍微有些心虚，她之前好像真的有些过了的样子。
虽然说这样的方式也确实是让人产生初始音感的方式，但是除了那些黑暗音乐家，普通的音乐家最开始都会温柔的让初学者产生兴趣，而不是像她刚才那样。
所以，看到步步紧逼的立川清，武力值不低的少女居然一直退到了墙边，直到退无可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立川清‘壁咚’了。
“欧内酱，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吧”
“我，我，我才没有错，你，你这样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