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丽丝点点头：“我的血液是‘苍白之血’，拥有效果不明的特殊效果，就当前的资料来看，苍白之血能够让饮用者看到世界的真理。”
“……世界的真理……？”
当拉迪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只能的是惊讶了。
原本，拉迪姆只是想要从爱丽丝这里知道她身体的秘密而已。
如果只是爱丽丝体质特殊的话，拉迪姆也就准备将她研究完成之后，就直接和其他素体一样卖掉，若是有研究价值的话，就留下来研究。
拉迪姆在这三十年之中，已经经历过无数的失败，仅仅只是一个希望而已，拉迪姆虽然好奇，但是他依然是做好了失败的心理准备的。
但是爱丽丝说出来的话，却让拉迪姆吃了一惊。
“苍白之血……看到真理么？”拉迪姆皱起了眉头，事实上，他有些没有明白爱丽丝话语中的意思，“苍白之血究竟是什么？我并没有注意到这血液里面有特殊的成分存在。”
听到拉迪姆的话语，爱丽丝点了点头，她用机械而无感情的话语说道：“因为您所看到的，都是未被激活的纯白之血，而并非是真正的纯白之血……”
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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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orz
第一百二十二章 洗脑的人格
拉迪姆眯起了眼睛，他对这个奇怪的女性的来历，可以说是越来越好奇了。
“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拉迪姆询问着爱丽丝真实的身份。
“哲学三问并没有固定的标准答案，无法回答。”但是拉迪姆听到的却是爱丽丝那机械般的回答。
“才不是问这个！”拉迪姆有些急躁，爱丽丝所知道的一些东西，和自己这边想要知道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东西！
“算了，你快告诉我，苍白之血究竟是什么，究竟应该如何激发其中的力量？”
拉迪姆干脆开始问起了自己想知道的关键部分。
“苍白之血是我的血液。”素体-爱丽丝不紧不慢的回答着。
拉迪姆皱了皱眉头。
在爱丽丝刚刚改造完成之后，拉迪姆就已经调整了爱丽丝的“运作”模式。
因为爱丽丝的生命力太强大了的关系，虽然知道对方的身体很适合被改造成素体，但是拉迪姆为了防止意外，还是在第一时间，就将爱丽丝的人格给彻底剥夺了。
但是这样造成的问题就是，当自己这边询问的时候，那边的爱丽丝回答的问题，简直当拉迪姆感到不可理喻。
“咦？”
但是，当拉迪姆手持魂之碎片的时候，他忽然发现，爱丽丝在心灵和灵魂上的改造，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大。
“魂之碎片”之所以叫做“魂之碎片”，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通过这个东西，可以完全掌握包括素体的精神在内的全部的人格，通过魂之碎片，他们就能够了解到素体的状况。
不只是表面上的思想而已，爱丽丝的这次改造，整个人竟然没有丝毫的抵触，在整个改造过程中，她继续是以自身的意志，在配合、在努力配合、甚至主动要求修改与改造。。
“这已经不仅仅只是有些潜力的故事了。”拉迪姆眯起了眼睛，这种数据，着实是惊人的。
他的念头喂喂一动，彻底被剥夺了人格的爱丽丝，这个时候脸色变得清明了起来。
“唔……”
爱丽丝如梦方醒一般的“清醒”之后，她便看到了拉迪姆正在狰狞着、微笑着看着自己。
爱丽丝刚刚还发现自己沉浸于与家人有关的梦中，而下一刻，她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清醒了。
再一看，爱丽丝发现，自己的素体改造，似乎已经完成了。
“主人……”
在看到了拉迪姆之后，爱丽丝便几乎下意识的叫喊了一句。
但是在喊完了之后，爱丽丝心中才立刻一惊。
“我干嘛要这么做？！”
虽然脑中这么想，但是爱丽丝却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眼前这个名叫拉迪姆的人，可是把自己改造成素体的恩人啊，为什么自己要觉得有不对的地方呢？
爱丽丝感觉这事情似乎有些违和感，但是究竟是什么地方充满了违和感，爱丽丝自己也说不上来。
“……想不到这样也可以，”拉迪姆轻笑了一下，在注意到爱丽丝的迟疑之后，他已经从魂之碎片上面，了解到了爱丽丝此时此刻的思想。在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拉迪姆自己也很惊叹：“在维持个人意识的时候，同时将体内的被素体状态也开启，正常人的思想和被覆盖的素体人格，在这个时候，竟然能够同时存在，有趣，太有趣了……”
是的，拉迪姆刚刚所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直接放开了对爱丽丝的控制。
在爱丽丝的大脑里面，存在两种人格，一种是爱丽丝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