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味……”
凯兰崔尔一愣，随即不可思议的望着安德鲁，他就是量子侠？
凯兰崔尔对香味很敏感，她不可能认错。
“呃，凯兰崔尔小姐，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不会以为我在茶水里做了什么手脚吧？”
安德鲁不解地问道：“放心，保证没问题，另外，这不是量子茶水。”
安德鲁的冷笑话没让凯兰崔尔发笑，她望着安德鲁，问道：“王博士，你听说过量子侠吗？”
安德鲁走回对面的座位，点头道：“听说过，回来的时候，还听到他阻止了一个银行抢劫犯。”
“事实上，我正好在场，我很不理解量子侠的存在。”
凯兰崔尔将之前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接着，她说道：“我感觉，他不仅变小，还突破了能量守恒定律，这就是他一直变回原形攻击的原因所在，他变小的时候，力气也变小了。”
“你观察的还真仔细。”
安德鲁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说道：“这的确很难理解，但不是不可能的事。”
凯兰崔尔眼睛发亮地问道：“怎么说？”
“量子世界很神奇，规则和我们现实世界不一样。”
安德鲁说道：“那个人自称量子侠，那么，他变小的原因，肯定跟量子世界有关系。
我们假设一下，他变小的时候，将部分质量转移到量子世界，变回来的时候，再把质量转移回来，这不就行了吗？”
“这真的能办得到吗？”
凯兰崔尔一脸不可思议，安德鲁说道：“理论上能，事实上，量子世界比你想的更神奇，如果利用的好，它甚至能穿梭时间，返回过去。”
凯兰崔尔问道：“就像时间机器那样？”
“怎么是时间机器那种不靠谱的东西？呃，好吧，就像时间机器那样。”
安德鲁先是摇头，接着无奈的点头，他说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是不是真的，估计只有量子侠知道。”
“你不就是量子侠吗？”
凯兰崔尔暗暗吐槽，她说道：“王博士，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当我的老师，教我量子力学，作为回报，我可以投资你这个公司。”
说到这个公司，凯兰崔尔脸有点僵，如果不是因为安德鲁·王就是量子侠，她绝不可能投资这样的公司。
“你投资我的公司？这位同学，虽然我这公司，听起来有点不靠谱的样子。”
安德鲁笑道：“但能在曼哈顿开公司，差不到哪去，我这公司，每年营业额至少数千万美金。”
“我十八年来收到的礼物，红包，加起来也有上千万美金，足够投资你的公司。”
凯兰崔尔轻描淡写地说道，安德鲁暗笑，等凯兰崔尔苏醒，把这炫富的视频发给她看，她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看来是大户人家啊。”
安德鲁笑了，他说道：“不过，我的公司不需要投资，凯兰崔尔同学，不好意思，我真的没空教你。”
说完，安德鲁站起身，明显是想送客，凯兰崔尔有点急了，她说道：“上千万美金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加，我真的很想跟你学量子力学。”
“不好意思，我真的没空。”
安德鲁摇头，无论凯兰崔尔怎么说，他都不松口，最后，凯兰崔尔只能无奈的离去。
如果安德鲁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量子力学专家，那凯兰崔尔不会这么上心，问题是，他不仅是量子力学专家，还是量子侠，凯兰崔尔怎么可能放弃？
“用量子侠的身份威胁他？不行，一方面，我没证据，另一方面，他未必会妥协，即使真的妥协，也不会诚心教我，更不会将变小的秘密告诉我。”
凯兰崔尔暗暗想道：“想要让他真心教我，只能用诚意感动他。”
想了想，凯兰崔尔找到前台，询问她们是否还招人。
前台小姐笑道：“我们一直在招人，不过，我们公司的制度很严苛，如果销售额达不到标准，马上会被淘汰。”
“难怪你们一直在招人。”
凯兰崔尔暗暗吐槽，她望着周围量子洗发水，量子电吹风的宣传图，咬了咬牙，说道：“我申请加入你们公司。”
前台小姐说道：“好，麻烦先填表。”
以凯兰崔尔的条件，加入公司自然轻而易举，经过短暂培训后，我们的财团大小姐黑着脸，用甜甜的声音打电话推销量子洗发水，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先生，我们的量子洗发水蕴含丰富的量子能量，长期使用，不仅能减少秃头概率，更重要的是，会让头发变得更加柔顺……”
凯兰崔尔一边说着，一边恨不得将手里的说明书撕碎，这种智商税玩意真的会有人买吗？
还有，好丢人，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卖这种东西，会当场社死吧？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的傻瓜还是不少的，凯兰崔尔一个白天，卖出去三十瓶洗发水，成绩虽然不算好，但也不算差。
虽然卖出去不少东西，但凯兰崔尔一点都不开心，一方面是感觉自己卖假货，太low。
另一方面则是一些混蛋，因为她声音好听，说了一些不三不四的话，比如说，要她喊老公，喊了之后就订购之类。
其他销售员会同意，但凯兰崔尔怎么可能同意，直接挂断电话。
凯兰崔尔这么辛苦，是希望用诚意感动安德鲁，不过，事情和她想的有点不同，安德鲁看到她，虽然有点惊讶，但什么都没说，直接离开。
“不要气馁，这可是科学界的奇迹，自己绝不能错过。”
凯兰崔尔给自己打气，她的性格除了高傲，还十分固执，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同时，凯兰崔尔喜欢挑战，她最喜欢做那些别人认为做不到的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凯兰崔尔一有空就来量子产品公司打工，一方面是表现诚意，另一方面则是悄悄观察安德鲁，找到他是量子侠的证据。
凯兰崔尔不是想要挟安德鲁，她是想让安德鲁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他的秘密，这样，说不定有机会让他改变主意。
可惜，安德鲁做事谨慎，凯兰崔尔什么都没发现，同时，量子侠在纽約越来越活跃，天天打击犯罪，民众们十分爱戴他。
和民众们不同，上层社会不喜欢这个量子侠，新闻媒体也有不少持反对意见，比如说《号角日报》的总编，每期都骂量子侠是个罪犯。
“当老板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在这辛苦工作，他天天翘班跑出去当超级英雄。”
这天，凯兰崔尔见安德鲁办公室没人，暗暗吐槽，接着，她摇了摇头，继续推销量子洗发水，量子吹风机，量子电风扇之类的产品。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凯兰崔尔的业绩大幅提升，也不会再因为那些客人的刁难和猥琐而生气，顶多就是黑了他们家的电脑，将他们见不得光的东西发到网上去。
没错，凯兰崔尔同学，除了是天才外，还是超级黑客。
忙到中午，凯兰崔尔停下来休息，同时刷脸书，这一刷，她的面色顿时变了：有人说今天接到一个推销电话，卖假冒伪劣产品，声音很像学霸凯兰崔尔。
“真的假的？电话多少，我去听听看，要是真的，那就有意思了，嘿嘿嘿。”
马上有同学回答，他们并不认为那个人就是凯兰崔尔，只是单纯认为声音像，觉得好玩。
凯兰崔尔顿时紧张起来，要是被人知道这件事，她就完了，高冷学霸女神的形象，直接崩溃。
“真的要继续下去吗？王博士根本不在乎我的诚意，连话都没跟我说。”
凯兰崔尔有些迟疑，就在这时，安德鲁回来了，众人纷纷打招呼，凯兰崔尔感觉有点不对劲，吸了下鼻子，从安德鲁身上闻到血腥味，一阵惊讶。
凯兰崔尔想到什么，急忙查看推特上的新闻，很快，她找到想要的东西——量子侠大战蜥蜴博士。
半个小时前，城内突然出现一只蜥蜴人，它似乎疯了，在街上肆意袭击路人，警察们想要阻拦，却根本不是蜥蜴博士的对手。
好在这时，量子侠赶来，一番激烈的战斗后，量子侠成功打败蜥蜴博士，不过，据目击者说，量子侠受伤了，腰部被蜥蜴博士的爪子狠狠撕开。
“老板受伤了？等等，这是个好机会。”
凯兰崔尔先是有点担心，随即眼睛一亮，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好机会。
凯兰崔尔想了想，从茶水间拿了一个医疗箱，接着，她假装快递员打电话给安德鲁的女秘书，让她下去签收快递。
等女秘书离开，凯兰崔尔去敲安德鲁办公室的门，安德鲁的声音传出来：“安娜，我现在没空，谁都不见。”
凯兰崔尔心中有数，没再敲门，而是用钥匙悄悄开门——她为了打探安德鲁的情报，从安德鲁的秘书那悄悄复制了一把钥匙。
凯兰崔尔这个天才女学霸，可不是一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她会的东西很多，脑子也很灵活，是真正的超级学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