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好,我倒要听听你如何解释?”孟寒舟扫了她一眼,然后直接的把小洁抱了过来。
“爹爹,爹爹…”小洁显然没有意识到此刻的气氛不对,只是见到爹爹,十分的开心,欢快的喊着爹爹。
“夫君,小洁看到你特别的开心呢。”秦红妆决定转移话题,先把这关糊弄过去再说,她现在发现,带着小洁其实是最明智的选择,因为有小洁在,还可以调节一下气氛。..
“别想转移话题,我等着你的解释。”只是,孟寒舟却是直接的打断了她的话。
“不就是抢劫呢,也不是什么大事,又不是第一次。”秦红妆见计划失败,微微翘起唇,小声嘀咕着。
“不是第一次?秦红妆,你还真敢说?那么这一次,你是打算劫财?还是劫色?”孟寒舟听到她的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还好意思说不是第一次。
当然不是第一次,她劫他就劫了三次了,能是第一次吗?
“只劫财,不劫色。”秦红妆听到他的话,微愣了一下,连声回道,劫色,她敢吗?
这一辈子劫上他,就够了。
“恩?”只是,听到她的话,孟寒舟的眸子却是微微眯起,望向她,眉角也微微的挑起。
秦红妆此刻有些不太明白她的反应,眼睛微眨,有些疑惑的望着她。
“怎么?不缺一个压寨夫君?”孟寒舟的唇角微微的勾了勾,不过却并没有漫开太多的笑意,只是继续说道。
“缺呢?还是不缺呢?”秦红妆再次的眨了眨眼睛,因为实在不确定他心中的想法,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若说缺吧,他现在就是她的夫君,说缺,肯定不合适,若说不缺吧,他此刻这问话,却似乎有有些奇怪,明显的是针对着她上次的抢劫她的话问的。
所以,一时间,秦红妆真的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
“噗。”孟寒舟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缺不缺,你自己不知道吗?”
“恩,要说压寨夫君好像还真没有。”见他笑了,秦红妆紧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隐隐的也猜出了他的心思。
“恩。”孟寒舟眸子轻闪,低声应着。
“要不,我今天财色一起劫。”秦红妆想了想,突然开口说道,其实,秦红妆说出这话时,还是带着那么一丝的试探的。
“秦红妆,你太贪心了,只要选一个。”只是,随即孟寒舟望着她,一脸认真地说道。
秦红妆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唇角微扯,却又故意的想了想,这才开口道,“不能一起吗?哎,说真的,还真有点舍不得。”
“只有选一个。”孟寒舟听到她的话,眸子愈加的眯了眯,再次开口说道。
“好吧,虽然有些舍不得,不过,我还是不能违背了我做土匪的原则。”秦红妆狠狠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一脸严肃的开口。
孟寒舟听到她这开头的话,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秦红妆,你最好想清楚了。”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上一次,她抢劫他时,说的那狗屁原则,那就是只劫财,不劫色。
“恩,我想清楚了。”秦红妆认真的点了点头,唇角微动,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我想清楚了,我劫财…”
“秦红妆。”一瞬间,孟寒舟的脸色完全的阴沉了下来,狠狠的瞪着她,咬牙切齿的低吼,这个女人,竟然还选择劫财?难不成,在她的眼中,他还比不上那些身外之物。
说话间,孟寒舟快速的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只恨不得将她直接的咬碎了吞进肚子里、
“也要劫色。”秦红妆望向他,再次缓缓的补充道,“若是真的只能选一样,我觉的劫一个夫君回去,更划算。”
听到她这话,孟寒舟的脸色这才略略的缓和了一些,只是,没有想到,秦红妆又慢慢的补上一句。
“反正,这些财物都夫君的,只要劫了人,财物也都是我的了。”秦红妆望着他,一脸的得意的笑。
“哼,想的还真美。”孟寒舟轻哼了一声,不过唇角却是慢慢的绽开一丝轻笑,说话间,快速的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
秦红妆的唇角也不断的上扬,上扬,满满的都是幸福。
这一辈子,劫到他,她真的赚到了。
这一辈子,能够认识到,能够嫁给他,是她最大的幸福。
她知道,她会一直,一直这么幸福,走到永远。
轩辕王朝皇宫中。
皇上的眸子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乾坤转,眸子中再次的燃起一丝希望,这个东西,真的有那么灵吗?
真的能够让时间回转吗?
真的能够带他回去救他的柔儿吗?
“皇上。”一声轻柔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沉思,柳妃随即慢慢地走了进来。
皇上的脸色微微地一沉,望向她时,眸子中漫过明显的不满,沉声道,“朕说过,没有朕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来,你来做什么?”
“皇上,臣妾只是看到皇上太过劳累,所以亲自熬了一些汤,给皇上端了过来。”柳妃的身子微僵了一下,随即略略地低下头,略带害怕,又略带歉意地说道,“臣妾并非故意打扰皇上的。”
皇上的眉头微皱,看到她手中端着的汤,眸子微微地闪了一下,这次低声道,“放下吧。”
他这些日子,也一直在思索着,要如何的安排后宫中的女人,自从柔儿离开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其他的女人,完全的没有感觉,而且看到其他的女人,心中还有着厌恶,更有着几分对柔儿的愧疚。
他现在,是真的很想,将后宫中所有的女人,全部赶出皇宫,只是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想想可以,做起来,只怕很难。
而且,那些女人都跟了他这么多年,甚至有些都是为他生儿育女的,不可能是想散就能散去的。
柳妃平时就是最为安静的一个,更没有出过半点的错,自从那次在柔心宫将她赶走后,她便一直都没有在他的面前出现过,就如同突然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