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这几天他已经杀掉两个人了，都是从小卡片上叫来的特殊行业工作者，一女一男，在没有达成目的前，他会一直杀下去。
只是目前未必会被发现，因为灰色行业的工作者本身就不受到人族气运的保护，前面也说过犯法者不被人族气运保护，但是苏玖同样是违法犯罪者，只要被人查出蛛丝马迹，他也会被妖妖灵抓走行刑。
可苏玖他不在乎。
和其他心魔入体的人一样，苏玖的情感已经被压制住了，现在他怎么过舒服，他就会怎么过生活。
只是他的心魔更加狡猾，他很会利用苏玖的优势来躲藏，甚至将死者的尸体和魂魄也一起收了，就像一个人从人间蒸发一样。
等到真的有人报警，妖妖灵想要查到苏玖也还需要点时间。
但迟早会找到苏玖的。
第二百七十一章：东方高阳的苦衷
蓬莱酒家的包间，价格挺贵的，属于以前的高迪哪怕开的了也不想去开的包间。
嘛，对于东方高阳来说就很随意了，毕竟是自己家的餐厅。
一看到高迪走进包间，东方高阳就立刻起身请高迪坐。
“高同学，来来来，随便坐吧。”
高迪看着桌上一大桌的菜，虽然在单盘的分量上以精简为主，但高迪还是有些头疼道：“有必要弄这么多菜嘛，吃的完吗？”
“没关系，吃不完有办法处理，而且我吃的挺多的，别担心。”
东方高阳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其实我今天有点事想要询问一下高同学。”
高迪坐下了，他不敢相信地问道：“东方家的大少爷有事情问我？我突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高同学别开玩笑了。”
东方高阳也坐在高迪的旁边，他甚至帮高迪倒了杯酒，他脸上写满了窘迫，没错，就是窘迫。
“有些事情，除了你这样的朋友外，我真的没办法和别人说。”
“既然你都说我们是朋友了，那就说啊。”高迪很不自在地说道：“你这样的态度反而让我觉得我喝完这杯酒就会被一群人干掉一样。”
“好吧，那我就不客套了。”
东方高阳放下酒瓶，有些无语地说道：“其实这几天，我约了几个女生，但结果让我有点失望。”
“哦，怎么失望了？”
高迪大概能猜出一些由头了，他闻了闻那杯酒，哇，酒味真冲。
“无论是21岁的在读女大学生还是30岁的公司人事部经理，无一例外，我约她们出来的时候都嫌弃我。”
“你约这么大年龄的？”
高迪抿了口酒，贼辣，他皱着眉头道：“你才19吧。”
“年龄无所谓，普通凡人女性40岁就老了，除非吃一些延年益寿的补品，入了我家的门，那肯定不能让她继续老下去，只是...”
“只是一个都没谈成对吧。”
高迪拍了拍东方高阳的后背，东方高阳也在扶额地尴尬笑着。
“对，一个都没谈成，她们都嫌我穷。”
“正常的。”
高迪十分理解，然后他也帮东方高阳倒了一杯酒，男人谈心不可能光说话的，喝酒吃饭是常态。
“现在的女孩很物质的，就拿那个秦小雨吧，我和她那种关系她都敢像我要上品法宝，你说我能给她吗？”
“是啊，本来我觉得我那个身份还可以了，月薪7000，长相你也见到了，不算太差，然而那些女生不看这些，她直接就问我‘有车有房，是蓬莱本地户口吗’？”
东方高阳苦恼地摇头，他拿起酒杯和高迪碰杯后，把酒杯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他心里苦，却有苦说不出。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没有！”
东方高阳义愤填膺地说道：“房子、车、户口都是我爸妈的，我现在确实还不算拥有家庭的主权。”
高迪听到后则想笑，他继续问道：“那她们听到你的回答后是怎么回答的。”
“可能是因为我年龄比较小的原因吧，她们没有立刻走，但是脸色明显有一丝嫌弃，不过趁着那段时间，我查了一下她们的过往。”
东方高阳说到这，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年龄最小21，现在是在读大学生，是我们家产业的一个服务员，她在一个不正当的贷款平台上有贷款十万，但朋友圈里却经常发布一些奢饰品的图片，我当时挺可怜她的，她也可怜我，她说可以和我交往一段时间。”
“你答应了？”
“我答应了，第二天她向我借1000块，然后我们分手了。”
可能是酒劲上来了，东方高阳脸色有点红地说道：“不过我还是帮她一把，和妖妖灵反应一下情况，那个贷款平台被查了。”
“你也心太软了吧。”
“哎呀，保护国家健康，人人有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