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却又带着扭曲、恶意。
“你……你怎么了？”
神人低声问道，心中的不详预感越来越重。
“你知道么？”
莫莫两眼望天，轻声呢喃：“我今天下面什么都没有穿呢……”
神人下意识地睁大眼，却什么都没看到，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后悔、羞耻以及自我厌弃混杂的情绪来。
“好了，说是舔脚就是舔脚，你把丝袜脱了吧，”莫莫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轻轻搓了搓，表情突然有些索然无味，低声道：“每一根脚趾都要舔。”
……
“呐，做何感想呢？蕾斯提亚小姐。”
就在神人旁边一米之远的地方，蕾斯提亚被龙袍莫莫强硬地抱在怀里，一只手抱着腰，另一只手抚摸着脸颊。
蕾斯提亚闭着眼，轻声叹息：“你是魔鬼。”
“魔鬼么，或许吧，不过朕并没有强迫神人做什么，不是么？舔脚也是他自己选的。”
“难道那个时候还有其他的选项么？”
“但是有选项总比没选项好，就像再差劲的计划也比没有计划强。而且说到底，那只魔精灵是你派出去的吧？”
手指在少女光洁的脸蛋上滑过，莫莫在她耳边轻声呼气：“所以说，蕾斯提亚小姐，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暗精灵的身子微微一抖，随即冷声道：“随你怎么想。”
“嗯……”看着油盐不进的暗精灵少女，莫莫想了想，把她的脸强硬地扭过来，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嗯……嗯！”蕾斯提亚猛地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女孩的脸庞，在那漆黑的眸子里看到了古怪的笑意。
可不知为何，蕾斯提亚就是觉得这个女孩现在其实很伤心。她很强，可她快要什么都没有了。
过了一会，唇瓣分开，蕾斯提亚擦了擦嘴角，愤恨地看着笑吟吟的女孩：“都是女生，有意思么！”
“有意思啊，怎么没有。”莫莫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同时抱着腰的手掌向下移去：“除此之外，朕还想知道，蕾斯提亚小姐……你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ps：处在十八加一大，我写这个……总感觉是作死。不过其实也没写什么，神人就挠了一下脚，蕾斯提亚就和莫莫亲了个嘴。觉得作死的还是因为我的描写问题？
心中复杂难言。
这是给编辑看过的第三次修订版，删掉了很精华的一段描写……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迟迟没发，实在是被封书封怕了_(??`」 ∠)__ ，编辑说那一段发了就下线……
现在别说色 情，色 气也不能描写了啊。
原版我发群里，疯有空了我写一个“完整”版本的，毕竟蕾斯提亚和莫莫的那一段绝对是……那个了吧……
第一百六十九章 聊不来，走了
把手中的脚丫放下，神人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抬起头道：“已经舔……”
而在下一刻，神人觉得自己看到了幻觉。
高高在上的女皇并没有露出那招牌般的扭曲笑容，眉宇间也看不到恶意——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眼神迷茫，俏丽的脸上也满是疲惫，就像突然间是厌倦了，然后便连活着的意义都找不到。
明明受到侮辱自己的是自己，可感觉最难受的却是这个始作俑者？
神人有点呆滞。
可那表情只有一瞬，因为下一秒女皇就低下头俯视起少年，俏脸冷漠，蹙起眉毛轻声问道：“这么快就完了？”
“啊，完了……”
少年呆滞地回答道。而当他回过神时，发现女孩已经跳下了坐席，她没穿丝袜也没穿鞋，就那么赤脚走在了年久失修的道路上，像是个顽皮的小姑娘。
“喂，莫莫，你的鞋……”他下意识地喊道，也没注意到自己的称呼很奇怪。
“帮我拿回来。”
女孩头也不回地答道，声音很好听，至少神人没有听到那让人厌恶的恶意。
“这是变了性子么……”少年嘟囔着，正准备捡起丝袜和鞋子，却感应到什么似的猛地扭过头——
他看到女孩取下腰间的烟枪，凑到嘴边，用黑色的火焰点燃了。
于是恶意和怨毒的黑色烟雾弥漫在了空中，将其内的女孩衬托的宛若恶鬼，而令神人厌恶的感觉也在她身上苏醒……
只是一瞬，便判若两人。
神人咽了一口口水，看到女皇回过头，用满是恶意的扭曲眼神看着他，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笑容：“速度快点，少年。明天起不来可就糟糕了。”
神人若有所思地盯着莫莫看了几秒，最后貌似放弃了询问，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
“刚才盯着朕看了这么久，难不成是在回味朕脚趾的滋味？如果是这样的话……”
“抱歉，比起脚趾我更加喜欢奶 子，不过很明显，你并没有那玩意。”
“……少年你是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么？”
处在这种怪异的氛围下，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走了。而自始自终神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