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和拥有死之律者力量的你，夏奇，我们需要制定一份盟约，用来…制衡你的力量，防止你对平民，还有天命造成无法预计的损失的盟约。”
“没问题。”
夏奇点头，笑了笑。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奥托这句话里或许又有什么文字游戏，比如，防止他对平民，和天命造成无法预计的损失……
那可以预计的呢？
以及，什么才能算作平民，除天命以外的呢？
呵呵。
懂了就不需要说出来，奥托应该能想得到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符华呢？
夏奇没有去看符华，他觉得，符华大概也能明白，但她此刻没有出声，就表明她有自己的打算。
毕竟也是活了五万年的老妖怪了。
只是为什么胸还这么小？
看起来比琪亚娜的还小。
“因为你的特殊身份，你需要留在天命的保护范围内。”奥托看着夏奇平静的说道。
夏奇一听，眼睛微微一亮：“极东算吗？”
“很遗憾，极东不算，你需要留在天命总部，在总部中，你会得到最好的待遇。”
“最好的待遇？指的是哪些？”
“除了人命外，你的绝大多数要求，我们的都会尽力满足，此外，还有些附加条件，我会在之后与你详谈。”
“没问题！”
夏奇点了点头，只是，他也微笑着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条件。
“我也有些小条件，虽然我现在，姑且算是律者，但是，我也想去城市里逛街，我不想被你们限制的太多，还有，我想，去见我的朋友们。”
奥托沉吟了片刻后，摇了摇头：“见你的朋友现阶段无法实现，因为你的身份特殊，你的一切信息都将暂时以最高机密封存。”
见到奥托如此果断的拒绝，夏奇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眼中露出一抹不爽的神色。
奥托随即继续道：“不过，将第二个条件，与第一个条件相结合的话，或许，我这里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098 成为奥托的孙…女？
“一个合理的身份？”
夏奇有些疑惑的眯了眯眼，略感狐疑的看着奥托，他感觉，奥托似乎再打什么坏注意。
“你将以我的孙女，米迦尔·阿波卡……”
奥托看着夏奇正说着，他面前夏奇的身影忽然消失，下一刻便瞬间出现在了他身前，纤长白皙的右手猛地探向了他的脖颈。
“小心！”
符华毫不犹豫的出手，一记直拳迅猛的朝着夏奇腹部击去。
夏奇立刻回避，抬脚狠狠蹬在了奥托身上，借着相互力躲开了符华击来的拳头，然后一脸煞气的看着奥托，冷冷道：
“别再让我听到那个名字。”
“抱歉，抱歉。”
奥托举起双手，脸上露出一抹十分诚恳的歉意。
“既然知道我的过去，你还说出那个名字，你在打什么主意。”夏奇冷冷的拍了拍手掌，像是想拍去上面不存在的脏东西，神色冷漠的对奥托问道。
“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不错。”
奥托微笑着看着夏奇，他这副神色，让夏奇有些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但是……
他忽然也想到了一件事。
知道这个名字的，可还有芽衣和琪亚娜，如果奥托准备将自己认作他的孙女的话，势必会通告所有知晓崩坏存在的势力。
那，芽衣和琪亚娜，也定能知道自己的存在。
一时间，夏奇忽然意动了。
但是猛地，他神色一僵。
“等等？孙女？”
夏奇与奥托对视着，微微眯起眼，露出你是在开玩笑吗般的神色。
“这就是我所要的附带条件了。”
奥托微笑着说道。
“我无法接受。”夏奇冷脸拒绝。
“很抱歉，这是我们达成盟约的前提必须条件之一。”
“这算是什么必须条件，你想让我变性？”夏奇看着奥托，露出了冷笑，“而且还是必须条件之一，那么别的呢？”
“为了确保你不会对卡莲，以及其余人员不利，所以，我必须做下一些防护措施，比如，让赤鸢仙人在你的意识中留下一些属于她的力量，作为防护机制。”奥托摊开手，笑着说道。
夏奇沉默了一阵。
眉头紧皱着。
且不说第一个，第二个可以说是在他的意识里留下了一个定时炸弹，不知何时就会爆炸。
他自然该毫不犹豫的拒绝。
但是以目前的情形来看，似乎他没有拒绝的可能性，符华冷漠坚定的目光，已经说明了她的决心，她并不相信自己这个‘律者’的自觉性。
“好吧。”夏奇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点了点头：“我允许你在我的意识里留下防御机制，但不要太过分，不然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反抗。”
“请放心，在深谙灵魂之道的阁下面前，我们自然是做不出什么小动作的。”奥托笑容十分真诚。
但他越是这样，夏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