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竟然丢了一条红内裤出来,扔在了兔子的脸上,这可把兔子给气得不行。
本就喝了酒,现在还被人给丢了一条短裤在脸上,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是个人肯定都受不了。
这下子,兔子的酒立马就醒了,而他说自己是被吓醒的,则是老刘竟然在自己挥拳要去揍他的时候,冷冰冰的说道:“我让你反穿红短裤的,你穿了吗?”
此话一出,兔子就感觉老刘是怎么知道自己没有按照他的意思照办的?
可是,自己虽然奇怪,老刘却没有解释的意思,直接丢下红短裤,径直站了起来,走出了包厢了。
只留下兔子一脸蒙圈地站在原地。
自始至终,房子的主人都没有出现,而兔子被老刘扔了一脸的红短裤,自然也没有心思在吃下去。
可是,正当兔子要走的时候,外面服务员推着一辆手推车进来了。
上面是装着一整只的烤乳猪,说是今晚最后的压轴菜。
兔子跟我一样都是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对于烤乳猪,我们一向是只听过,没尝过,好不容易有机会见到烤乳猪。
兔子本想走的心一下子就消失了,选择留下来尝一尝这烤乳猪的味道。
可这烤乳猪的味道并不好,至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味。
兔子记得很清楚,那烤乳猪不止味道不好,就是连口感都好差,说不出来的不好吃。
因此,兔子只是吃了没多少就走了,可当晚走后,兔子的肚子就不舒服,几乎是拉稀了一晚上。
第二天去了医院挂了一整天的水,才算是止住了腹泻。
不过,兔子现在想想,自己开始暴饮暴食,每天都感觉吃不饱,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兔子说到这,似乎开始欲言又止,我原以为他是不是说完了,却发现,他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我。
正当兔子犹豫不决的时候,这时候院子的大门又被人给敲响了。
声音很急促,搞得我们不去开门根本不行。
为此,我示意兔子暂时先别说了,见他神色也恢复了不少,我便让他坐着再休息一会,自个去开了门了
结果,打开门的时候,我看到了三婶一脸气愤填膺的样子。
“三婶,你怎么来了?”
“哎,我气不过,找你妈唠唠嗑,你妈在做什么?”
三婶问着,就直往我家闯。
在我离开之前,三婶就是我家的常客。
按照辈分来说,三婶其实跟我家也带点亲,是我妈的远方亲戚,至于算是表姐,还是不在同一辈分,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毕竟咱们村的情况比较特殊,家家带亲,要是翻族谱的话,估计没人搞得清楚。
现在,三婶闯入我家,就开始叫唤我妈的名字。
我妈站在屋内,看到是三婶来了,碍于我说的,没有出来迎接,而是让三婶自己进来。
我关上院子大门,索性将黄符给撕掉了。
这三番两次的打开院子大门,估计天还没黑,就已经失去了法力,我盘算着,一会儿趁着没人,我再重新做一张吧,现在反正一会来一个人,一会兔子要走的,放着也白放,撕掉了,也好让我爸妈来院子里面活动活动。
“妈!你让三婶到院子来做吧,快下山的太阳晒着也挺舒服的!”
我将院子里面我爸的躺椅搬到了太阳底下,靠在石磨旁边,方便他们一会唠嗑,嗑瓜子。
我妈见我叫她出来,一时半会儿还不敢出来。
直到我连续叫唤了几次,她这才算是带着三婶出来。
三婶并不知道我之前做的那些,她也没有察觉到,反正从进门开始就各种说着吴老三一家的不是。
看来刚才吴老二还真的把她给气着了。
碍于三婶来了,兔子也不好跟我多说什么,因此,之前那个话题便就此打住了。
我爸拿了一些瓜子出来,还有一些平日里见不到的大红枣,一并放在石磨上,算是招待三婶了。
“大为,你是我们村读书最多的,你给三婶评评理,这吴老二是不是做事不上路子?我好心去劝架,他欺负我一个寡妇,家里没男人,这么说我,他让我以后还怎么在村里面待着啊,呜……”
三婶说着就哭了起来,我妈则是拿着一块手帕递给三婶,想要安慰,却根本插不上话,三婶一边哭一边东拉一句,西扯一段的,尽说着吴老二的不是,说着说着,她把当年他们家里三兄弟闹掰的事情一并说出来了。
“活该他们家被鬼缠身,要我说,这吴老二搬出去压根就不是看不起吴老三,就是因为害怕他们家里的那玩意,所以逃走的!”
“啥?他们家有鬼?”
兔子跟我一样大,自然也是不知道当年的事情,结果,现在他听到了,立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哎!这事情……”
“三婶,别生气了,这事情我们当年都说好了,不再提起的,你现在少在小孩子面前说,你就不怕坏了先生的规矩,让我们村子再遭殃?”
我爸见三婶似乎要说出来当年是什么事情,连忙制止了她,而我看着我爸,再看看三婶,心中不觉有些诧异。
没想到我这次回来,突然发现咱们村子的故事还挺多的,只是,好像这些故事并非是什么好事。
“会让我们整个村子都遭殃?”
兔子的好奇心愈发的浓重了,我爸越是不让三婶说,他越是好奇。
可是,三婶被我爸这么一说后,也不在提这事情,只是一个劲的叹着气。
“行了,三婶,你也别生气了,难得大为回来,我家还有一块腊肉,大为回来到现在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正好,三婶你手艺比我好,要不在我家把这块腊肉给炖了,你今晚就在我家凑活着一起去吃呗?”
“这……”
三婶虽然嘴上有些推脱,可是,身子却很诚实,已经跟我妈站起来,往灶台跑去了。
要知道,在我们村,腊肉不是随时随地能够吃到,除了办事情,谁家结婚生子,或者有人去世了,那也只能在过年的时候,尝尝鲜了。
现在显然我妈说的这块腊肉是为过年准备的。
正当我想跟我妈说,我不介意时,我家院子大门又一次被敲响了,而这次敲门的人正是吴老三。
当我爸打开远门的时候,就看到吴老三一脸的惊慌失措,这让我立马有种不祥的预感,该不会是那玩意已经起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