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来来往往在许多的刘建洲看来正常而且乐于去做,但是凤啸却忍不了。
凤啸时常冷眼看着关系逐渐变好的两人,他作为一个旁观者加上情敌,对刘建洲的心思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这么献殷勤,说不对许多有什么非分之想他都不信。
这天,等刘建洲再一次在许多家吃完饭离开后,凤啸连碗都顾不上洗,把许多拉到室外,气急败坏地问:“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这个老师动机不纯吧。”
许多看了一眼屋内周末在看电视,看神经病似的睨他一眼:“你瞎说什么?”
“别以为我没看到,他刚才端菜的时候趁机摸了你的手!”
许多想了想刚才他把盘子端给刘建洲的时候,确实刘建洲的手碰到了他的手背,但是有可能只是不小心的而已。
许多淡淡道:“你想太多了。”
“我没有多想,我看得出来,他喜欢男的,他就是对你图谋不轨。”
许多懒得理他,转身就要往屋里走,被凤啸一把拉住手,凤啸不依不饶:“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
许多冷笑了一下,转过身来:“凤啸,不要随意判断他人的性向,这不礼貌。”
凤啸动了动嘴角,没说话,他听见许多继续说道:“再说了,如果刘老师真的喜欢我,我也不是不能考虑和他在一起。”
凤啸没想到许多会这么说,他不可置信地去看许多。
许多也没管凤啸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自己进了屋,关上了门。
凤啸被关门声猛然拉回思绪,北方的冰雪早就融化了,chūn风开始chuī拂这片大地,可是现在凤啸却感受不到任何暖意,他的手脚都僵住。
是了,现在许多和他没有关系,早在两年前他就把许多无情地推开了,现在他那里来的资格去管许多呢?他太天真了,没想到许多只是拒绝了他而已,并没有说会拒绝其他人。
那怎么办?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奔进别人的怀里?
不行,他不会就这么放弃的。凤啸咬着牙拿出手机,指尖微颤拨了个电话:“帮我查个人。”
虽然许多对凤啸没有好脸色,但是在经过凤啸那番话之后,他不得不重新想一想自己这样是否合适。
万一刘老师真的有这方面的心思,他一直受着人家的好意却不给个回应岂不是不应该吗?可是万一刘老师没有这个意思呢?或许是真的只是想jiāo个朋友呢?
电视里在播广告,周末转过身来问许多:“爸爸,凤叔叔呢?”
许多:“他回家了。”
周末:“在隔壁吗?等会儿我去找他玩。”
许多脑子里一团乱,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头绪来,问周末:“你们刘老师平时跟你们班同学家长关系怎么样?”
周末歪头想了想:“刘老师很高冷的,小军说他爸妈去送礼,人家刘老师都不收的,请吃饭也不出来。”
“这样啊。”许多皱皱眉,头更大了。
他怀疑刘老师可能真的有什么想法。
许多又想起刚才凤啸说那些,顿时心里有点不舒服,凭什么凤啸现在还来管他,还当他是被包养的宠物吗?他现在经济独立又单身,别说他没那方面的心思,就算是有又怎么样?
可能是年纪逐渐增大的缘故,许多对凤啸敬谢不敏,但是也不是不渴望出现其他的人的,他从小就幻想着有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现在他儿子有了,再多个对象就更完美了。
对象最好是个温柔的,安静的,有文化的,年纪比他大一点的,工作稳定的……
这么看来,刘老师真是再合适不过。
许多忽然就想开了,凭什么他要因为一个凤啸就束手束脚,他怎么能错过真正想对他好的人呢?
周末因为进入了决赛,所以要参加一个封闭式的训练,在省城,为期两周。
寒县二小这次因为周末争了光,主动出资给周末坐飞机,同行的还有一个学校专门搞竞赛的老师。本来许多也想去,但是他的身份证是盗用别人的,连机场那关都过不去,所以只好放弃,让周末一个人去了二小。
周末走那天,凤啸早早起chuáng,准备送人去机场,但是他去敲门时没人应,打电话才知道人家父子俩已经坐着刘建洲车去了机场了。
凤啸气闷,回到自己屋里甩上门,从桌子上找出了一份文件。
他翻着那份文件,眼神有些不屑。
看着周末进机场,许多意识到这即将是这两年来和他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不禁有些难过,一旁的刘建洲看出许多情绪不高,安慰他:“没事,两个星期后考完了就回来了,到时候说不定就是个省状元。”
许多笑笑:“他考多少分我都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