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啸问:“什么事啊?我送你呗。”
“没什么,一点小事。”
许多吞吞吐吐的语气让凤啸起了疑,他还是继续问:“你到底要去哪儿?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放心。”
许多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瞒着凤啸的必要,便老实说:“刘建州说他快调走了,让我出去见个面,有关于……”
“操,许多你他妈是不是贱,真这么缺男人吗?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惦记着他。”凤啸一听许多是去见刘建洲,几乎立马想到了两人和好如初的场面,许多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他怒其不争,也不管许多有没有说完就打断了他。
但是话一出口,凤啸就有些后悔了,他捏着手机,迟迟没有听见许多说话,心疼代替了怒火,但是道歉的话又说不出口。
那是个骗婚的渣男,为什么许多还要去见他?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许多扯起嘴角笑了笑,然后挂断了电话。
凤啸在车里愣了半天,等理智回笼,才发现自己脑子被狗吃了,他都还没把人追到手呢,竟然还去管起人家的私事来了,但是等他再打电话过去,许多已经不接了,打得烦了许多最后直接关了机。
凤啸后悔地捶了两下方向盘,然后开车往许多公司走去,慢慢找呗,还能怎么办?
许多来到约定好的咖啡店时,刘建洲已经到了,他站起来,依旧挂着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孔跟许多打招呼,可惜许多早就对他没了耐心,一坐下就问:“不知道刘老师还有什么要jiāo代的?”
刘建洲推了推眼镜,把一杯热水推到许多面前:“先别急,喝点水再说。”
许多抬起水随便抿了一口,然后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刘建洲无奈地笑笑:“周先生真是太让我难过了,你要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不是假的,我们反正都不能结婚,我家里那个名存实亡的妻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许多的神情彻底冷了下来:“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说这些的。”
刘建洲挑了挑眉,也抬起自己面前的水喝了一口,然后说:“有关于周末竞赛的事情,周先生不知道的是,其实我们这种小县城去的学生,能走到总决赛的几乎没有。
许多问:“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需要找一个省城的学科专家给他写推荐信,不然他连进总决赛的资格都没有。”
许多不可思议地看着刘建洲,刘建洲继续说:“而我,刚好认识这样一位学科专家。如果周末进了总决赛,以后还能直接保送省城的中学,教育资源总比在这个穷乡僻壤要好。”
周末警惕地看着刘建洲:“你有什么条件?”
刘建洲双手撑在桌子上,整个人微微前倾,眼睛里是猎物即将入网的兴奋的光:“漫漫长夜实在难熬,既然周先生也是单身,我们不如做个伴。”
听到刘建洲这个要求,许多简直不可思议,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还能有这种价值。
许多伸手捂住脸,开始无声地笑,刘建洲也没催他,等许多终于冷静下来看着刘建洲,泛红的眼睛一片清明:“比赛不看能力看人际,不就是作弊吗?我虽然爱子心切,但是基本的是非还是分的,就不劳烦刘老师了,周末走到哪里算哪里,不会去走这些歪门邪道。”
刘建洲似乎早就料到许多会这么说,他不置可否,也没多劝,然后就见许多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没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许多站起来的瞬间有些头晕,不过他没在意,以为是因为晚上还没吃饭导致的,等走出咖啡店后,他没注意到悄悄跟上来的人。
凤啸打了好几次电话,许多的手机还是处于关机状态,他知道自己这次过分了,许多再怎么样也无可厚非,但是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随着时间流逝,那股不安感越来越浓。
随着夜色袭来,凤啸开始像头发怒的shòu一样焦躁,他开着车在小城里转来转去,惶惶不知归处。
许多的电话再一次关机,凤啸脑中的那股神经也跟着绷紧,他咬着后槽牙,额头上的汗水也大颗大颗沁出来,然后按了一个号码。
他只要确定许多的安全就好,只要找到了他,绝对不去打扰他。
等了几分钟,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凤啸一看那短短几个字,觉得自己都快炸了。
鼎丰宾馆。
好样的,许多,一会儿找不到就跟人跑宾馆去了。
好在小城就这几条街,凤啸没一会儿就杀到了宾馆,帮他查许多位置的人只能定位到宾馆,并不能具体到哪间房。
前台小姑娘正嗑着瓜子追剧,忽然桌子一声巨响,她吓了一大跳,一抬头,发现个长得很帅的男人站在那里,可惜这个男的一脸yīn沉,脸色臭得像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