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渡边看着吴铭投出来的篮球不断的摇着头,似乎希望能够把空中的篮球摇偏,希望吴铭投的那个球和之前自己投的那个三分一样打铁。
“唰!”
然而事与愿违,吴铭的三分清脆的一下落进了篮筐之中,一时间除了远处的喧嚣之外没有了其他的声音,时间也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是渡边在昏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而吴铭没有在意渡边的死活,直接拉着金谷雪离开了。
就这么简单的几球直接看傻了在座的所有人,不论是华夏人还是霓虹人都被吴铭的球技所震慑,这样的球技早应该是世界瞩目才对,为什么这些人没有一个人认识他?
“快,晚上回去就把这个视频传到网上去!”几个华夏人和霓虹人都意识到,这是个很劲爆的视频,如果传到网上去一定会有很多人去观看。
而作为主人公的吴铭根本没有在意这个事情会对自己的未来产生多大的影响,或者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场单挑当自己成为了从未想过的人。
“吴铭哥哥,那个渡边是不是被你气晕了啊。”金谷雪笑嘻嘻的回头看着被众人围起来的渡边,心里十分的开心。
“不知道估计是吧,可能是心眼太小了觉得被我戏弄的这么惨,没脸见人了吧。”吴铭耸耸肩说,对于那个渡边吴铭实在是没有多大的兴趣。
“别想那么多了这还有好多的项目没玩呢,走走!”吴铭拉着金谷雪奔着过山车走去,要玩儿就得玩儿刺激的。
等到晚上的时候吴铭看着电车马上停运了,于是拉着依依不舍的金谷雪离开了环球影城,可是这一下就不知道该去哪儿玩儿了。
“吴铭哥哥,你说咱们晚上去哪儿啊?”金谷雪坐在电车的椅子上看着手里的地图噘着嘴,刚刚在环球影城玩的很不尽兴。
玩儿一天有些疲惫的吴铭看了看地图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啊,要不咱们去听歌剧吧,玩儿了一天了实在是太累了,明天还要去霓虹塔呢。”
说到歌剧金谷雪才想起来昨天两个人因为那个女生没有看成的演出,于是拉着吴铭的手道:“咱们去看他们的演出吧,时间还有,吃完饭就去!”
原本要睡着的吴铭听到金谷雪说要去看演出,绝望的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一十,演出有个夜间场。
吴铭点点头说:“走吧,我记得就在下一个车站下车,然后就是了。”
可是等到吴铭站在了那个剧院面前的时候,一股不好的感觉又一次的涌现出来,似乎这个剧院里面藏着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丫头,你确定是在这儿,没错?”吴铭指了指那个剧院的大门面露难色,紫色和粉色交织的背景灯,彩色羽毛和花簇围住的招牌,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动感的音乐,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霓虹歌舞剧院啊,倒像是一个艳舞酒吧。
金谷雪看了看手里的地图又看了看面前的剧院大门,心里也拿不准注意,于是拉着吴铭的手说:“不管了,进去看看再说吧!”
说着就拉着吴铭进到了‘剧院’里,金谷雪和吴铭将随身物品全部寄存完之后,就跟着侍应生左转右转的来到了一个大门前。
在没有开门的时候,吴铭已经确认了这就是一个夜店了,至于怎么样的夜店吴铭不知道,但绝对不是金谷雪想去的那个歌舞剧院。
“两位里面请,祝你们玩儿的愉快。”侍应生微笑着低声说道,然后打开了大门。
当大门打开的那一刻,吴铭看傻了,金谷雪捂住了脸。
动感的舞池上一群身材火辣的美女在跟着音乐妖娆的扭动着,仅有的三块布料根本不能完全遮挡住该遮的地方。
甚至还有一个已经坐在了舞池上岔开了双腿,狼嚎声丝毫不必音乐的声音小。
“吴铭哥哥别看!快走快走!”金谷雪看着吴铭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舞池,急忙的推着吴铭离开了舞厅。
幸好这个酒吧不要门票钱,不然的话金谷雪和吴铭没准儿还真的在里面消费一会儿了。
当两个人来到了正确的歌舞剧院的时候,吴铭还在回味着刚刚的震撼场景,吴铭发誓等自己换了个别墅之后,一定要在家里让金谷雪马贞贞等人给自己演一场!
“这回应该不会出错了吧?”吴铭看着那个大门还是有些担心,但是这次的大门确实‘古色古香’的 ,吴铭不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了。
等到两人看着上面画的如同鬼一样的舞蹈演员们的时候,吴铭就知道自己这一晚上估计少不了惊吓了。
霓虹的文化看似和华夏的大同小异,但是其文化的根本内涵就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方向了,华夏的大气包容和华丽霓虹是一点没学到,看着很有华夏的大气,可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吴铭哥哥他们在干什么?”金谷雪看着台上咿呀咿呀的演员露出了罕见的嫌弃,这和她想象的霓虹歌舞似乎并不一样啊。
“说是霓虹的文化是和华夏借鉴或者说抄袭的华夏文化,可是他们是在其本身的文化体系上加了咱们华夏的东西而已,不伦不类的,你慢慢看吧我眯会儿。”吴铭幸灾乐祸的看着金谷雪一副‘吃到苍蝇’的表情,然后闭着眼睛睡着了。
金谷雪眼含泪光看着台上的舞蹈演员们不知道该做什么,反正当舞台的帷幕落下的时候,金谷雪如释重负一般的长舒了一口气。
看着旁边呼呼大睡的吴铭就气不打一处来,然后使劲的推了推吴铭道:“起来了大懒猪!已经演完了!”
被金谷雪推醒的吴铭看了看四周不断离开的人群,然后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的糟蹋咱们俩了好么,这日本的传统音乐小调居多,这玩意儿我听着跟丧曲似的,今儿晚上做噩梦就怪你奥。”吴铭拉着闷闷不乐的金谷雪出了剧院。
“我也没想到它能这样啊,以后再也不来了。”金谷雪闷闷不乐道。
吴铭笑着说::“艺术他可以接地气,但是不能接地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