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被撩拨的司羡有些无奈,因为下课时间快到了,不然他还可以再征讨一回。
“小辞,下去吧,快要下课了。”
“我靠,这么快吗,你究竟亲了多长时间啊!臭不要脸。”
何辞红润的嘴唇微翕着,露出他那白亮的俨如珍球般的牙齿,这张嘴毫不自知的一遍又一遍拨动司羡本来就不怎么稳固的理智。
“没多长时间的,我们以后可以多练习练习。”
“赶紧的吧,你不是还要演讲吗。”
“嗯,也就四五分钟的时间。”
“那也得快点,走吧。”
来到天台的门前,司羡把钥匙拿出来锁好了门,下面有的同学好奇的看着两人,估计是疑惑他们怎么进去的。
两人的位置在楼梯的顶层,门前面的一个小平台,下面就是教学的地方,偶尔会有学生经过经过这里看到两人。
说时迟那时快,正要下楼的时候,司羡右手垫在后面的墙上,避免何辞受伤,然后直接用唇封住了何辞的嘴,把他bī到自己的右手上。
何辞瞪大眼睛,没有想到司羡会在这么一个很容易就被发现的地方偷袭自己。
他现在有点紧张,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同学或者老师来到这里。
这种紧张让何辞更加清晰的感觉到司羡近乎粗鲁的侵略,仿佛一只野shòu在标记自己的地盘,毫不留情。
来的快去的也快,司羡匆匆的扫dàng了一遍就结束了,这里实在不适合长久作战。
敌军已经退下,何辞瞪着眼睛,伸出手在司羡的腰部狠狠的掐了一把。
“要是来个人怎么办!老师要是看见了怎么办!还有就是你用这么大力气gān什么!”
司羡收回笑意,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刀刻般冷酷,一双眼睛收回了任何温度,他轻轻的抬起一根手指,挑逗般厮磨着何辞刚刚被肆nüè过的嘴唇,然后吐出来几个字:“你不喜欢吗。”
这样冷酷无情没有一点温度的司羡还是何辞第一次见到,他结结巴巴的说:“咳,是喜欢的。”
司羡依然用那种疏离冷酷的语气:“喜欢就好,我们去礼堂吧。”
然后牵着手足无措的何辞,走下了楼梯。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禁欲系的司羡,何辞咽了一口口水,身体莫名的有些燥热,他甚至觉得司羡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遇上了自己才变得温柔。
当然,他知道司羡肯定是做戏啦。
到了人多的地方两个人的手就分开了,不过彼此之间还是贴的非常近。
司羡还是端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不过看着惴惴不安的何辞,又温柔的笑了起来,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小辞,不要怕。”
“谁怕了!我只是没怎么见过那样的你而已。”
“哪样的?”司羡反问。
“就是禁欲系,简直就是高岭之花受。”
“嗯?”
“我在脑子里YY一下不行啊!”
“现实也可以。”
“呵,我才不信嘞,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何辞清楚,反攻是不可能反攻的,一辈子都不可能反攻的。
来到了礼堂,有一位学长正在上面高谈阔论,虽然有不少学生持冷漠脸,还有一些同学拿着卷子刷刷的在写,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那位学长的热情。
两个人在后面一直等待着那位学长讲完,才走向四班所在的位置,不少同学好奇的看着形影不离的两人,每次都是他们两个人不走寻常路。
座位是按照身高排的,正好中间靠后的位置边上有两个座位,司羡就要坐后面,被何辞拽到了前面。
“你做前面嘛。”
“好。”司羡也没有问为什么。
何辞右边坐着杨晓鹏,他现在正在闭目养神,察觉到了旁边的动静,睁开了眼。
“嗯!小辞,你和司羡gān啥去了。”杨晓鹏好奇的低声问道。
“我不是觉得这个有点无聊嘛,就让司羡给请了个假,我俩去天台上面了。”
“啧啧啧,司羡还真是——”
何辞周围的朋友差不多都猜测到了两个人的关系,毕竟两个人也没有怎么隐瞒过,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当然这种事不能直接问了,万一猜错了就太尴尬了。
感慨完两个人,杨晓鹏又接着闭目养生起来了。
何辞则环住前面司羡的脖子,头也搭在他的肩膀上。
礼堂的座位为了可以容纳更多人的,设计的都比较小巧,而且两两的距离相隔的也比较近。
现在正在演讲的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声音没有这么大,不过讲的听有趣,也有不少人认真的听讲。
正在搂着司羡的何辞,发现他脖子上还隐隐约约有红斑,大怒,然后贴着司羡的耳朵说:“这是哪个小妖jīng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