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决定了,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吧,公司还有助理和秘书,如果有事也可以让他们帮你。”慕离嘱咐慕冬道。
“哎。”慕冬答应着,又笑道:“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也可以照顾自己的。”
“那等一下,让医生再给你检查,如果没有问题,就准备出院吧。”慕离便答应了。
“好。”慕冬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待着出院了。
慕离又看向了寒霜关切道:“你怎么样,休息的好吗?”
“董事长放心,我休息得很好。”寒霜答应着,眼神不自觉的看了慕冬一眼,昨晚慕冬一点动静都没有,想必也是担心打扰到她休息吧。
“关于调查的事情,都交给寒冰和冷越了,你还是负责慕辰灏这边吧。”慕离略微勾了一下唇,带着几分安抚的味道。
她知道对于昨晚的事,寒霜是觉得有些遗憾的,但这真不是寒霜的错,更何况寒霜本就已经发现了,还做出了最好的安排,只可惜结果不如意而已。
但是也没什么,后续的调查已经有了方向,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我知道了,董事长放心。”寒霜恭敬的答应。
其实她自己心底也是有一定的猜测的,慕辰灏这条线还是应该跟下去,一定能查到问题。
她有预感,和慕辰灏相约见面的那个人,应该就快要浮出水面了。
“好,那就这样。”慕离看了慕冬一眼后道:“那我们先走了。”
“嗯,放心
吧,我这里没有问题。”慕冬欣然答应。
“董事长……”寒霜有些迟疑的看着慕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慕离略微挑眉:“你还有事?”
“我……”寒霜吞吞吐吐的道:“我晚一点去公司吧,先将他送过去。”
瞬间明白了寒霜的意思,慕离勾唇一笑道:“你是不放心他吧,那这样,你可以留在北分公司,公司这边暂时也没有什么事,我可以安排给其他人。”
毕竟寒霜主要还是负责调查慕辰灏的事情,所以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这……”寒霜有些惊讶,她没有想要留在北分公司。
“谢谢慕离姐。”慕冬却是欣喜不已的答应了。
如果是这样,他可是非常欢迎寒霜去他的公司的,他不需要她的照顾,但是可以见到她,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行了,我先走了。”慕离说完,挽着寒厉辰的胳膊,一起离开了病房。
“慕离姐再见,姐夫再见。”慕冬可是高兴坏了。
寒霜有些无奈的暗中叹息了一声,她是不是不该提的,可是他的伤……
慕离和寒厉辰出了医院后上了车。
“寒总,夫人,东水那边传了消息过来,说慕春大概是被东乌组织的人接走了。”冷越的声音有些低沉的道。
“想到了。”慕离丝毫都不意外,如果真的按照东水说的,慕春离开了劳伦斯的基地,只有东乌组织的总部,是他唯一的去处了。
“可是,慕春是怎么跟东乌组
织联系上的呢?”冷越有些不解,慕春这个人从前平平无奇,甚至几乎属于隐没在人群里的状态,怎么现在这么厉害啊?
能拿到水徽章,能和劳伦斯做交易,还能勾结隐退的东乌组织,慕春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想不到的?!
“或者我们从一开始就轻看了这个人。”慕离的眸底划过一抹暗色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慕春甚至在大房都是不受待见的存在,但是却忽略了,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有可能隐藏的最深。
或者从他一开始设计陷害爷爷的时候,他们就应该察觉到慕春的阴暗,却因为慕春从前的表现,而忽略了慕春才是最有狼子野心的人。
“夫人,如果这次慕春真的跟东乌组织勾结,恐怕动作不会小。”冷越有些忧心的道。
本来和劳伦斯勾结,就已经让他们觉得有些防备了,如果现在又联合了这个神秘的东乌组织,不知道慕春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没事,他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我们提前做好防范就可以了。”慕离瞳孔微敛,意味深长的道。
就算慕春要对他们不利,暂时也不可能有动作,慕春也还是需要等待时机的。
寒厉辰透着几分冷意的声音响起:“传信给东水,让他安排人去查,慕春是如何跟东乌组织联系上的,又有什么交易和目的。”
“是。”冷越恭敬答应,如果慕春不拿出些什么有利的东西,东乌组织应该也不
会动心。
慕离靠着座椅,眉头微微的蹙着,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在想什么?”寒厉辰轻声询问慕离道。
“我是觉得也许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所以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尽快的做完。”慕离淡定的声音,透着几分决断。
“你是说韩诺然。”似乎是猜出了慕离的心思,寒厉辰说出了一个名字。
慕离抬眸看寒厉辰,随后勾唇笑了一下道:“嗯,就是他。”
还是早点把韩诺然的事情解决了,以后也就没有必要在韩诺然的身上浪费精力,而且她也实在是不想在跟韩诺然周旋了。
好在周露露那边准备得差不多了,只等着韩老回来,就可以收网了。
“韩老什么时候到?”寒厉辰淡声问道。
“明天。”慕离回应一句后,才反应过来,不禁有些惊讶的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好像并没有跟他说过韩诺然还有韩老的事情,却又什么都没有瞒过他。
寒厉辰轻轻握着她的柔荑道:“这并难猜,而且周露露那边的动作也太明显了。”
也就只有韩诺然,自以为胜券在握,所以才会没有察觉其中的不当之处。
慕离耸耸肩道:“大概韩诺然是觉得,不是他中了露露的计,而是露露中了他的计吧。”
“也许。”寒厉辰勾唇笑了一下,笑容透着几分凉薄和轻蔑。
转眼隔天,韩老回国的日子。
出了机场,韩老就看到了来接他的慕离,不禁欣慰一笑:“
我倒是庆幸,当年被你所救啊。”
想不到当年救了他那个小丫头,却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个时候需要依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