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重重地扔在牢房的地面上,溅起一小片尘埃。那满是血污的身影与这肮脏的牢房融为一体,更增添了几分凄惨与悲凉。
“这两个人,你们认识吧?”
司命皇帝冷冷地问道。
尉迟敬德与王献之一愣,两人对视一眼,他们二人从未见过这两人。
“不认识!”王献之说道。
司命皇帝闻言,冷笑一声:“装?不认识?这两个人常伴江河左右!与江河一同在比东城中胡作非为!你们会不认识?”
司命皇帝一个眼神,狱卒手中的长刀已经架在了杨甜甜的脖子上。
“说!怎么找到江河!不然我就让人杀了他!”
在这紧张的时刻,苏文武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向司命皇帝求饶,希望他能放杨甜甜一命。
“陛下,请您开恩!杨甜甜她是无辜的,求您饶她一命!”苏文武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与绝望,他的额头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司命皇帝冷冷地看着苏文武,手下的刀仍然架在杨甜甜的脖子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嘲讽。
“你们的命,都是贱命!我只想知道如何找到江河,否则,你们都得死!”司命皇帝冷冷地说道。
苏文武闻言,绝望了,他根本不知道江河身在何方!
“陛下!真要全杀的话!求您第一个杀我!我不想看着我妹妹死在我面前!”苏文武此时泪流满面。
杨甜甜也开始抽泣了起来,但她却一
脸厌恶地看向了司命皇帝。
“哥!不必求她!我们窝囊一辈子了!是江河带我们分光了一时!就算我们死了!比东国的所有人都会记住我们的名字!死我们也要硬气地死!”
“司命皇帝!你就是个靠谋反篡位得到皇位的狗皇帝!杀了我们吧!我们不怕死!”
司命皇帝此时也被激怒,她冷笑着点了点头:“好好好,执意找死是吧?那朕就送你们上路!”
“杀了……”
司命皇帝刚想命令手下杀掉杨甜甜,但就在此时,一阵震耳欲聋的打雷声响起!
“陛下!天生异象!您快出来看看吧!”
比东城之内,原本风和日丽、碧空如洗的天空中,毫无征兆地突然晴天霹雳,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若要将整个天地都撕裂开来。
紧接着,这晴天在眨眼间就变成了阴森压抑的阴天,厚重的乌云如墨般迅速弥漫开来,遮天蔽日。
就在这时,一道触目惊心的时空裂缝以一种蛮横的姿态撕裂在空中,裂缝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连接着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随后,在那光芒闪耀之中,江河的身影缓缓出现。
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如同山岳般稳重,身上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仿佛是从远古走来的神祇。
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他脚踏虚空,一步步走出时空裂缝,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威压。
他的出现,让整个比东城都陷入了一
片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人们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个仿若不属于此世的神秘人物,心中充满了震撼与畏惧,不知接下来会发生怎样惊心动魄的变故。
“司命皇帝!我江河来找你了!”
牢房之中,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之后,四人喜极而泣!
“陛下回来了!陛下回来了!你这个贱女人!你死定了!”王献之喜极而泣,愤怒地看着司命皇帝。
杨甜甜此时也浑身颤抖,她本已经绝望,但是在听到江河的声音之后,她的内心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江河,他能够创造奇迹吗?”
司命皇帝在听到那久违的声音之后,嘴角上扬:“终于找到你了!”
司命皇帝身躯微蹲,随后爆发出令人震惊的力量。她身形一闪,如一道闪电般冲天而起,直接冲破了坚固的牢房,飞至半空之中。
她身上的华丽服饰在风中猎猎作响,一头长发肆意飞舞,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和不可一世的霸气。她直面那突然出现的江河,二者在天空中对峙。
司命皇帝面色阴沉,死死地盯着江河,仿佛要用眼神将他穿透。她手中光芒闪烁,似乎在蓄积着可怕的力量,准备随时发动致命一击。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们的对峙而变得凝重起来,一场惊天动地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而下方的众人只能仰头望着这震撼的一幕,心中充满了紧张与不安。
“江河!你终于出现了!”
江河在看到身穿龙袍的司命皇帝之后,嘴角上扬,挑衅了起来。
“呦,十几天不见,都成皇帝了?不过,你这皇位来路不正,这龙椅你坐得安稳吗?”
司命皇帝眯着眼,眼底泛出无尽杀气。
“不用你来担心!江河,灵界之内,好玩嘛?”
“非常好玩!灵气浓郁!另一头还通往着神界!我本有资格直接进入神界的,但是我舍不得你啊,所以就下来陪你了!感动吗?”
江河笑眯眯地看着司命皇帝。
“呵,返濮境大圆满了?怪不得你说话如此有底气,但你觉得,返濮境大圆满,就可以是我司命皇帝的对手?”
司命皇帝满脸傲气,说道。
江河知道,司命皇帝之所以这么傲,凭借的,是她的五十层信仰之力!
所以即便她只是返濮境第二层的修为,仍旧可以不把他这个返濮境大圆满的修仙者放在眼里。
但是她不知道,此时的江河,已经拥有了七十层信仰之力!
实力远在司命皇帝之上!
“不不不,你还不配当我江河的对手,我杀你,只需要一念之间罢了!”江河戏谑地说道。
“找死!”
司命皇帝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她完完全全被江河彻底激怒了。
只见她身形一闪,带着凌厉至极的气势如一阵疾风般主动向江河攻去。
江河悠然地站在原地,看着如恶狼般扑来的司命皇帝,脸上不仅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缓
缓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