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站在一旁,那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嘴角高高扬起,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得意,那副丑恶的嘴脸要多嚣张有多嚣张,他就那样心怀恶意地看着江河和李满,仿佛在欣赏一场令他畅快无比的好戏。
他的手下人也都在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纷纷,话语里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仍能听出其中满是同情和不平:“瞧瞧,这江河和李满也真是够倒霉的,还不就是因为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去孝敬鲁达那心术不正的家伙,才被他这般恶意针对。”
此时江河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深知眼下的局面已是避无可避,躲是躲不过了。
他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好,我们去!”
说完,他拉起双腿发软的李满,挺直脊梁,毅然朝着村子深处走去,身影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渐行渐远。
在路上,李满整个人都在不停地颤抖,双腿仿佛筛糠一般,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哆哆嗦嗦地问江河:“江哥,我……我会不会死啊?我不想死啊,要不……要不咱们当逃兵吧,兴许还能有条活路。”
江河停下脚步,伸手用力地拍了拍李满的肩膀,语气温和而坚定地安慰道:“满弟,莫怕!你放宽心,里面的那些家伙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阿猫阿狗罢了,就凭他们那点微末本事,根本伤不了我们分毫。”
说这话时,江河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无比坚定的光芒,仿佛能驱散李满内心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江河和李满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地深入村子不久之后,突然间,一群手持长刀、面目狰狞且凶神恶煞的敌军如同幽灵一般从各个阴暗幽深的角落里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将江河和李满围了个水泄不通。
敌军首领身材魁梧,满脸横肉,此刻正一脸狰狞地狞笑,那笑声在寂静的村子里显得格外刺耳且张狂,他大声吼道:“哈哈,真是没想到,居然来了两个自投罗网送死的。兄弟们,都给我听好了,抓活的,千万别弄死了,咱们得从他们口中撬出九皇子军队的部署,这可是大功一件!”
李满此时面无人色,冷汗如雨般顺着额头滚滚滑落,双腿抖如筛糠,整个人都在极度的恐惧中濒临崩溃,仿佛下一秒就快被吓尿了。
他瞪大了惊恐的双眼,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瞪出来,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一般,“呼呼”作响。
而江河却气定神闲,身姿挺拔如松,手握军刀,刃口闪烁着寒芒,一脸的自信从容。
神色淡然且平静地说道:“让这些人乖乖投降,否则我一旦出手,你们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连一丝生还的机会都不会有!”
敌军首领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极度的不屑一顾,满是嘲讽地嗤笑道:“哼,就凭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简直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说完,敌军首领目露凶光,猛地大手一挥,恶狠狠地下令进攻:“都给我上,把他们碎尸万段!”
刹那间,几十人如恶狼般挥舞着寒光闪闪的长刀,声嘶力竭地齐声呐喊着,疯狂地杀向了江河和李满。
李满被这来势汹汹的阵势吓得肝胆俱裂,“扑通”一声瘫软在地,跪在了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已然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嘴里喃喃着:“完了,完了……”
而江河却毫无惧色,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战意,只见他一个人手持军刀,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即逝,毫不犹豫地如猛虎般杀入了人群之中。
他步伐稳健而灵活,侧身轻巧地避开迎面砍来的凌厉一刀,手中军刀顺势一挥,刀光如电般闪过,一名敌军的手臂瞬间飞了出去,鲜血喷涌而出,溅洒在空中。
他紧接着一个迅猛的回旋踢,强大的力量将身后企图偷袭的敌人踹飞数米远,那敌人重重地砸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江河的招式凌厉如疾风骤雨,每一次挥刀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他手腕灵活翻转,军刀如蛟龙出海,直直地刺向一名敌军的咽喉,那敌军甚至来不及反应,便已命丧黄泉。
瞬间,江河又抽刀横扫,强大的劲道使得刀刃如同斩断朽木一般,轻易地斩断了另一个敌人的双腿,那敌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倒在血泊之中。
只见他高高跃起,身姿在空中如同展翅的雄鹰,自上而下猛力一挥刀,刀身携带着千钧之力,直接将面前的几人从头到脚劈成两半,内脏和鲜血四溅。
他身形如风,在敌军之间穿梭自如,所到之处,刀光闪烁,敌人纷纷倒下。每一次出刀都精准无比,或砍向敌人的脖颈,或刺向敌人的胸膛,每一击都带着必杀的决心和致命的威力。
江河的动作流畅而迅猛,他的眼神冰冷而坚定,没有丝毫的怜悯。在他的刀下,敌军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他左劈右砍,前刺后挑,刀刀致命,敌人的鲜血溅满了他的衣衫,染红了他的面庞,但他丝毫不停歇,仿佛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
转眼间,原本喧嚣的战场只剩下敌军首领孤零零地呆呆地站在原地。
敌军首领望着满地的尸体,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嘴唇不停地哆嗦着,双腿发软,感觉裤裆一热,快要被吓尿了。“扑通”一声,他直接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声泪俱下地投降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我投降,我投降!”
江河目光如炬,犹如两道寒芒,死死地盯着敌军首领,语气冰冷且严厉地逼问道:“说!这村子里究竟还有多少人?若有半句假话,定让你死无全尸!”
敌军首领脸上瞬间露出为难之色,眼神飘忽不定,左顾右盼,显然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犹豫着是否要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