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现场一片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一人出声搭理他们。
两人站在那里,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只觉得无比尴尬,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了一般。江河见状,连忙笑着拍手说道:“欢迎两位领导!”听到江河的话,六万名士兵这才不情不愿地抬起手来,稀稀拉拉地拍手鼓掌,但那掌声绵软无力,毫无热情可言,显然没人打心底里服气这两位凭空而降、毫无功绩的领导。然后江河提高声音,声如洪钟地说道:“兄弟们,静一静,听我说!这两位以后就是我们寂静村的最高领导了,大家都要听从指挥,齐心协力!”接着,他转向李源,神色恭敬地说:“大人,您给兄弟们讲两句吧,让大家都听听您的指示,也好给兄弟们打打气,鼓鼓劲!”李源闻言,挺了挺胸膛,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加威严。他清了清嗓子,慷慨激昂地说道:“将士们,从今日起,咱们便是同袍战友,要同生共死,并肩作战!咱们肩负着保家卫国的重任,只要咱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齐心协力,就没有攻不破的艰难险阻,没有打不赢的残酷硬仗!我相信,咱们定能创造辉煌,让敌人闻风丧胆!”最后,他豪情满怀地大手一挥,声嘶力竭地喊道:“解散!”但是,令人倍感意外的是,那六万名士兵竟如雕塑般一动不动,没人敢擅自行动。江河见状,也扯着嗓子大声说了一句:“解散!”这一声令下,仿佛打破了某种禁锢,六万人这才如汹涌的潮水般哗地一下解散,瞬间嘈杂声四起。然后江河脸上挂着微笑,对李源说道:“大人,我这就带您去您的住所。”说罢,他便在前面引路,带着李源一路来到了气势恢宏的城主府面前。李源望着眼前这座宏伟壮观、美轮美奂的城主府,眼睛里顿时放出贪婪的光芒,兴奋得手都微微颤抖起来。但江河却在这时突然说道:“李源大人,不好意思,您不住这里,而是住在城主府旁边的一个小院子里。”李源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怒不可遏地说:“我既然身为这里的最高领导,那凭什么不让我住城主府?这简直是岂有此理!”江河依旧笑眯眯地说:“因为您只是千夫长,并非城主啊!咱们总得按规矩办事不是?”李源皱着眉头,双目喷火,气势汹汹地质问:“那你住哪里?”江河仍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不紧不慢地缓缓说道:“我住城主府。” 李源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愤怒地质问道:“你凭什么住城主府?”江河依旧笑眯眯地回答:“我不住城主府,但是我在城主府里负责打扫卫生,所以我每天都要住在城主府,方便干活嘛。”说完,江河潇洒地一转身,迈着坚定有力的大步,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城主府。把守在城主府门口的几名士兵见状,立即“唰”地一下挺直了身板,恭敬地敬礼,动作整齐划一,犹如经过了无数次的排练,神情肃穆而庄重。江河神色从容,微微点头示意,而后步伐不停,那身姿潇洒自如,好不威风。李源在一旁看得妒火中烧,心中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咬着牙,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怒冲冲地就要往城主府里硬闯。但是,还没等他的脚迈进门槛,那几名士兵就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伸出手臂,将他毫不留情地拦了下来。李源顿时气急败坏,脸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扯着嗓子疯狂地吼道:“我是这里的最高领导,拥有绝对的权威,我现在命令你们立刻让开!否则后果自负!”然而,那几名士兵却依旧一脸冷漠,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怒吼,面无表情地齐声说道:“我们不认识你,在我们心中,只认识江河百夫长。他的命令才是我们必须服从的。”李源被气得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恨恨地瞪了那几名士兵一眼,然后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他一路上脚步沉重,满心愤懑地回到了江河给他安排的那个狭小简陋的小院子里。一进院子,李源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气得把帽子狠狠地摔在地上,那帽子在地上滚了几圈,沾满了尘土。他暴跳如雷地吼道:“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阴奉阳违!他们只是虚情假意地给了我一个所谓领导的头衔,实际上却没给我任何真正的实权!这哪里是对我的尊重,分明是在戏弄我!”此时,鲁达在一旁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依小的之见,不如我们赶紧回去找万夫长告状。江河这些人如此嚣张跋扈,目无尊长,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这简直就是要造反啊!不能让他们如此无法无天,必须让万夫长为您主持公道!”李源听了鲁达的话,深以为然,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两人神色匆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说着便脚步慌乱地就要往外走,那模样仿佛火烧眉毛一般焦急且愤怒。但刚到门口,却发现几名身强力壮、威风凛凛的士兵如两尊威严的门神一般,横在面前,直接将他们的去路给拦了下来。“对不起!没有允许不得离开!”李源顿时怒目圆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暴跳如雷地大声吼道:“放肆!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东西!要谁允许?都给我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我李源才是这里的最高领导!整个寂静村都得听我的指挥,你们竟敢胆大包天地阻拦我?是不是不想活了?”几名士兵依旧面无表情,宛如石雕一般不为所动,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地说道:“江河百夫长说了,为了两位大人的安全着想,没有他的明确允许,两位大人绝不能离开此地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