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成王败寇。
女财神林淑云不听从神奇部的号召，而要自己建立商业帝国，现在帝国的老大被人用手指头捅了，她没地说理去。
除了同意姜小龙的无理要求以外，她没别的选择。
“随你便了，尽管欺男霸女，恃强凌弱吧，我没有意见。”
以受害者的身份去指责姜小龙，是林淑云能做的最后反抗。
“瞧你这话说的……”姜小龙哼了声，“当真是贴切！”
林淑云捂着脸不说话。
财神不吃眼前亏。
她在考虑事后怎么算账和报仇。
姜小龙不担心放开对方，对方会不履行承诺，甚至他希望对方再耍花招来激怒他，反正有实力可以为所欲为。
“从哪开始拆呢？”
姜小龙转身看向是写字楼，法天象地的紫金虚影，也随之转过身，即使是半蹲半蹲着，虚影也比写字楼高一些。
和虚影相比，从写字楼里逃出的男人女人，小得和蚂蚁一样。
这些人害怕虚影会伤害他们，全都躲着走。
姜小龙想把写字楼拆成一堆废墟，用法天象地狂轰几拳，估计就能让五十层的写字楼倒塌。
但问题没这么简单。
这里是在市中心。
建筑密
集，遍地车辆。
法天象地的虚影，是虚幻没有实体的，再不特意释放威力的时候，不会破坏到周围的建筑与车辆。
像这会儿半蹲的紫金虚影，半个屁股撞到了另一栋大楼，却是楼体挡住了虚影，像是挡住了全息投影一样，楼体的楼体都没破。
可是，如果五十层楼的大楼倒塌，肯定会对周围造成严重的破坏。
从五十层楼掉下一个苹果，都能把车顶砸出一个大坑。
姜小龙撇着嘴一顿琢磨，各种推衍爆破场景，也没想出安全拆楼的办法。
“怕是拆不了了。”
他很失望。
合体施展法天象地的时候，睚眦的意识受到压制，不方便说话。
不过这会儿计划着报仇，它费力地传递出它的想法，“不拆楼也行，把窗户玻璃全给本宫捅碎，她挖本宫墙角，本宫砸她玻璃，一报还一报。”
姜小龙挑起眉毛，“好主意！”
捅窗户玻璃，既省力又嚣张，能让女财神既蒙受损失又感到屈辱，唯一的不好，就是造成的损失太小，不符合他之前放出的豪言壮语，要让女财神的损失超过十六个亿。
“行吧，得饶神处且饶神，咱俩就是这么宽宏大量。”
姜小龙说做就做
。
写字楼的正面，在有许多人向外逃，不方便下手，高空掉下玻璃碎渣会伤到人，他和紫金虚影绕到侧面搞破坏。
玻璃幕墙对他来说，和纸糊的一样。
紫金虚影的手指，像是戳窗户纸，从五十层的玻璃窗开始捅。
咔嚓。
手指一捅，整片玻璃窗就粉碎了。
再捅下一个。
咔嚓。
咔嚓。
咔嚓……
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呵成，快准狠，同一面玻璃窗绝不捅第二下。
“怪不得有人愿意去超市捏方便面，原来搞破坏，真的很解压。”姜小龙倍感舒坦，探头看了看女财神林淑云。
林淑云已经从坑中飞出了，她阴着脸升空而起，飞回五十楼去收拾贵重物品，免得被一块破坏了。
姜小龙呵呵一笑，继续捅窗户。
玻璃碎渣哗啦啦的从空中洒落，落在地面摔成了无数颗粒，这边附近没人，姜小龙可以放心大胆地捅。
横着捅。
竖着捅。
斜着捅。
间隔着捅。
捅出一个月牙，再捅出一个钢叉。
姜小龙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维持法天象地，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侧面没捅完，他已经累得想吐舌头了。
姜小龙和睚
眦都不肯罢休，散去法天象地虚影，他俩亲自去砸窗户。
姜小龙用魔干将。
睚眦用棒球棍。
或一次砸一面窗户，或一次砸一片窗户。
砸了一会儿后，他俩停了，向女财神确认整栋写字楼都属于对方后，他俩继续砸。
姜小龙和睚眦不认为这是损人不利己的行为。
因为搞破坏的时候，他俩很高兴。
利己呀。
有人花钱唱歌，有人花钱按摩，都是为了高兴，他俩以砸窗户为乐，所以就算累得胳膊疼，他俩也要坚持干完。
算上中途休息，耗时将近一个小时，五十层写字楼的外墙，找不到一扇完整的窗户了。
看着当真是千疮百孔，破破烂烂。
南北通透，八面漏风。
连带着不少室内的装修，还有空调等电器，也遭到了破坏。
损失很严重。
即便如此，姜小龙和睚眦也不是特别满意，他俩拖着疲惫的身体，把写字楼楼顶的四个楼角，挖掉了一大块，放在楼顶上。
这样，他俩才算心满意足。
不然，一想到女财神有两千亿的资产，他俩心理就严重不平衡了，现在一顿撒泼，平衡了。
而他俩的所作所为，被一些人用手机录下了发布到
网上。
其中一些人，是受女财神的指使去做的。
再配上以偏概全的文字叙述，把姜小龙和睚眦描写成仗势欺人，为祸人间的恶霸，来搞臭他俩的名声。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网民的数量，大不如前。
宽带费用昂贵，大额的流量套餐，甚至变成了一些人的奢侈品，您经常刷短视频的人很少。
自媒体几乎没有财路了。
短视频传播的速度很快。
不过，有一家新崛起的媒体公司出手了。
“太嚣张了，砸人家玻璃，这简直是贱人，我要让你贱人之名永流传。”
新时代情报总站的创始人高阅，复苏了‘千里眼’神级力量，他以神目遨游天下，看到了姜小龙砸写字楼玻璃的全过程。
“我要指责姜小龙！”
“我要声讨睚眦！”
“他俩以后说不准还要欺负谁呢。”
千里眼高阅气得喘粗气。
给干涩双眼滴上眼药水，戴上防蓝光的黑框眼镜，千里眼高阅开始用笔记本电脑打字写文章。
想了想，一个文章标题在心中涌现出来。
手指飞快敲打键盘，他打出了《新时代秩序的搅屎棍》的文章标题，随后奋笔疾书严厉斥责姜小龙和睚眦的胡作非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