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若是骗了我,我随时都能杀了你的。”
时岁:娘嘞,对着这样一个无助又可怜的大美女你都能说出这样的话,一辈子光棍去吧你!
温年又给她擦着眼泪,轻声问:“你把他当哥哥,他呢?”
于是时岁吸了吸鼻子,这次她听懂了,果断把慕禾给卖了,补了一句:“瞧我这该死的美貌。”
温年:“……”
温年接过时岁递过来的红玛瑙玉佩,都被气笑了:“小糯米团,你莫不是把我当傻子了,我会分不清红色与白色吗?”
时岁:“……拿错了。”
时岁当时拿到慕禾给的玉佩时就猜到了温年会怀疑这一点,其实天无绝人之路,慕禾生母无权无势,嫁给皇帝后也不受宠,嫁妆也都是些普通金银首饰,当时慕禾便是在宫变的时候走丢的,他母妃给了他一块玉佩,用来等以后验证身份。
可能也是当时年纪过小,或者又是这种狗血电视剧常用的失忆梗,原书中也没写为何慕禾记不得小时候的事了。
既然玉佩不是独一无二,只是一块做工普通的玉佩,抓着这个漏洞,在达到府邸换衣服时,时岁专门从郡主出嫁带的嫁妆中挑了几块与那玉佩颜色相近,形状相似的都挂在了腰间备着,以防万一,温年会怀疑,但是想打消他的疑虑也不能一蹴而就,时岁想着把另一块白色玉佩递了过去。
温年拿着玉佩打量了一番,说:“他留给你的东西,你就这么给我了?”
时岁想了想,非常真挚的回答:“那你若非这么想的话,您干脆就当我移情别恋了,可好受点?”
温年扑哧一笑,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笑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第7章 大不了一起死
时岁看着他笑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管这小黑花信没信,但至少她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的。
一来她目前和慕禾真的没有什么,他就算想查也查不出来,况且她都说了她只把慕禾当哥哥,时岁不信温年还能硬生生给她按一个霸道哥哥爱上我的剧本。
二来,这种材质的玉佩一抓一大把,温年找不到原玉佩,再多疑估计也会觉得是否是当时自己看错了,所以问题重点在于,时岁能不能守住那烫手山芋原玉佩。
小黑花笑点奇怪,看着就不太正常的样子,时岁缓缓打了个哈欠,便扯了扯少年的袖子,时岁这人向来讨好人时有一套,自然是挑他们想听的话说,于是便可怜巴巴道:“额,冬……至?我困了。”
不知道为什么,时岁好像发自内心,就不怎么怕温年,也不觉得温年会伤害她或者对她做些什么,虽然温年成天把打打杀杀的放在嘴边,但时岁并不觉得他真的会伤害她,时岁不免怀疑,这难不成是她身为女主拿了剧本的自觉?
而且温年吃软不吃硬,只要时岁一撒娇,他几乎什么都哄着她。
温年微微勾了勾唇,故意逗她一般:“你叫我什么?”
时岁忍辱负重:“冬至。”
温年眼底浮现一丝惊讶,却没就着这个话题多说什么,只答:“你睡。”
时岁:你该不是想看着我睡觉吧?很惊悚的好吗?
时岁一副“你这个神经病好不讲道理”的表情,被他这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按常理出牌,时岁也发愁,索性抬起筷子去夹盘子里的最后一块糖醋肉,结果一个没夹住,最后一块肉掉在了桌子上。
时岁心里一疼,她是真心疼粮食,做了一份思想斗争,还是准备夹起来吹吹继续吃,结果还没动筷,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年便开口:
“怎么,你还想捡起来继续吃?”
时岁:“……”
少年扫了一眼面前一桌被一扫而空的食物,又问:“没吃饱吗?”
时岁觉得他这话更像是“你好能吃哦。”
于是时岁手指捏着筷子,沉默了片刻就下意识盯着自己的手发呆,她指甲修的干干净净的,手指骨节分明,皮肤冷白,她欣赏了自己的手好一会儿,是当真沉得住气,大有一副若温年不说话他们可以耗到天亮的架势。
少年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才缓缓起身,漫不经心道:“不打扰你了,你先睡吧。”
还挺有礼貌。
时岁秉持着少说话不惹事的原则,当然知道在这里能活下去,好奇心不能太重,于是没有多问什么,当即便同意了温年的话,也许这小黑花有事嘞,反正也没拜堂,该省的礼仪都省了,也许他们这也不兴洞房嘞。
所以在目送温年离开后,时岁很快钻进了被窝里,她累了一天,困的很,几乎沾床倒头就睡。
时岁自觉自己刚睡着,还没开始做梦,手腕就被人捏了捏,虽然不疼,但是那人倒是很有耐心,又捏了捏,时岁服了,她缓缓睁眼,就看到温年站在自己旁边。
时岁:“……”你怎么回来了。
少年就站在她旁边,时岁睡觉的时候习惯点着灯,有些怕黑,烛火摇曳,照亮了房间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