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好,记不住我葵水日期,所以你还要听吗?”
温年:“……”
时岁与他贴的极近,肉眼可见的,温年的耳廓染上了点点淡粉色,时岁没忍住笑出了声,心道我还治不住你吗?”
结果温年慢悠悠来了一句:“那你这感情很充沛啊?”
时岁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
“来个葵水。”温年低声笑了一下,说,“都要忧伤到文思泉涌写一篇文章?”
时岁:“……”去死吧你。
*
时岁被气伤了,进宫那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全程冷漠着靠在马车上,冷着脸,温年倒是心情不错,平时她头发都扎起来,今天难得披散下来了,温年勾着她发丝玩了半天。
时岁有些烦了,把自己头发拨了过去,不给他玩了,还冲他怒气冲冲的翻了个白眼:“你别碰我头发。”
温年扬眉笑问:“怎么,头发都不给我碰了?”
时岁说:“碰油了还要洗,玩你自己的去。”
时岁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一个大美女顶着一头油发的好吗?而且现代的时候头发短她都懒得洗,更何况头发那么长。
温年:“哦,那简单。”
温年说着又把她头发拨了回来,语气格外自然:“我帮你洗就是了。”
时岁:小黑花咱们之间是有代沟无法沟通吗?这是洗头的问题吗?
她发现温年从来不在说话上吃亏,所以每次几乎都是时岁被怼的哑口无言,不知道回些什么。
于是时岁心道我说不过你我还不能保持沉默吗?沉默是金,所以任温年怎么玩她的头发,时岁都由着他了,爱怎么怎么办吧。
临下车前,温年突然拉住了时岁,说:“我尽快去找你,保证你不被骂的太惨。”
时岁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话,问道:“你要去哪。”
“那皇帝自是要把我支开的。”温年轻笑了一声说,“放心吧,第一次见面不会为难你的,他若问你什么,就全说是我让你这么干的。”
时岁:“比如呢?”
温年笑着敲了一下时岁的脑袋:“哪有那么多比如,推卸责任你不会?”
时岁:“……”你这是作死作出经验来了吗?为什么说这话都那么云淡风轻的?
“算算时间,这个点你可能会撞见侍女来送丹药,你记得进门往右边站一站,别挡着人家的路。”
时岁:“什么药?”
温年:“自然是长生不老药,你要吗?我也会做。”
时岁:我的天,历史书上那些皇帝请人炼丹的事竟然是真的哇,活久见。
“你也会做?”时岁问。
“自然。”温年语气轻快自然,懒懒散散的说,“那炼丹的法师是我老师。”
时岁:“炼丹的法师?没听过。”
温年:“嗯,没听过才正常。”
时岁不解:“为何?”
温年笑:“因为刚刚都是我瞎编的。”
时岁:“……”
好了,在温年的一番操作下,时岁气的连声告别都没说就走了,温年望着时岁的背影低声笑了笑,其实倒真不是瞎编的。
因为法师后来因为知晓了太多皇室秘密,被皇帝除掉了,时岁等会儿要去面圣,温年怕现在跟小姑娘说这些她会害怕,便临到跟前突然改口,说是乱编乱造的。
第41章 历史·现实·时代
时岁被两个小太监领着,进入了皇帝所在的寝殿。
一路上,她秉持着少说话少看少好奇的原则,基本上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现在没有温年帮她,她只能自己惜命一点,苟住,不就是一个昏君吗?她可以。
于是她听着温年的话,一进门就往右边站,也不敢乱看,只是偷瞄了一眼站着大殿最中央的皇帝。
没想到这皇帝还挺好看,时岁一开始以为皇帝是个两鬓花白的老头儿,驼着背一类的,结果真到地点了才发现不是那样的,这皇帝长相俊美,看着三四十岁的样子吧,气场摆在那,时岁莫名觉得气压低了许多。
时岁:救命,这就是皇帝的气场吗?
时岁愣了两秒钟才想起来见到皇帝要行礼,她已经做好了被皇帝刁蛮一番的准备了,于是微微屈腿便想跪下,却听站在不远处的皇帝缓缓开口:“这些虚礼,免了吧。”
时岁:“……”我他妈,这和我拿到的剧本不一样啊?
于是时岁听着皇帝的话,站直了些,缓缓抬眸看着他,等着皇帝说话。
那皇帝垂眸瞥了一眼时岁的膝弯处,嗤笑了一声:“连护膝都备上了,他倒是想的周全。”
时岁:知子莫若父,我这还没甩锅呢这就被你发现了。
那皇帝略微有些驼背,从时岁的视角看过去,竟然看到了一些白头发,他没有刻意的去隐藏,披着头发,大大方方的露着,缓步走到了大殿中央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也示意时岁坐下。
不知为何,时岁觉得这人,虽然是皇帝,但也是一个父亲吧,自家孩子那么叛逆,应该也是挺愁的。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