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书中怎么成为主角团最大的后援的呢?
时岁当时看书的时候,站在主角的立场,觉得王将军可给力了,什么都帮衬着男女主,不过现在穿书进来,反而和王将军站在了对立面,原来立场不同,看待人的观点也真的会有所不同。
王夫人听到王将军处置时,就泪如雨下,哭的连站都站不稳了,时岁安慰了王夫人好半天,最后扶着她想把她送回房间好生休养。
现在乱成一团麻,愁了京城好几年的悬案就在一场生日宴上被捅破了,人们都唏嘘不已,议论纷纷,也很好奇一向铁面无私著称的王将军会如何处理这个他宠爱多年的亲生儿子。
温年倒是格外平静,绕着这满是枯骨的房间绕了一圈,一句话没说,只是暗自垂眸思索着什么事。
等看着时岁往外走了,温年才凑近问:“你去哪?”
时岁还扶着王夫人,解释道:“我送夫人回去。”
温年看了一眼哭的梨花带雨的王夫人,说:“好,那我在外面等你。”
时岁:“等我?”
温年:“一起回家啊。”
时岁扑哧一笑,好久都没有听到“家”这个表述了,乍一听还有些恍惚,也有些感谢温年带给她的这个“家”。
时岁轻咳了一声,眼眸亮晶晶的,笑着说:“你记得你要送我的木雕,别出尔反尔。”
少年扬了扬眉,看着自己腰间佩戴的荷包,笑问:“你的荷包也不是亲手做的呢,倒是算的一手好账,等你的荷包什么时候做好了再说吧。”
时岁翻了个白眼:“小气。”
时岁走后,温年又绕着地下室转了一圈,没什么其他的发现,将军府的家丁也回到了地下室收拾残局,温年不便多留,便也抬步往外走。
夜色渐深,温年的心情莫名很好,看着月亮看了一会儿,正寻思着给小糯米团做一个什么样的木雕才好,腰间的荷包掉落在了地上。
荷包的线缝的不是很紧,已经有些脱线,温年缓缓蹲下,想把荷包拾起来,刚拎起来时,荷包里面的东西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借着月光,温年蹙了蹙眉,眸光沉沉,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把那东西拿起,放在手心,看清它的模样后不由得怔了怔——
一根带着血迹的指骨。
第54章 祭祀
沉睡间,时岁突然感觉到手腕一阵剧痛,疼得她猛然从睡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她突然觉得手腕被什么东西缠住,越绕越紧,伴随着胀痛感,她垂眸往手腕上一瞥,竟然是一条毒蛇,吐着蛇信子缠在她手上。
时岁顿时头皮发麻。
时岁:我他喵的刚刚不是还扶王夫人回房间呢怎么一转头到这儿来了?
就在她茫然之中,慕禾大声呵斥了一下,抓起毒蛇便往另一边扔去,他面色惨白,嘴唇也毫无血色,把蛇扔掉后焦急询问时岁:“小郡主,你可有什么事?”
时岁有些懵,为什么慕禾也在这?
她四下望了望,不知道身处何地,这儿的光线很暗,应该是在一个暗格里,环境布置仿的是一个房间,布置的大方典雅,家具一应俱全,檀木制的床,甚至还点了熏香,衣架以及放兵器的架子摆在一处。
时岁留了个心眼,那兵器该是真正的兵器,到时候逃跑的时候可以用一下。
最奇怪的是头顶的天花板上挂满了小荷包,周围一片死寂,房间中央是一个类似于祭台的桌子,中心放了一件叠的方方正正的红色锦裙。
时岁越来越看不懂剧情了。
但是那头顶挂着的荷包她认得,是王夫人一直在绣的。
想到这,时岁不禁头皮发麻,难不成……
时岁心里一阵“我草”划过,她不会又错过什么剧情了吧?
慕禾的脸色惨白,看着时岁还在发呆的模样,不禁有些心疼,他安慰道:“小郡主,你放心,我会救你出去的。”
时岁倒不是担心这个,她还是有做女主的自觉的,更何况原著中的男主也在这呢,主角金身不破,她还是懂得。
那现在的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王夫人的荷包会挂满了屋子?
时岁问:“你怎么到这来了?”
“郡主,我当时发现了一道暗格,直通这个地方,刚想下来查看,却被一人打晕,醒来便看到了你也在这。”慕禾解释道。
时岁心下一惊,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她果然不适合查案子,从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
从她第一眼见到王夫人时,就惊呼王夫人很高,当时只想到了遗传给了王贞这个高个子,却忽略了她的身高,若是扮成男子,在大晚上也很难被人认出。
更何况像温婉那样的女扮男装成功的先例可以看出,这里的人,女扮男装,真的不易被人识别出来。
他们一开始都局限在了男子身上,所以才会先行怀疑王贞。
她先前一直在奇怪一个事,王贞虐杀动物不假,可是他是因为什么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