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娇气了!当时被敲一下脑袋都要哭好久!你都不知道哈哈哈哈!!!”
时岁:现在也挺娇气的。
结果还没等盛启笑完,温年一脚踹在了他凳子上,差点把盛启踹趴下,温年不悦:“你有病?”
盛启:“……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
第80章 连怎么活下来的都不知道
时岁刚刚没笑,但是看到盛启那怂样和温年那个表情,实在是忍不住,也笑了出声,盛启不服了:“师哥,你太子妃也在笑!你要平等对待。”
时岁:草你这人心里有病是吗?非要拉一个人垫背是吗?!
温年瞥了一眼台上弹琵琶的白烟,直言:“太子妃笑得好听,我乐意听,关你什么事儿?”
盛启:“……”师哥你变了。
时岁:“???”我面子好大啊,还我笑的好听,你可真会说话。
算了,时岁已经适应了温年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只是对着盛启做了个鬼脸,心道你活该,谁让你刚刚坑我的。
这时台下的观众突然一阵吆喝,然后震耳欲聋的鼓掌声在四处响起,吓得时岁一激灵,也跟着他们拍了拍掌,陆宇吆喝的最大声,时岁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到了台上的白烟。
一袭白衣,面带素纱,虽看不清面貌,但一举一动都风华绝代,摄人心魂。
又有颜又有才,时岁觉得这样的女子放在现代绝对能出道。
一曲罢,白烟在一群公子的簇拥下下了台,温年不知道从哪里拎过来一只小兔子,许是怕时岁无聊,便把小兔子给了时岁。
时岁用撸猫的手感一下又一下的摸小兔子毛,温年抬手捏了捏时岁的脸,她最近伙食好,婴儿肥又回来了,整个一软软甜甜的糯米团,时岁也觉得自己脸手感好,便笑着凑过去给他捏了一会儿。
温年倒是没想到时岁那么听话,问:“心情挺好啊。”
时岁:“那今天给我亲两口吧。”
温年又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天天想什么呢?”
时岁眨了眨眼睛:“你不愿意啊。”
温年讨价还价道:“三口,再送你一口。”
时岁:“小气。”
盛启在一旁听着都麻木了,他现在怀疑温年是不是被人下蛊了,这还是他以前印象中的小殿下嘛?!
时岁似乎看出了盛启这单身狗的复杂表情,没想到自己还有给别人吃狗粮的一天。
这时,陆宇赶忙摆了摆手,示意几人跟上,他急道:“快,咱们现在就去找她。”
于是时岁抱起小兔子便跟着陆宇几人上楼了。
刚刚陪着温年把这青楼的结构摸了个遍,时岁倒是没怎么迷路,直接便找到了白烟的房间。
时岁抱着小白兔,就这么默默被温年牵着进了白烟姑娘的房间,白烟坐在桌子前,把面纱缓缓取掉,露出了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还有眼眸中那晶莹剔透的泪珠。
时岁:“?”
时岁还没走进门,就看到白烟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时岁一开始还寻思着要不要上前安慰安慰,结果看了看旁边的盛启、温年,甚至连陆宇都很平静,倒像是看到了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时岁这时才反应过来,估摸着白烟姑娘平时也没少哭。
居然还是个小哭包。
白烟边哭边抹眼泪,哭的梨花带雨的,陆宇无奈,从袖子里抽了个帕子,想要递给白烟,可是犹豫了一番又问:“擦一下眼泪吧。”
白烟没有接帕子,还是哭,抬眸扫了一眼时岁,吸了吸鼻子:“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带别人来见我?”
陆宇也很无奈,他指了指嘴角被打的伤口,真挚的说:“你看我容易吗?再不说清楚我就要被盛启那狗玩意打死了。”
盛启翻了一个白眼,他性子急,忍了那么长时间,再也忍不了了,他一拍桌子就问:“到底怎么回事儿?!陆起兄才走多久?你为了活命!居然来到这?!你对的起他吗?”
盛启本就比较急,说话又冲,语气硬邦邦的,越说声音越大,跟兴师问罪似的,时岁眼睁睁看着白烟被他的吼声吓得一愣,然后又开始哭起来。
哭的越来越凶了,边哭边打哭嗝,这会儿是真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说实话,时岁一开始看白烟的长相,还以为这是个冰山美人,结果却是个小哭包,倒真让人出乎意料。
陆宇也有些头疼,他的这位嫂嫂泪腺不知道有多发达,以前跟他大哥在一起时,有他大哥宠着,陆宇倒真不知道白烟那么能哭,现在陆起死了,白烟可谓是每天以泪洗面,都快成泪人了,每天流的眼泪比说话的时间还多。
时岁把兔子递给温年,拿起随身带的帕子给白烟擦了擦眼泪,声音轻柔:“白姑娘,你若不喜欢这儿,为什么不接受陆宇的赎身呢?”
白烟哭了一会儿,哽咽道:“我什么也不会,出去了能做什么呢?拖累小宇让他养我一辈子吗?”
陆宇攥着拳头,家道中落,本就生活贫苦,以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