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然是三个梨?
苏晓没好气地道:“这又不是酱肘子,你这么认真干什么?再说,我连你的酱肘子都打翻过,你也没怪我啊。”
明非真抚着心口,仿佛无法回忆那段过去:“你、你不提还好!我又想起来了!我们还有酱肘子的事没算账!!我气了三个月呢!”
苏晓无辜地道:“可我们都没认识到三个月,那是半个月之前的事啊。”
“那代表我还要气两个半月!”明非真跳脚道:“这很难理解吗?”
“就很难理解啊。你干嘛要生气?不就是几个梨子和一碟酱肘子?”
“不过就几个梨子?不过就一碟酱肘子?”明非真如遭雷击,连退三步,脸色煞白地道“这还有天理吗?这是人说的话吗!苏晓,我看错你了!”
苏晓被说的莫名其妙,小脑袋上全是疑问。
“你们什么呀,说的这是……你们还捕快呢。”白怜轻皱细眉,娇媚的小脸满是迷茫:“什么酱肘子东坡肉的?你们在说做菜么?”
“够了!连东坡肉你也敢轻视?”明非真大手一挥,悲壮地道:“你对得起六子王二叔张大挂李小妹赵老四荷花彩屏他们吗!”
“那些都是谁啊!”
“东坡楼的厨子伙计啦!你们这些暴殄天物的家伙。”
“你也太夸张了吧。不就几个梨子么!”
白怜退后一步,跟苏晓道:“他、他这是怎么了?平时就这样吗?”
苏晓道:“平时不这样,偶尔会抽疯。”
这还是两人生平首次亲眼目睹食物偏执狂是什么样子。
“都闭嘴!”
明非真黑着脸,搓了搓手。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明大哥,你、你干什么?”
“你要干嘛!”
明非真一手一个,老鹰抓小鸡似的一只手捏住一个人晶莹的小耳朵,把两个少女(?)抓了过来。
苏晓的耳朵耳垂如玉,饱满弹滑,绵软滑润,手感极佳。白怜的耳朵较为秀雅,可是精巧玲珑,外形甚美,入手就像是拿了一只巧夺天工的小元宝,分量刚好。明非真没有抓疼她们,只是用阴柔内力将二人抓了过来,真气摩擦下,两人就像是有人在她们耳边不停吹着热气。酥酥麻麻的整个身体都有些发痒。
“不要不要!我错了,不要拉我的耳朵。”
“好麻!哎呀别这么扯,不舒服!”
但本来麻麻的感觉,在下一瞬间,两人却同时感到耳朵仿佛要被扯掉的恐惧感。
明非真的两手忽地像是两把闸刀,将两只雪白的小耳朵放在了上面,仿佛随时都能一刀砍掉。这是因为明非真这时候转换真气形态,真气磨的锐利如刀,隐而不发。可是两人却同时感到了像是有尖锐利器放在耳朵旁边似的寒意。
苏晓和白怜心中同时一跳。
“不、不要!我怕疼!”
“你把什么放在我耳朵上,明非真!你放开我!”
可是下一刻,真气复而柔软。就像是两条暖暖的水流,顺着耳朵往体内流进去。两人同时身躯一软,浑身发颤,到后来连说话声都弱如蚊蚋,从颈根开始泛起一片腻润柔红。全身都酥麻娇软,像是有无数只手在身上抚摸按揉似的。
“啊……不要,耳朵、耳朵好软……”
“你这、你这野蛮的……死鬼……”
两人微喘细细,感到耳朵上的暖流忽地变强。不禁嘤地一声咬紧贝齿,浑身发颤,额头一滴细汗顺着雪白的柔颊滑落,滑过娇红的脖子,渐带粉红的锁骨,冲过更深处柔软高地上一层细密汗珠。至深处才知道原来二人衣服已被细汗打湿不少,雪白的后背几乎透明可见。
直到二人的耳朵,被那只可恶的大手抚摸揉动的不成样子。
明非真才又道:“接下来,我就要扯掉耳朵了哦。”真气再度变化,成尖锐的形态。在二人的感觉则是明非真拿了什么小刀之类的抵在耳边。
她们两个同时露出恐惧的表情。
刚要说话,却发觉自己身体柔弱难以说出只言片语。
明非真义正辞严地道:“给我向梨子道歉!!”
两人拼命挤出力气来喊道。
“对、对不起!!梨子们我错啦!明大哥!别捏我。”
“哎哟哎哟,咱家错了啦!别捏咱家的耳朵了!梨子对不起!”
“这还差不多。”
明非真放了手,两个人像是浑身力气和腰骨都被抽走了似的,直不起腰来,一下子软倒在地上。要不是两人的背还可以相互靠着,这一下直接就睡下去了。
“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明非真丢下这句话,把刚才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扔下,迈开大步就走。
只留下两个没了言语,没了力气的小美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苏晓恢复了些气力,忽然道:“……都、都怪你拍了明大哥的梨子。”
白怜一听就来气:“是你拍的!”
“我只拍了一个。”
“我也只拍了一个。”
“诶!你这人怎么敢做不敢认!”白怜鼓着脸,“第三个梨子是你拍掉的吧。”
“怎么会是我!”苏晓叫起撞天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