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我父皇当年继位之时同样有很多人不服,但太后助他全部杀了。我没有太后之助,也就只好自己动手。”
这些王公大臣们如今都是砧板上的一块肉,橙王的话简直就是荒谬绝伦,但无可否定他的计划是有机会成功的。而且现在看来成功的机会在变得越来越大。
一个穿着文官服饰的大臣怒道:“橙王殿下,您乃是皇后所出,我朝的嫡长子,血统亲贵无比。您未到而立之年已经被封为亲王,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谋逆犯上,挟持君王,矫诏篡位,名不正言不顺。您今后在世人眼中不过是一大逆不道的暴君而已。”
黑风十三翼首领陈云嘿嘿冷笑:“老头儿,你话也忒多,我家王爷也是你议论得的?”手弯成鹰爪,只要一伸手就能给他个痛快。
“贼人!老夫不怕你!有种便杀了我!”
“好你个老头,不怕死是吧!”
“住手!”正要动手的陈云,被橙王喝止住。橙王走前数步,看着那说话的大臣,点点头道:“赵太傅,原来是你。”
这个赵太傅在橙王小时候曾教过他读书。橙王喜爱兵法谋略,但皇上不允。往往是这个赵太傅冒着被皇上责罚的危险找些兵书来教他。
“你往日对本王很好,你刚才犯上顶撞之言我就不怪你了。至于你所说的内容……”
橙王不屑冷笑道:“我若不是暴君,我在世人眼中也不过是个庸庸碌碌,饱食终日的废物而已。与其如此,我不如做个让世人记得、恐惧的暴君。”
赵太傅看着往日的学生成了今日模样,老泪纵横,不住摇头。
橙王颇唏嘘地望着被雪花洒满的天空,只觉这冰冷的凉风是别具意味,仿佛象征着他今日与父亲决裂的举动。
【你跟朕是最像的了。朕年轻的时候,也就是你这个性子】
要是……你在我小时候跟我这么说就好了。而如今,你唯一的下场,就只有以失败者的身份,在我面前叫我一声橙哥。
想到这里心肠又复刚硬,橙王看向坐在一旁的沈伊人。
“沈伊人,我父皇疼你比疼我们这些皇子还过分。他去了哪里,你老实说出来,免受些皮肉之苦。”
“笑话,御座上的机关是皇室机密,我又不姓李,怎能知道?”
皇上脱险,沈伊人心中一块大石放下,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橙王殿下,你当真以为凭着几个江湖武人的帮助,你就能攻陷紫禁城,你就能取得传国玉玺?”
“为何不能成?禁军四大统领皆在此地,全都中了荆棘泪。三司衙门首脑的性命也操之我手。你们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沈伊人拿他当智障,几乎不屑于跟他说话。
“李澄之,你不如改名叫做李弱智。禁军统领固然在此,但不代表紫禁城里是你说了算。你充其量不过是挟持人质的匪徒,禁军们发现不对劲是迟早的事。
皇上目下已然脱险,皇城这么大,给你一天时间,你能找到皇上么?只要数个时辰内你找不到皇上,皇上就能用独门的传召方式,请白王七冠或是绝峰三人来勤王,到时候你这几个臭鱼烂虾保得住你么?”
橙王被骂的无力回嘴之际,伏象忽然笑道。
“沈副总督很喜欢纸上谈兵嘛。那老夫就告诉你,对于搜查皇城我们早有打算,不劳沈大小姐费心。至于您所说的白王七冠或是绝峰三人固然是可虑。只是老夫为人谨慎,早就调查清楚他们的行踪。他们要赶来紫禁城少说也是一昼夜的工夫,是赶不上这场盛事了的。何况就算他们其中之一来了……。”
伏象手掌一抬一落,无俦掌力竟然隔空在地板上印出一个深深的大掌印来。沈伊人知道这御台所用材料与擂台相同,用的都是上好的楠木。她就算是以手掌全力一击也未必能有这样深的掌印。而伏象却是隔空一掌就有如此的破坏力,可见其掌力之纯。
沈伊人早知道伏象武功高强,却也没想到他武功居然高到了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
伏象笑道:“嘿,适才与您和南俊飞交手,老夫不久前才与一个劲敌力战,状态不全。此刻方才恢复七成状态。这路掌法本不该如此,贻笑方家,当真惭愧的紧。”
沈伊人听得心惊:这……这竟然才只有七成状态?这人武功之高强,恐、恐怕真的到了不惧绝峰三人的程度。
橙王见沈伊人这副模样,也是心下不住冷笑。
忽然听得调查御座的人喊道:“王爷,御座下的机关密道找到了。”
橙王当机立断:“去两个人传唤我们的秘密部队,务必要把他抓回来。待得传国玉玺到手,就是朕登基之时。”
“今日之后,世间再无元圣帝。”
橙王俊脸冷凝,一扬手,仿佛下达圣旨的君王,宣告道。
“唯有我澄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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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3. 雨夜随风,无孔不入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