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份。纵然底下暗涌无数,却也没有明说出来过。不想静安现在却是一副‘你就是我老公,我管你那么多’的样子,明非真还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非真头皮发麻道:“公、公主自重,我叫明非真……”
“自重?你要是知道自重,会在有了我之后,又再去参加驸马选试么?”
“我怎么有了你了!你又不是我的!”
静安轻轻微笑,端庄秀丽的外表下流露着一阵如狐野媚,低声道:“驸马在说什么?自成亲的那一天起,奴家全身上下,早已都是驸马的了。”个头不高的丽人,轻轻靠在自家丈夫高大的怀抱里,声音缓慢轻柔,她贝齿咬着唇珠的模样,仿佛咬着明非真的耳垂,轻哝慢捻,雪梅似的幽香随着温热的触感渗入鼻腔。
柔腴的娇绵雪肉挤压在胸口,明非真却有种掉进狐狸陷阱似的感觉,拼命地向后退,仿佛被大汉逼入墙角的少女。
“喂喂喂!说清楚,娶你的不该是我!我只是背锅接盘的而已。”
静安俏皮地眯着一只眼睛,娇笑道:“这我不管,当天跟我拜堂的人,总是你吧。那就是你娶的我啊。”
不对劲。
金王孙一败涂地,本来是来耀武扬威的明非真,觉得很是不对。
非常的不对劲!
这女人……到底在谋算什么……
明非真听说了金王孙的事的时候,他已经从六扇门逃得不见踪影了。他得知六扇门那边大家都平安无事,也就放心了下来。
可事后却越想越是不对。
金王孙在字刻那里中招,是被皇上设了陷阱擒拿。可皇上为什么要设陷阱拿他?静安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越想越是想不透。只觉得这整件事里面都透着古怪,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古怪。
“既然你找我也找过了,道别的话也说完了。静儿这就走了,相公,你会时常想着我吗?”
明非真一被她故意用着酥麻娇嫩的嗓音喊着相公就全身发寒,听不下去,完全不敢阻拦。
“不敢想不敢想,长公主慢走。”
静安娇腻酥白的手掌掩着小嘴,似乎忍不住笑意道:“胆小鬼。”说罢袅袅婷婷地离去了。
明非真明明是大获全胜,却有种输了的奇妙感觉,悻悻然回到摘星楼。
这摘星楼里的字刻已经被明非真破解了出来,然而他又不能告诉皇上他破解了。只得算作是没这回事,他们一开始还在这里装晕等发现,白白浪费了好多时间。
唐掖对字刻极有兴趣,明非真破解的时候与他同时共享,既一起承担的风险,就也一起获得了恩惠。他看过了明非真破解剑意,也就不会再为这剑意所苦。因此,他尽可观凝剑意,视飞剑飞来。到他抵挡不住的时候,他却可以随时退出,与剑意瞬间分离。学会了这心法,才是唐掖这次陪着明非真来参加选试最大的收获。
明非真回来之后,也是瞪着字刻半天不说话,好半晌之后,忽然道。
“有些不对劲啊。”
唐掖问道:“大哥,你哪不对劲?”
“我没不对劲,是这字刻不对劲。”
明非真摸着下巴说道:“你还记得之前的剑鸣吗?”
“记得,你们说那是因为这里的剑意凌厉,养出了剑心来。”
“没错,你看啊……你见过我太师父的字刻,上面的剑意凌厉无双。这摘星楼又人迹罕至,多年凋零。要说是此地二十年来能培育出一颗阴邪的剑心来,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剑心无法凭空而得,一定要有金属锋锐为媒介才能铸就。我一开始以为,像是摘星阁这种地方,放一把装饰用的剑,或是一把匕首,一柄短刀在房间里,再正常不过。以此为媒介养出剑心,虽然凡铁糟蹋了剑心,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只不过想深一层,这里是皇城之内,谁敢私自携带利器,就算有装饰用的兵器,也肯定是木剑。那要如何养出剑心来。也就是说,有人肯定在太师父留字之后,在这里放下了兵刃,用以养出剑心。”
由于来此地的所有人都是为了破解字刻,所以皇上找来的每一个人,都会加深剑意的凌厉程度。有这二十年的积累,这白壁上的遗刻已经跟太师父留字的时候截然不同。要阴森凌厉的多。
但是明非真在破解剑意的时候,却又不没感受到那份阴邪,好像压根就不存在似的。
明非真续道:“为什么现在完全失去了剑鸣?就算我破解了字刻,只是剑意对我无效,但对其他人还是有效。剑心仍在,依旧会鸣叫不停。”
现在停了下来,唯一的解释就是……明非真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唯一的答案——剑心被人拿走了。
“放下利器的那人既然有养出剑心的计划。当然是等剑心成熟,再遣人一并取走剑心与字刻,一举两得,真他娘的会打算盘!”
唐掖听得恍然大悟:“那么拿走剑心的人就是……”
“那一道刀痕……”
明非真陷入了沉思,一直以来有很多地方都想不通,想不透。可是如今似乎却捕捉到了一丝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