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麒麟卫、君王侧同列武林三司的六扇门?”他久居塞外,对于中原武人知道的不多。只是朝廷设立的武林三司名头甚大,这才知道名字。
“正是。”孔尚书抚须道:“老夫想要提前动手,便是为了此事。陆下走之事被检举后,日前宫中运送珠宝的事也被查出来了。皇上近来频有动作。最近又让六扇门的三个小儿展开调查。飞云堂、宫里还有陆下走的事,看样子是从这些案子之间看出了些蛛丝马迹。老夫今日之所以擅自调遣贵属,便是为了去截杀那正在调查宫中失窃案的两个小子。只是没想到他们武功竟然如此高强,”
“好啊,原来已经被三司衙门盯上了。亏得孔尚书能心平气和地告诉洒家两日后动手。”
阳莲花一摆柳腰,若母虎咆哮,拍桌子道:“合着不是你孔端亲自动手,洒家等儿郎的性命便不用管了是么!”他一拍桌面,桌面发出一声沉响声,手掌挪开居然现出一个掌印。然而桌面上两杯倒满的茶水却一点没有溢出,可知道他掌力阴沉怪异,修为更是深湛。
“阳卿莫要错怪老夫。”孔尚书却不慌张,拿起一杯茶,自笑吟吟道:“请想的仔细些,孔某与你们鬼蜮一伙以诚相交,更是荣辱与共。你们若是失手,随口供出老夫来,这等抄家灭族的大事,老夫可有幸理?”
阳莲花冷笑道:“既然如此,为何那人不能杀?孔尚书要洒家杀陆下走之时,可不是这样的胆子。”
“说来惭愧,此人如今已经是吏部尚书张淳风的学生。那人虽然耿直,却是个极为聪明的人。若是杀了这个唐掖,保不齐会被他顺藤摸瓜查出些什么。大事将至,老夫不想节外生枝。”
“说来说去,你们中原皇帝已经注意上了我们。”阳莲花皱起如妇人般的姣好眉线:“若是如此,我们两日后动手的风险岂非大增?孔尚书,不是挖了个坑让洒家往里跳吧?”
“注意是一回事,要查清楚是另一回事。皇上再聪明,万不能亲自查案。再者说了,出手之人全在飞云堂。飞云堂虽然是阳卿打理,却是挂了陆上飞的名字。万一出了什么事,自然有陆家兄弟顶缸。”
孔尚书笑道:“再者说,老夫一介儒生,贵上乃是天下闻名的绝世高手,而且目下就在江南。老夫有泼天的胆子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陷害他最宠信的手下?”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一句话却正好打在阳莲花心坎里。他虽是主子手下里少年成名的高手,但论实力却不如许多人。能有今日以一统百的地位,除了是他心计城府有过人之处,徒是仗了主人宠信而已。孔尚书夸这一句,可比夸什么都强。
“哎哟,孔尚书如此夸赞人家,人家还能不为你好好办事么?”阳莲花的兰花指比在口前,呵呵笑的孔尚书直掉鸡皮疙瘩,才道:“既然要动手,洒家明日叫调遣飞云堂高手回来,为您助力。说到这……”
阳莲花眯眼笑道:“宫中运来的珠宝是洒家为您处理的。陆下走为您买卖官职,是我下手杀的。飞云堂那里数十高手为要为您办事,洒家也得成日打理。”
这自然是讨要钱财了。
孔端面上不说话,心里却是将这半男不女的家伙骂了个透。
“所以老夫便将飞云堂所有的收入全数给了阳卿。那地下比武的人虽然是阳卿管理,可那地方能日进斗金,也少不了老夫从中周旋,将县衙压的不敢松口。否则光是阳卿用‘五石粉’养武士一事传开,谁也要吃不了兜着走。老夫也花了偌大心力,却将收入全数奉上,难道还不能证明老夫的诚意么?”
“哎哟,孔尚书说这薄情话。”阳莲花轻皱眉头,手抚胸口如西施捧心,“那五石粉可是价比金银的禁药。您知道要养这么一群狼,洒家可供不起这许多肉。可不能把洒家送进去给他们吃,您说是不?”
孔尚书听得胃里冒酸水。五石粉虽然贵,可是他们带的有制药师,根本不假外求。但心中对这语气的厌恶感还远远大于对他要钱这件事的厌恶感。不由得直承道:“是是,此事成后,老夫自有重大谢礼。万不能委屈了阳卿与贵属。”
阳莲花笑的媚眼如丝:“孔大人呐,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等着了。也别觉得使的钱多心疼,你要知道,只要我家主子站到您这边,世上还有难办的事么?”
说着笑容一冷,白森森的牙齿透着几分寒意:“哪怕是暗杀兵部和工部尚书这种事。”
两人相视一笑,各是满腹的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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