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逃脱的把握大了几分,暗自窃喜。
白怜怕夜长梦多,着急道:“你不就是因为明非真跟咱亲近,你吃醋么!你也不小了,就不能离开你明大哥自己独立?”
“你、你、你胡说!”苏晓小脸涨得通红,辩解道:“我独立得很!”
“哼,真看不出来。一两天不见,就抱着人家哭。这莫非就是你独立的表现?”
“奇怪了!”苏晓火冒三丈,跺脚道:“你又不是我家嫂子!你凭什么管我独不独立了!”
“什么,嫂、嫂……你、你胡说!”
“那你脸红什么?”
白怜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浮现两朵红晕,她本来不善言辞,说不过苏晓。本是靠着‘胡说、乱讲、我没有’三句真言护体。可脸上红晕一起,等若不打自招,怎么样都赖不掉了。
忽然听到有人在远处呼喊。
“两位两位!有话慢慢说!”
这人却是明非真。
他火急火燎的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知道的还以为屁股着火了。苏晓和白怜也认识了他一段时间了,他平时吊儿郎当,懒懒散散,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浪费,还真是从没见过他跑的这么快过。
明非真跑到近处,苏晓投以笑容,白怜却是投去了‘都怪你!怎么不管好你家的死小孩!’的责难目光,让明非真也一阵无奈。
孔端见了他却登时吓得魂不附体,见苏晓和白怜都没在意他,一溜烟赶紧逃走。
白怜见机极快,转身跨出一步,一脚将孔端踢进了一条巷子。孔端就地一滚,居然身手颇为敏捷,起身继续跑。
苏晓恼恨道:“说好的你不走,在糊弄我么!”拔出古寒来,一刀接一刀地砍去,几次以毫厘之差,孔端差点变成刀下亡魂。
明非真却是三人中最着急的一个,赶紧冲上去追捕。
孔端知道自己要是再被抓住,恐怕性命难保,借着自己对民居里曲折拐弯的道路有深刻认识,跑进一间院子,从院子里又穿到了隔壁的宅子,如此几回竟然把苏晓甩下了。这也是为什么他敢起跑出一里地的约定。
可是苏晓追不上,不代表旁人也追不上。白怜直接跃上屋顶,她轻功本来很好,人也细心,不用多久就又找到了孔端所在,一跃而下。却发现明非真竟然同时赶到,两人不分先后。
白怜心下气结:刚才是苏晓,现在是明非真,六扇门的人怎么尽跟咱作对?
白怜怒道:“明非真,你要跟咱抢么?”
孔端再想走,白怜飞起一脚将他踹进了一间屋子。封上了门,让他无法逃走。
白怜再转过头问道:“你待如何?”
明非真干着急道:“白总管!请别拦着我,我有要事,您都是大总管了,这功劳多了不多少了不少,不如别跟我抢了。”
“谁要跟你抢什么功劳!子大人私自出宫,还参与进来这种险境。恐怕回宫之后受的责罚不轻,我这是想替他将功折罪,能在皇上面前求一求情。”
“他们父子俩能罚成什么样!白总管,请让我过去。”
“不让,除非你打过去。”
明非真沉着脸道:“我不想跟你动手。”
白怜冷笑道:“还真是把自己当成绝世高手了。你跟咱动手,就能稳胜吗?”
“你要是执意如此……那就得罪了。”
明非真还当真说走就走,一点没管白怜的阻挡。
白怜也不含糊,抬手就打。明非真不退反进,伸手拿住白怜的小手,一脚踩进白总管两腿之间的领域,以破坏对方的平衡。白怜平衡感绝佳,就算单足也能站立笔直,可是身上却没由来的一软,仿佛被一股热力烫过,浑身失去了力气,细嫩的腰肢顿时落入对方的手中。
他踏在两腿之中的膝盖微屈,与白怜平坦若镜的小腹紧贴,几乎不留下半丝空隙。两人的距离之近几乎是脸贴着脸。肌肤相近的时候,两人心中同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有一缕火线从肌肤相贴的地方蔓延开来,瘙的心中发痒,似有虫子轻啮。
白怜但觉对方的掌心滚烫,又不像是什么掌力的迹象,似乎是对方有些紧张,又带着某种滚烫的期望。再看他的眼睛,明非真的眼睛里,似乎有某种熟悉的感觉。那是与他们第一次在皇宫小南门相见的时候,相似的感觉。
那时候,他们接吻了。
明非真搂着白怜腰肢的力道忽地提升,以无法抗拒的力道,将白怜猛地抱紧。妩媚的眼眸迷蒙起来,细幼的柳眉不肯屈服的拧着,却有一种教人恨不能一口把她吞下去的媚态。
“嘤、嗯……你……我……”
——我只是来抓孔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然而可以用来说话的,鲜嫩如刚摘下的花瓣的嘴唇,已落入了明非真口中,被堵得满满的。娇躯不由得失去气力,靠在男子身上,滚烫一如烈火。
这边厢,孔端却翻窗从屋子里逃了出去。
逃了数间房的距离,忽然脖子上一凉,一柄寒气极重的宝刀压在了脖子上。
苏晓寒着脸哼道:“还往哪里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