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
“等、等等,等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绝色女子娇嗔道:“你便让我砍一刀怎么了!”
她随手晃动了一下手里那漆黑的长物,依她说来,竟似是刀。但这物无锋无棱,除了有个勉强能称作把手的地方,其余看来便是一条烧的漆黑的柴火棍。
“这哪能随便试啊!”青年手忙脚乱,有些狼狈地道:“小师姨你悄悄从数海沉珠阁把它偷出来,竟然拿我来试刀也太奇怪了!”
“还说呢!好你个非真呀,有这么好玩的东西也瞒着我。你眼里还有没有小师姨了?”
尽管语气泼辣,语音仍然婉转动听。少女似乎全然没有动气,反而只是想看看青年为难的样子。当然这一点上没有人能做的比她更成功。就算是青年的师父,也绝对做不到让青年吃了瘪以后还心甘情愿的。不得不说,就这一点少女已经是冠绝天下了。
这二人自然便是明非真与明素问了。
神月教风流云散,明非真便到了夜罗堡一住数月,不见外人。明素问在北平呆的腻了,便来找师侄孙训话。她老人家最近从大罗山宝库数海沉珠阁里盗的一件奇珍,正要来找明非真看看。
“大罗山的惯例,每一代的嫡传弟子,都要将自己的铸炼作品放在数海沉珠阁里。你师父就留下了他的天涯,当年在黑白两道可是无人不识的宝器。我还以为你会放你从天山拿来的天蛛丝呢,谁知道往里面一找,却只找到这个。”
便是那条非金非铁,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的柴火棍。
“要不是把手上刻着刀铭,我还真以为是谁打扫落在那的。好呀你,什么时候瞒着我又得了这么一件宝物?”
明非真眼睛赤红,脸上却也不禁一红,解释道:“不是宝物不是宝物,那就是我以前第一次学打铁的时候弄出来的东西。”
明非真自然不想解释。大罗山嫡传弟子,素来有自制武器的习惯。这是他当年第一次学铸炼的时候留下的第一件作品。基于明非真优异的天赋,那一次把大罗山的熔炉给炸了,大片的铸炼房烧了个干净,导致之后十年大罗山再也没出产过一件上乘兵刃。而那里面烧剩下的,就是这一块浑铁。
明素问素知此事,却是故意调戏。
“我才不信呢,就砍你一刀试试。”
“别啊!这东西沉着呢,把我砍坏了怎么办?!”
明素问以手掩嘴,吃吃笑道:“砍坏了啊,师姨疼你。你说,你让我砍不?”
语音柔婉动人,她明明不过是寥寥随意数语,竟透着有种惑人的魔魅。此女在武林中向称魔女。除了一身武功以及出人意表的行事作风外,这般如魔似幻的诱人丽色同样是被众人追捧的原因。
明素问于私室不穿罗袜,一双修长细直的玉腿任意横陈,十只脚趾如十颗洗的水嫩的白玉葡萄。形状却更为纤细修长,便如她轻轻弯起的长腿一般。明明她才从外面进屋不久,赤.裸的双足却依旧雪白光洁,找不出一点瑕疵。纤长的脚背白腻细直,朝天翘起的时候可见到脚掌的肌肤乃是均匀细嫩的淡淡粉色,甚是可爱。
她进屋之后见明非真在榻上读书,便自也上了榻。小师姨向来有条不紊,端雅可人,便在榻上她的裙摆仍是如外出时候一般整理的平顺光滑,但不知为何去没有掩好,从明非真这个角度隐隐能见到一双浑圆的白皙大腿。
看得明非真一阵口干耳燥,不由得偏开头去不看。
其实以二人身份,又是年轻男女,于私室相见已是极为不妥,更何况在榻上对话。只不过明非真对小师姨向来是千依百顺,有求必应,自小就宠惯了的。就算行事怎么荒谬也不忍有一语相责,唯有苦了自己的脖子,朝天梗着一动也不敢动。
明素问知他心意,大觉有趣,轻轻放落了那一柄漆黑的武器。四肢并用仿佛踩着一条直线,姿势十分优雅好看,微微舔着嘴唇的樱色小舌却透着一种诡秘的危险与艳丽,如一只高傲的猫儿,缓缓朝明非真爬了过去。
“不让我砍也可以。”
“那要怎么——”
当她尖尖的雪腻下巴抵着明非真的锁骨上的肩窝时,明非真的话语已经凌乱一片。
“不如……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
明非真呼吸急促地道:“什、什么有趣的事?”
“明知故问……这里,是榻上呀……”
她缓缓地低声喃着,优雅的语调充满了强大的诱惑力。明非真赤红的眼珠子已经急的像是风箱里的老鼠满处乱转,忍耐力几乎就要断线。
明素问得意极了,她这么捉弄明非真,总是百发百中。将明非真刺激的几乎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停下,然后再调笑他慌张窘迫的样子。谁人能知她有几分认真,便是她自己,有时候也不太清楚。
看到明非真脸已经开始发烫,双手似乎也不太听使唤了,她就知道差不多了。正当她想停下来宣告捉弄成功的时候,房间的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
“大当家!!!”
洪九的破锣嗓子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