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狂躁通过小**的是非根随着情欲与苦闷尽情发泄出来。只是他总也无法得逞。
因为眼前的丽人是一个无法以暴力降服的对象。几乎可以想象,就算是以种种手段施虐,还是日日奸.淫,令她痛苦不堪,仍旧无法将这女子心底的心志动摇。而如今更可想象的是,几乎没有人能够对她作出上述那样的事情。她本身除了过人的智慧、美丽、灵气,还有着常人难及的强大。
“从三岁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与别人的不同。所以我常常在找一些好玩的事情,来排解寂寞。也因此,时常,会遇到一些向你这样的人。”
明素问轻解长袍,她的裙腿本来就被撕开了。这一解开袍子,露出的部位更多了。
“你、你要做什么?”
“你猜猜呀,我要做什么。”
那明媚动人,雪肌浓发的绝色女子正缓缓解下衣服,可凌青书不但不觉兴奋,反觉浑身冰凉。无论是那浓纤合度曼妙身段,玲珑浮凸的傲人曲线,对任何男子都充满魔魅的眼睛,亦或是如玉晶莹,俏美绝伦的精致脸庞,如今都给他一种可怕至极的森然惊悚。
明素问褪下外衣,却没有继续将那件对于女子过于宽大的袍子,给凌青书换了上去,竟然无比的合适。只是无论如何合身,明眼人一眼可知,那是一件女装。
雪嫩酥软的小手贴上脸来,触感是无法想象的绝妙。明素问的小手轻轻摩挲着凌青书的脸颊,将他脸上的泥污血迹,还有胡子都一一刮去,体贴温柔的不可思议。然而这一瞬间,凌青书额头却闪出一头的密汗。他似乎渐渐理解明素问脑袋里转动的是怎么样荒谬绝伦的计划。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个地方是哪里!”
明素问语笑嫣然,温声答道。
“这是个欢声笑语的地方,就好像是你那一夜,在酒烧张家中那种欢声笑语。你应该不会不熟。”
凌青书感到自己额头流下的汗水越来越大颗,明明只是几句说话,他衣服竟然都湿透了。
明素问越说,深黑的眸子就越亮几分。
“这个地方在同好者中很是有名,来这里逛的,全都是五大三粗的鲁男儿。最喜欢温柔适意的’姑娘‘服侍了。我瞧这地方没一个适心可人的材料,瞧瞧凌家公子俊美可爱,可不是个好材料么?”
凌青书瞪大眼睛,咽了一口艰难的唾沫,喘着气道。
“这、这里究竟是……”
明素问一字一顿地道:“这个地方,叫做后堂春。乃是杭州最大的旱地场子。”
旱地场子,也叫做兔儿场子,便是爱好兔儿爷的男子爱逛的窑子。
凌青书听得浑身发抖,大怒欲狂,却被明素问点了哑穴,声音斯嘎,无法大声说话。
“你敢!你敢!你、你、你!你这疯女人!!”
“我和你有何区别?何以你竟如此说我。”
明素问微微一笑。
“打你如何,杀你如何,便是杀了你,你眼睛也不眨一下,说不定还要充会儿好汉。奴家瞧得胃都要反过来了。不怕死的人多得是,你大可不必以此自傲。我便告诉你,便算是你怕死,杀人,也不是最好的惩罚方式。我有的是方法,能令一个人比死更难受。我表哥总说,教化于人,方是正道。”
明素问慢条斯理地婉婉,仿佛是跟神佛诉说心愿的信女般的虔诚,然而语尾那一抹冷冷的讥嘲却是显而易闻。
“你就自己用身体来感受一下,张姑娘母女的切身之痛。”
然后明素问粗起嗓子,呼唤一声:“这边青青姑娘接客了!”话声不大,却能令数进院子可闻。
“贼贱人!你、你!你敢这样对我!!我爹是庐山剑观凌函钟!”
明素问一指点出,封了他说话的能力。
“你还是省点力气,面对你的初夜吧。”
大门忽然开启,床前的丽影应声如雾消散,走进来一个身型胖大的男子。这男子乃是杭州一个富商,以喜欢凌虐妻妾出名,活活打死过三房妻妾,没有女人受得了他。后来便爱上了这假凤虚凰的路数。男子扮娘,还能承受得住他的虐待,正是他求之不得的。看凌青书眉清目秀,画了个淡妆,体型宽大,似乎体魄也算强健。而且听说,这’小娘子‘居然还是第一次。
员外郎甚是满意,哈哈一声,扔下十两银子付缠头,踏上榻去,抱住凌青书香了一口。口臭醺鼻,凌青书直欲呕吐,却被员外郎。员外郎一摸凌青书保养得宜的细皮嫩肉,惊为上品,食指大动。也不管怎么解衣,大手撕开凌青书衣裳,两足发抖,发愤图强,做新郎官去也。
凌青书从来没有想过,当他做过的事,原封不动的回到自己身上的感受会是如何。他现在只想要去死,但就连这点也做不到。
凌青书手足酸软,无法运功无法反抗。唯一能发出抗议的,只有那逐渐枯萎,已经接近死亡,却依旧发出强烈恨意的眼神。那双眼睛注视的方向,坐着一个端丽不可方物的女子。
那张惊为天人的美丽脸庞上,充满了冰冷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