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军师,一个是战将。一个是狗腿子,一个是实干家么?
陈长老果然有几分狗腿地道:“老夫有一个人选,保证殿下满意。此人乃是武当山寿长老。他目下在洛剑山庄作客,老夫请洛公子递一封信与他。”
啊咧?寿长老?
洛司命道:“居然是寿仙长,陈长老这一着当真令人意想不到。只是寿长老向来不爱过问江湖中事,陈长老有几分把握?”
陈长老呵呵笑道:“请宽心。寿长老与老夫有数十年的老交情,决不会坐视不理,这边就让老夫解决。王爷只管看好戏。”
夷忘忧思考片刻,也道:“请洛公子也替在下联系一下身在剑岛上的烈伤。”
“莫非是那打遍山东的烈暗刀?”
“正是。”夷忘忧露出一抹笑容:“此人与夷某人亦敌亦友。生平刀剑交心,斗酒无数,虽然见面从不说好话,但夷某人有请,却是从不推辞,生死相托。”
洛司命拍桌笑道:“有烈伤大侠和寿长老助阵,还有陈长老与夷掌门,此战定矣。”
……
我听的纳闷极了。
我在龙在天那把这些人一个挨一个推了,你们倒是一个不漏的全收了啊。而且个个的交情都比我深厚一百倍,我怎么办啊?
他们的对话却还没完。
“那最后一个人呢?”
陈长老道:“不若请洛二爷出手。”
“我叔叔?”
“不错,洛公子要做见证人,自然是不能下场的。要是洛二爷肯帮忙,要五场全胜,也不很难。”
洛小子笑道:“不可不可,我二叔脾性激烈,出手极重,我们虽然约战,却不是要他们性命。”
“那么寒梅四剑也是一选,傲雪姑娘剑法不错,该可胜任。”
“不行不行,傲雪武功不错,可是没什么江湖争斗的经验。何况我既然是见证人,我洛家人还是不出面的为好。否则难免落人口实。”
我怎么感觉这一幕这么似曾相识……
这些人商量来商量去,我冰糖葫芦吃完一整串,开始拿出糖饼来,他们都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间中绿王不住插科打诨,又有个找骂的洛司鼎,东拉西扯半天没个正经意见。
既然没结果你们倒是去睡觉啊……好歹把门打开让我先走好不好。
就在此时,外面哒哒脚步声响,两个人——不,应该是一个人拽住另一个,跑进这间院子,当即被寒梅四剑拦住了。
这两人从内息上一强一弱,但是年龄却是一老一少,而且是老的强,少的弱。更准确地说是,老的挺强,少的贼弱。
这年轻人的内息再差点就几乎等于没有了。但是内功路数上却很明显是颇为光明正大的。也就是说不是没练过武功,而是练了也练不好。洛剑山庄这么大的名头,底下居然也有这种弱鸡?真替你们悲哀。
那老人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们莫要阻拦,老夫今日定要揭发此人。少主,老夫求见!”
“啊,是大夫爷爷。”洛司命似乎认识这老人,说道:“请进。”寒梅四剑开门放了一老一少进来。
洛司命为其他人介绍道:“这位是我洛剑山庄第一位医道圣手,医术精深,活人无数。”
那老人似乎极是气恼,但匆忙中不失礼数,一一拜见。
“大夫爷爷,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少主,老夫若再晚了时辰见您。这方士还不把人害死!”
那老人将年轻那个往前一甩,以他的手劲,真要用力把这家伙摔死都没问题。但好歹还是克制住了,只是将他甩的坐在一旁的椅凳上面。
洛司命诧异道:“这不是渣真人?您说的害人的方士莫非就是他?大夫爷爷何出此言啊?”
洛大夫气急败坏:“这还不害人?这还不害人?”
“您慢慢说,怎么回事?”
“他说他开的丹方能医治睡姑娘的症状,只是苦于无法投药。这丹方他敝帚自珍,一直不让外人看。但今日老夫亲眼所见,他、他懂个屁的医术。那丹方乱七八糟,浑无药理,横冲逆行,悖逆王道。别说学医之人,就算是在药店里听过煎药方的小童也开不出来。他一味乱加,将几味全不相关的重药练成一丹。这药别说疗伤,普通人吃了也要害病。你这方士,练得什么灵丹,分明是毒药。你究竟是受何人所托,竟敢来我洛家害人!”
那年轻人慢条斯理地道:“无量天尊。”
洛大夫怒道:“无耻!”
“洛大夫,你斥责我的灵丹无效,有何证据?你可练过这丹?”
“这种害人毒物,老夫练来作甚?”
“这丹药您吃过吗?”
“废话,这能吃吗?”
“这就是了,既然没练过也没吃过,你怎知疗效如何?况且,我这丹方原本收的好好的,也不该有人看见。你趁着本仙人神游物外,与土地爷谈心时候悄悄从我无上仙福袋里拿出了这方子。洛大夫,你偷窥我道教仙方,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洛少主,请你好好管束属下。”
“胡扯!我明明是在你睡午觉的时候在你兜里看到的!”
夷忘忧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