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对了,一共八家门派,如何作三三较量?难不成两次是三三,一次是对决不成?这可不公平啊。”
“自然公平。”
说话的人却是洛名。
金采叹看向洛名,比了个请的手势。
洛名笑道:“参与这打擂者,还有我洛家。”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这才知道为何亭台是九座,原来早就有此一着。群雄又纷纷聒噪起来,大指洛名此举不公,大有欺骗之嫌。
洛名笑道。
“我洛家忝为白王七冠之一,在江湖上也可说是以剑成名的门派了。岂难道,各位参加得,我洛家子弟便参加不得么?再者说,这本是这炼神铸会的规矩。想要得我家铸炼神兵,难道不须过我洛家这一关?洛某既未曾说没有洛家人会参赛,又何来欺骗一说?”
众人心想倒是有理,转一念头又道。
“旁人能下得,您天剑洛庄主可下不得。您神功盖世,何况这整个炼神铸会都是您策划的。哪有这种主办方上场打擂台的事情?”
“诸位且放下心来。洛某身为主办人,绝不下场争胜。只是旁观静待获胜者诞生。这可放心了么?”
“这还差不多。”
又有一汉子喊道“不,洛四少爷同样也是主办人。他一样也不能上场。”
洛名从容道:“这个自然。诸位难道忘了洛某给的彩头是什么?犬子岂能下场?”
众人才想起来,若是胜了炼神铸会,获胜者要娶洛名**为妻。洛司命岂能参赛?但又狐疑起来,洛名这一手究竟玩的是什么花样。只是洛剑山庄本是深不可测,庄内高手如云,族内子弟中另有高手想来一试,并不甚奇。
这厢压了下去,金采叹继续说明了下去。
第一轮中获胜的八个门派加上洛家总共九门,分成三组分别打擂。
每一个门派可派出的人数上限并不规定,可是欲要上场,必须先上交祭品——便是在第一轮之中获胜得到的兵刃。
第一轮之中,每个获胜的门派都获得了除了自己门派之外的十五柄兵刃,合共是十六柄。而各家每上场一人,除去自身所持的兵刃,需要投入七柄兵刃进入炼神铸鼎,为之必要的上场条件。而如果打输,则自己的佩兵也必须掷入炼神铸炉之中,成为今日催生神兵的一部分材料。
也就是说,最大限度上,每一个门派只能派出两个人下场。
然而,虽然对于人数以及上场条件很严格,对于上场的时机却没有限制。也就是说,即便同一个门派的两个人同时上场联手对敌,也并不造成违规。这对于来路本是同一个门派之人诸如武当和梧桐金雨轩毋宁是个好消息。在场其余临时组合的杂牌军,自然无法跟他们长久相处下来形成的默契相提并论。
至于第二轮的擂台,则无须再投入兵刃。
第一轮之中最终剩下来的三个人,无论是否属于同一门派,只需要决一胜负,最终站着的那个人,便是摘下炼神铸会桂冠之人。
“这便是今日打擂所有的规则。至于如何裁决胜负,有三条规则,请各位听好。”
金采叹举起手来,比出一来。
“第一,生者胜,死者负。”
余下众人无不哗然。虽说这些人都是刀头舔血之辈,可洛剑山庄这般名门正派,竟然设下的擂台也是言明可分生死,自然与它向来的作风形象有所违背。
“第二。”金采叹伸出第二根手指,“场内者胜,场外者负。”
既然是打擂,这点自然是毫无疑义。
“第三,寒生说胜则胜,负则负。”不理会场下喧哗,金采叹继续道:“寒生生平观斗千场,未有判错。是胜是负,寒生一眼便知。为免血溅五步,寒生有独断之权。”
这才觉金采叹所言并非全无道理。若非要分出生死才定胜负,以这些人的武功,怕是没几个能活着。有如此一条规矩,又不能说是全然不好。
“接下来就请各门派的诸位出场。”
话才说完,帘幕各自拉下。露出了里面八大门派的斗者们。
魔眼宗内三个男子抱手而立,魔眼修罗面露狞笑。打量着他将要捕猎的猎物。
武当派则是一众道士簇拥着中间坐着的寿长老。寿老笑眯眯地喝着茶,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笑南天等三人还没从第一轮的伤势里恢复过来,打着绷带绑着伤口,一副看戏的模样。
寒山寺一派平和,五个僧人彷如入定,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眠花和尚闭目念经,似乎对外界一切事物充耳不闻。
梧桐金雨轩的人则面罩寒霜。玉飞鸢之前命人将兵刃送还给了原主。旁人手里有两次下场的机会,她们却是一次也没有。这跟不打便喊输有什么分别?
庐山剑观之中,匡鹿托身于凌公子旗下。对其余对手不感兴趣,唯独是蹙着眉头看向亭台在旁的独孤一行人。
皇上属下的几人,昨日才跟洛名等人交过手。皇上和绿王殿下此刻都被洛名俘虏,不知安危如何。而独孤等三人尽皆受伤不浅,一夜的调息也不过恢复四五成状态。何况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