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奋战前线的身姿甚至让人怀疑她是不是铁打的。
就连我接连应对了一连串的事情变化,包括了洛名和暗先生在内的两个神通高手,已经让我头大如斗。沈老大还能每天坚持开会,实在是让我佩服。
只是她坚持忙于公务的身姿,偶尔看起来也有些许可疑就是了。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去见她,而今天也是半个多月以来她头一次派人唤我。
就如同我不特意出现在她附近,说不定她也是故意成日不归,在避免跟我见面。无意之间形成了某种默契。
我想,这段互不相见的时间,对于我和她都是个整理喘息的机会。
从那天,我对她做出了承诺,对她此生再不说谎的那一天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便发生了微妙的质变。
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对相互的认识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我在她眼里如何姑且不论。
沈伊人却是我第一个愿意展露部分自己出去,第一个认同现在的我的人。从那天开始,她的话在我心目中的分量,便无可更改地朝着‘重要’的一方倾斜了。
而如今关系上的变化则更加微妙。
我们从前的上司下属关系,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改变。那种变化是发生在不知不觉之间,又像是突然发生的。无法究其根由,但就是如此存在了。
当着大家的面的时候还好,但两人独处的时候气氛就会变得有点怪怪的。
若要举例的话……
我抱着手默默想道——就像是无意之间睡过了,但却还没成为情侣的两个人第二天早上……啊不,应该是明明没睡过,却还是私奔了的两个人。不对不对不太贴切,如果私奔的话反而不会这么扭捏了,那么不小心睡过的第三天再见面的时候……
烦恼着适合的例子的我,不知不觉走过了长廊,眼见一间房门开着,迈步便进。
浓黑的长发披肩,英风飒爽的少女端坐正中央,见了我淡淡地道:“你来了。”
一抬眼视野便被她所填满,刚才的疑问似乎找到了合适的对象询问,于是我脑残的冲口而出:“老大,咱们到底算睡没睡过?”
话音刚落,我似乎觉得气氛不对,有种像是要拔剑捅死我的强烈恨意朝我涌来。
“明非真!你对副总督说的什么流氓话?!”
伴随着一声拍桌子的巨响,鸟兄站起来对我戳指怒骂。沈伊人则单手扶着雪白的下颚,颇无趣地看着我两,似乎是要看我怎么解决。
“明非真,你当着我的面,对沈大人说这乱七八糟的,是什么意思?”
我眨巴眨巴眼睛,转转脑子道:“呃,我说……我的工资交没交过税?税过了吗?”
鸟兄倒是没想到我能接回来,气势便颓了,也结巴道。
“税、税过了啊。”
“税过就好,税过就好。”
沈伊人打断了我俩。
“行了别胡扯了。你对上司出言不逊,扣你十两银子的工钱。”
这太严重了吧!!我本来就被扣得只剩三十两了啊!!
“还有,你怎么这么没规矩。见了我们还愣站着?”
我忍着满腹委屈,苦无推锅之策,不情不愿地道。
“属下参见总督副总督,请问召见属下什么事。”
我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鸟兄,原来沈老大不是叫我跟她单独见面啊……嗯?为什么我会有点失落。
见我挨骂,鸟兄却很是开心。似乎还不是因为刚才我说错话,而是早就看我不顺眼。奇怪了,我又没有惹他。
沈伊人接着道:“总督,请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他聊聊。”
鸟兄冷笑一声,“听见没有,叫出去呢。”接着貌似发现了什么,颜面硬直起来。
“啊?出去的是我?!”
“我有话要跟他说。事关大罗山机密,不得有外人在场。”
鸟兄的脸色一瞬三变,阴晴不定,狠狠地瞪了我好几眼。
这关我屁事啊!!?不是你们叫我来的吗!
最后鸟兄青着脸向沈伊人道。
“伊人,有何事不能当着我面说?定要跟他说才行。”
“我不是说了么?事关机密。”
“机密?嘿。”宋鸥阴阳怪气地冷笑道:“你有机密跟他说?不能跟你相公说?这可真是怪事。”
印象中我从未听过鸟兄敢对沈老大这么说话。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吃错了什么药。
“宋总督。”
沈伊人的目光转冷,依旧是淡淡地道:“现在仍是办理公务的时间,请你尊重你的身份。我有要事跟他商议,你能回避么?”
平时话要是到这,借鸟兄两胆他也不敢说不,此刻却是硬着头皮道:“你能证明吗?”要不是腿在发抖,我真的有点感动哇。
老大也似乎是忍到了极限,手有攥成拳头的趋势,目光更为森冷。僵持了一会儿后,才说道。
“若圣上在此,我也请他回避。这是我对这件事的态度,现在你能走了吗?”
然而鸟兄却似乎还不买账,嘴角露出冷笑,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沈伊人忽地一拍桌子,眼睛直要冒出火来。
“若答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