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媚的小鼻子,得意地道。
“就是要你不知道才有意思呢。”
她拍了拍腰间的罗天,笑道。
“我进入神通走的是捷径,说是用骗的也不为过。只是臻至便是臻至,境界是无法说谎的。但实际上没有你师父传的绝剑剑法和罗天辅助,我的神通境要想重创两头龙子还远远不够。”
我刚才探过小师姨的脉息,她并未对我有所隐瞒,我对她如何臻至神通的法子也有了一定的了解,点头道。
“你跟师父走的是同一条路。听师娘说当年师父武功全失,后来遭逢大事,曾一日入神通。我猜想这法子跟寻常武者的修炼法门没半点相通,只有你们这样的怪才才能贯通。”
小师姨摇头道:“怪才这两字你独独留给你师父便是。他教我的法子我自问是做不到,也难以想象当年他是怎样做到的。我花了两年时光研究他的法门,从《逆反真经》里寻得灵感,才有所突破。不过我猜这也是我这大侄子的意思。他是绝顶聪明之人,所创的武学定须门人自出机杼,一板一眼地照搬绝学不到他的法意。”
我连连点头,觉得很是我师父这老王八蛋的风格。他但凡要教人点什么东西,不把人折磨成小王八蛋一定是不会痛痛快快教的。
谁说我就是那个小王八蛋的!!我听到了哦!
“不过你知道你这样练来的神通威力不显。有朝一日玉丫头灵犀到来,心有所悟,威力定然在你之上。若想要跟她一较高下,终究还是要一步一步地打好根基。”
“哼,不然你以为我干嘛遇到她都不打赢她。就是要让她松懈,不会心急追求突破境界。只要一天她没有臻至神通,我就有法子反制她。”
没想到小师姨居然算计到这个地步,女人好可怕……只不过以玉丫头的个性,不管输没输给小师姨,她都一样是踏踏实实痛下苦功的。我看七年之内,武林中又会多个紫掌门级别的神通高手,甚或犹有过之。
“再者说。”说到这里小师姨忽然一顿,加重了几个字的发音,“我、又、没、有、什么‘明家哥哥’来教我武功。什么太极拳易筋经都是拿来教外人的,才没我的份呢。是不是呀,明家哥哥?”
我发出得了肺痨般的一连串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这下咱们大罗山一门四神通,以后在江湖上当真是为所欲为啊不,光宗耀祖了。”
“顾左右而言他!你武功这么好,怎不就教教我?”
“不是我不教您啊宝贝师姨……”我愁眉苦脸地搓着手:“实在是咱们武功性质差的太远。我的武功是一个极端,你的武功又是另一个极端。玉丫头能学太极心法是她性子质朴,学武又专注。师姨你玲珑心肝,走一步能想出十五六步远,就无论如何学不来这门武功。”
其实这些道理不用我说,小师姨早就懂了。只不过聪明的女人一旦执拗起来,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而且啊,你何必学这学那的。”我把小师姨搂的紧了些,“有我在,谁能欺负你。”
“少转移话题。”
小师姨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你护着我,我很开心。”然后变为一脸严肃地道:“但你的武功,干嘛全都教给外人?”
“……”
这不按套路出牌啊!!
为啥感性跟理性的一面能分得这么清楚啊!小师姨你真是个大人物啊!
“沈家妹子是不是也得了你的什么好处,我瞧她内功就有点邪门。你的易筋经,传了小十八,又传了苏晓,怎么也不教我了?”
“他们那个……与佛有缘,阿弥陀佛,女施主何必执着。”
啊咧,为啥我这几句阿弥陀佛这么顺口?好像我睡醒了开始就一直这样了。
“你还有脸说。”小师姨没好气地道:“你知不知道,皇上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坐在你床边就要等你睡醒。我好说歹说,才说服皇上让他只是白天来,晚上值班交给我们。”
我挠着头,完全没听懂。
“皇上坐我床边怎么了?他又不是第一天脑子抽了。”
小师姨白了我一眼:“他脑子抽倒是没什么,问题是,你会说梦话。”
说梦话?
“而且不止是一两句,是一直不断地说。”
啊?
哎哟雾了个大草!!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我从小就有爱说梦话的毛病。因为这样我小时候总是把师父的私房钱地点泄露出去,让他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有一次我跟师父去青楼听曲,晚上回家三位师娘齐问,我依靠个人智慧全面躲开了地狱难度的问题。将师父掩护的好好的。然而睡觉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前一个多月开始的行程全说了出去。那晚上貌似师父跪了一夜的……暴雨梨花钉?
嗯,我欠师父一句道歉。
不过随着年龄渐长,功力日深,这症状就消失了。尤其是我学会梦中炼气之后,睡眠全受控制,要醒便醒,也不会被旁人偷袭,说梦话就更加不会了。
只不过这老毛病好像又犯了啊。
唐掖说我睡了三十多天,那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