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敏感,我琢磨着要避嫌,免得被人说您跟下属有什么不健康的交易就不好了。”
辛不异也是拿这臭小子没办法。姓龙的这家伙他爹跟雁老大有交情,就把这活宝托付到了他这。让他磨炼两年,做个武官之类。但这小子天生的满嘴废话,辛大人被气的早生华发,好不凄凉。
再看那边厢,三个犯人被关在一个大铁笼里面。
白头发的少年,正跟另外两个交头接耳。
“‘一川烟草满城风’辛不异,那可是个大人物。一手挫骨扬灰擒拿手,那挫人骨头跟搓面团的区别,可能也就一个是红的一个是白的。”
“那要是红面粉呢?”
“啥是红面粉?”
“呃,面粉加点红糖水?”
“哦,那就两个都是红的。”
“他妈的你们小看老子!!”
辛大人七窍生烟,一个猛子要起来。起得太快伤口正好撞在钳子上,脸色发白地又趴了下去。
三人被吓了一跳,看辛大人趴下,拍拍心口又继续交头接耳。
“总之你们两要小心知道吧。这人不好对付。”
““是的是的。””
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龙在天弄疼了上司,满脸过意不去,还是问道。
“那个,大人。杀联的人跑光了,这案子您还审吗?”
“老子都这样了,还审个屁!”
龙在天撇嘴道:“您就是想审,您这屁股也经不住啊。”
辛大人一巴掌就给他拍地上了。
“玛德你小子再废话,看老子来年给你升职不。”
龙在天摸着大头道。
“我又不想在你这混,要不是俺爹非要我先混点江湖经验,我早考麒麟卫去了。谁来你们这清水衙门。”
辛不异老眼一瞪,龙在天忙道。
“我话没说完呢,别打我,再给打忘了!刚才来了消息,上头知道您受伤了没法继续查案子。所以说要亲自过来一趟。”
“哦?大人要亲自来一趟?”
“都在外面了。说是跟知县大人说几句就来。”
那白发少年听到这句话,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一丝微笑,仿若成竹在胸。
辛不异跟龙在天说了几句,又转头回来喊道。
“话还没说完呢,喂,你们三,说话!”
“大人,您屁股低点。”
“嗳,嗳,低点……看什么!还不老实交代!哎哟痛死老子了。”
花非花看这大官怒气勃勃。他可是通缉要犯,又是做惯了小偷的,官差于他简直是天敌,哪里有不犯怵的。何况还是个在江湖上大大有名的人物。
不由得忧心忡忡,悄悄跟明非真耳语道。
“老弟,咋整。”
“担心啥,没听说他上司马上就到么?”
“听到了啊,那又怎么样?”
“那就不用担心了,山人自有妙计。”
“你倒是泄漏两句啊。”
明非真神秘一笑。
“那上司跟我师父是老冤家,跟我是旧相识。等到人一到,保你无事出门。呵呵,总之一句话,哥上头有人。”
一听这话花非花哪还有不放心的?
这个行走江湖,讲的当然不是拳头铁头,而是识得的人头啊!脸面大过天,只要上面有人,啥事平不了。
花公子一听就放心,那心都放进胃口里了。
“你们嘀咕什么呢,到底招不招?”辛不异怒道。
“哈哈哈哈哈哈。”
花非花忽然一阵长笑。
“我说辛捕头,您这屁股吧,就是我扎的。小弟人称江湖花一刀,是个屁股就敢削。我摊牌啦。”
“你小子扎的我是吧。”
辛不异呵呵冷笑,缓慢挺起身来,捋胳膊挽袖子。
花非花同时微笑。
“你敢动我?”
“咋?你镶金啦不能碰。”
“呵,你要是知道我跟你上司的关系。怕你这句话,得回去罚抄百次以儆效尤了呵呵呵呵呵。”
辛不异一听倒是有些含糊。这几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否则也不会能擒住狮心童等一干人等。只是摸不清楚路数。尤其是那白发少年武功极高。辛不异身上有伤,动起手来未免吃亏。一直隐忍不发多是为此。
但一听他这话,却又不自犯起了嘀咕。看这人自信的模样,若不是个傻子,说的就当是真的了。莫非此人还真是跟上头有什么牵连……
想到这里,传来了轻微的叩门声。
“辛大人,是我。”
听到这极为熟悉的声音,辛不异哪还不知道上司到来。
“快请快请。”
走进来一人,丰神俊朗,儒雅蕴藉,看到屋里的情况露出微微吃惊的表情。
“大人您来了。请恕卑职有伤在屁呃,在身不能施以全礼。”
“不必不必,辛大人因公受伤,应当好生休养才是。”
那人一边忍住笑,一边望了明非真等人几眼,有些吃惊道。
“辛大人,这是……”
辛不异恶狠狠地道。
“都是些贼厮鸟!”
然后看了花非花那一脸胸有成竹的坏笑,忙又道。
“但也有可能是误会。”
那人被弄懵了,抓了抓头,表情略有些呆气。
辛不异忍不住了,问道:“大人,请问您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