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没白去。男子汉留点伤疤挺好的,有沧桑感。”
“是么……”花非花半信半疑地摸着自己的脸。
“可是,我发现你不老实啊。”明非真忽然道。
“哈?我怎么不老实了。”
“你不是说,我帮你,你同时也会帮我完成我的任务么?”
“是啊。”
“你看,我帮你了吧。可你一点也没帮我。”
“慢着,说好的。是你替我洗刷污名之后,我再给你那块玉。在那之前我当然帮不了你。”
明非真摊手道。
“好吧,那十万两的那笔就先不算,找媳妇的那笔如何?”
“找媳妇的这个嘛……”
“你不是说你老鸽子经验丰富,随时随刻能替我找上三四五六个么?如今闲着也是闲着,你还不替我张罗张罗?”
既然强行带他去逛逛已经被察觉了,唯有绕道而行,找条别路了。
花非花也考虑了一会儿,最后下定决心道。
“那这样,你今天再带我体验一把江湖险恶。然后我带你找媳妇去。”
明非真一挑眉毛。
“你说的?”
“我说的啊。”
然而下一刻,花非花就后悔了。
明非真露出前所未有的爽朗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你可不能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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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波浩渺,云山雾绕。
“那个……老弟。”
“啥事,老鸽。”
只见阵阵的白雾蒸腾之间,有闪亮着健康色泽的.肉.体.颜色若隐若现,引人遐思。那时而可见的具有弹性的**从雾气里浮现,又时而消失,在白雾与哗啦啦的流水声之间穿行着。
无须细想,也知道定是没穿衣服。
花非花咽了下唾沫,问道。
“咱们,是不是来错了?”
“没来错,就是这。”
“你确定?这里不是……”
花非花环视一圈,终于把目光定在对面那个赤.裸.着身躯,大剌剌地敞开着四肢,捧起清澈的温泉水淋在自己干瘪的肌肤上,约莫六十五岁的老大爷身上。
“不是澡堂子么?!!”
声音稍微大一些,便有回声,引来无数壮汉回首凝视,面露凶神恶煞。吓得花非花立刻噤声。此处最怕的还不是凶相毕露,而是凶象毕露,那可是活生生的精神污染了。
明非真安静地擦洗了一下身上,淡淡道。
“你懂个啥,澡堂子可是黑白鉴上江湖中人谈判最好的地方排第三的。第二和第一分别是茅房和大小姐的闺房。这都是常识了。
你别以为这里看起来和平就松懈了。”
转动脖子望了一圈,果然看到一众身上有刺青的壮汉在沐浴中,此处大概也不是寻常澡堂,才有这许多不寻常的人。
明非真感叹道。
“这里,可谓是凶机处处啊。”
花非花无语地看了一圈周围,不由得感叹。
“还真是凶鸡处处……啊,有个小的。”
“妈比骂谁呢!!”一声雄壮的咆哮忽起。
花大侠吓了一跳,立马认怂:“不是不是!我说别人呢说别人呢!”
“傻子,不是在说你。”明非真冷静的声音传来。
“是那边,要打架了。”
只见那边的水池子里面,两个身高过人的壮汉对峙着。
“……要拿老夫的钱,老夫可以忍。要喝老夫的酒,老夫也可以忍。可是,说老夫女儿的坏话,那就是找死了。”
说话的是个看不太出来年纪的老人,他披着长长的苍髯,坐在池子的一端。不知如何,光是静静坐着,便生出了如山般的威严。
另一边的汉子明显年轻许多。
却是一头金发,明显不是中原人士。他不如老人般肩宽厚背的雄壮,但锤炼得近乎完美的肌肉上满布疤痕。其中不乏令人怀疑他怎么可能还活着的伤痕便不下十处,让人不由得揣测起他的过往。
金发的汉子静静道:“我说的又不是那个意思。”
老人突然站了起来。
“那你说老夫女儿像个娃娃是什么意思?娃娃乃是死物,这岂不是咒老夫的小宝贝吗?”
金发的汉子同时起身:“当然是说她生的可爱的意思了,你这老酒鬼!!”
“玛德你给老夫咬紧牙!!”
老人迈出一步,水浪翻起如倾。
醋钵大小的拳头光是握起,竟有种整片空气都被捏紧了的错觉,生出难以呼吸的痛苦。
“怕你不成。”
在场所有人顿觉脖颈泛起一丝悚然,就在那金发男子捏起剑指的瞬间。他一剑突去,与巨人手掌般的拳头相撞,发出一声巨响。
两人各自退了半步。
左边的池子石头上满布裂痕仿佛被百剑掠过,右边的池石却被轰塌一角。显示出了两人不同性质的真力与骇人的修为。
立刻有人上前忙道。
“宗主,法王,您两位别打了。”
“是啊是啊,法王肯定不是那个意思……”
诸如此类无非便是劝架一类的说话。
花非花看得舌头都收不回去,好半天才说道。
“这两个都是什么人物啊……他们好像比卓大侠还要厉害……”
明非真则一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