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留了下来。毕竟卖一卖这就是十只鸡啊!
我点点头。
“是啊。”
其他的东西都是我的啊。
“你手里那枚印又什么?”
“这个?京城最近流行的配饰,把这个别在领口贼帅。黄大叔你要不要?”
“不要。”黄大叔摸一摸胡子,踱步数圈,叹一口气道:“不成,你还是要去跟赵信和解一番。”
“啥?赵信?”他不是叫赵月经么?
“他父亲在军方很有影响力。你既然在六扇门任职,最好别跟他们起冲突。”
我撇撇嘴道:“黄大叔,你不会吧。这么个风都吹倒的秧子都把你吓到了?您当年追杀我师父连追了八座城的魄力去哪了?”
黄大叔气不打一处来:“那是因为他把我扔进了春风满月楼!!”
我更加失望了。
“那您就更没用了,到了那么高雅的地方都不知道享乐一番。”
“享乐个屁,他欠了妓院五万两银子,扔我过去结账的!”
噢,那确实是有点……
“再说区区一个赵天奎,老夫也不放在眼里。只是如今学宫内,学生之间形势很是微妙。相互攀附,形成了许多复杂的势力……这个赵信是属于其中一方的。与他同伙的还有陆飞鸣,就是他打断了鹰扬的腿。”
说到这我也觉得奇怪。
那个何鹰扬,简直就是个怪物啊。他考试开场就放笔,考完了不走还留那念书,哪有这样的学生啊!
但这样的学生,学宫里应该是捧着当宝的。但是被打断一条腿,却好像没什么动静。
“不是没动静,只是若要公平判处此事,就要跟陆飞鸣背后那人硬杠上。值此多事之秋,能避则避了。”
黄大叔虽然在我师父面前抬不起头,可是在外面那也是跺一跺脚,京城就要颤三颤的人物啊。连他都说要避其锋芒,这伙学生里是有啥大人物不成?我还是跟黄大叔找间茶楼坐下点三桌子菜详细聊聊吧。
黄大叔看着我:“所以,你也知道我要说什么了。你的意见呢?”
“噢,头一桌我要烤鸭和烧鸡。”
黄大叔头疼地望着你,好半天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来。
“你……能不能长点心?”
我摸摸头:“啊?哪有点心?”
“……总之,你跟着老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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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二爷,现在很欢脱。
尽管让大当家签下了还债切结单这件事令他不得不暂时潜伏,但他岂能放心功力全失的大师兄一个人。他可是大师兄最坚实的后盾啊。
这不是,上午才分开,下午便混了进学宫来。
准确来说是,混进了大任学宫的后勤杂务部。
“诶诶,你就是新来的杂役。只要吃住不要工钱,保证比牛干得多,比鸡起得早的洪……志窗?”
“嗨呀,是我啊。小的老家排行第九,您又能叫我洪九。”
洪九爷江湖混老,笑脸迎人的功夫直是熟练地无须准备。
“你这名字听着……屁股疼。”那管杂务的执事咳嗽一声:“要不是老常突然受伤要回老家休养,他又力荐你,我们学宫寻常是不收新人做工的。起码也是两年的试用期。”
“是的是的,常大哥也不知道怎么就走路掉进了坑里,愿他吉人自有天相。”
这位常大哥自然不是无缘无故掉进坑里的。
而是洪二当家查到这家伙仗着职务之便吃喝嫖赌,鱼肉乡里。便在他走路的时候轻轻拍了他一下,再用纯情害羞的双拳温柔怜爱地亲吻了他厚重结实的天灵盖,换来了一封推荐信。
执事给他交代完了今天的工作,还真是不做到大半夜都做不完的量。
“我跟你说,我们杂务部可是学宫的灵魂,少了我们这座学宫都运作不了。你可不能偷懒啊。”说完便趾高气扬的走开了。
“嗯。”
二当家抱着手臂想了想。
“先睡个三天吧。”
反正是学宫运作不了,关他洪九爷什么事。
把刚拿出来的扫把全都扔回仓库,拍了拍手,背后忽然有人说话。
“喂,你是今天刚来的?”
“是呀。”
二当家回首一个灿烂桃花笑,浓眉大眼一顿眨巴。把过来问话的几个学生恶心的一阵反胃。
几个学生打量了一会儿洪九,聚首商量道。
“好像没错啊,高高大大,穿的白衣服,有个小挎包。还有啥没?”
“说是今天来的。”
回头问道。
“喂,你今天来的?”
“是啊。”
再转回去讨论。
“这又对了。”
“别弄错了事关重大啊。对了,他叫洪九来着。”
“是,我是叫洪九。”
五个人互看一眼,都在问一个问题。
“有没有同名同姓的可能?”
一个人突然灵光一闪。
“啊,据说那人长得特别丑。”
五个人一起回头,看了二当家一眼。
再转回来。
““嗯,是他!””
“各位爷找我什么事啊?”
洪九爷眼睛都要眨出星星来了,依旧维持着那副笑容。
为首的一个学生颇有礼貌。
“哦也没别的事,就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