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我又放了他鸽子!说好的论语二百遍我又逃掉了!虽然很开心但你害我没法交代啊你个王八蛋!
“这不是我的那份,三位大人,宋某能证明。明非真,你来看这字。”
我看了一眼:“看了。”
“这明明就是你的字迹。”鸟兄冷笑道:“我公案前还有你写过的公文,你要是敢否认,我立刻找出来对比,让你无所遁形。”
“是啊,是我写的啊。”
“三位大人你们看,他承认了,是他写的。”
三位大人都有点懵,盲目点头:“嗯嗯,他写的。”
鸟兄松一口气:“这就代表了什么,您们都明白了吧。”
三位大人:“代表了什么?”
鸟兄着急道:“怎么不明白呢,您们看啊,我手里这份东西,不是我的,是明非真的,这还不明显吗?”
三位大人摇了摇头。
我帮腔道:“明显,很明显。”
鸟兄高兴道:“就是!”
“很明显是一桩盗窃案。”我遗憾摇头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鸟兄。大家说话说得好好的,你偷我功课做什么。”
鸟兄:“?”
三位大人:“原来如此!!”
“明非真你别血口喷人你,谁要你这份东西了?扔地上野狗都不叼!”
“怎么说话呢!我抄的都是夫子的微言大义。人家大任学宫黄教御亲自吩咐要我做的功课,每天都追在我后面要。你是说,黄教御不如狗?”
“你、你别给我扣帽子!我没说黄教御不如狗。”
“那你是说,孔老夫子不如狗了?”
“我也没说孔老夫子不如狗。”
“那你说谁呢?”
鸟兄在三位吏部考功司大人面前不敢胡言乱语,憋的满脸通红咳嗽道:“鄙、鄙人自贬。”
“您真客气。”
鸟兄手里的论语捏的更紧了,几乎一把就要捏碎。
“但我的那套证据肯定是藏在了你身上!你交出来!”
鸟兄一把扑过来搜我,我也就随他搜了一遍,没半点发现。
“肯定是在你师弟身上!”
又去搜二当家,被二当家一巴掌拍了回去。
“我又不是你下属,你凭啥搜老子?”
二当家这话说的在理。何况只要长眼睛的就能看明白,我二当家穿的破成这样,上哪藏东西去……那剩下的地点就只有一个,也就是狂公子的身上。
宋鸥不禁盯住了狂公子,看的狂公子浑身不舒服,蹙着眉头退了两步。
“狂……你让我……”
“让你妹。”
鸟兄捂着眼睛叫了起来,原因是被我戳了眼。
虽然不知道为啥,看着狂公子被这厮盯着,有种老大也被猥亵了的感觉,不自觉地就动手了。
吏部的三位大人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证据找不到,这件事就此作罢吧。等宋大人有进一步的发现再来,考功司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
“我送三位。”
“三位大人别走啊!哎哟我的眼睛……”
在门口送别了三位吏部的大人,我正要转身回去,叫上二当家随我回学宫,却听得。
“还要躲回去么?”
“嗯?”
回头看去,看到了赵信与陆飞鸣二人,带着几个学生气势汹汹向我围了上来。
“可算是找到你了。明非真,你骗的我好哇。你说你叫洪九,害我的人被打。这也就算了,你还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
我给了他一耳光。
赵信咬了咬嘴唇,僵持了一小段,最后实在没忍住,将脑袋埋在了陆飞鸣的背后,发出了闷闷的呜咽声。
——他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总是打我!凭什么!呜呜呜呜呜!!
一边捶着陆飞鸣的背,哭的撕心裂肺。
陆飞鸣唯有自己主持大局。
“你拿了人家的东西,还敢打人?你读的什么书!”
我倒是没想到会被他们这么问,摸摸头道:“我哪有拿他的东西?”
“那天早上!我被你撞进湖里那天,你敢说你没拿!”赵信破涕为怒,指着我道:“你敢发誓吗!”
我眨眨眼,说道:“好吧,我是拿了点……但是不多啊。”
“这还不多?”
“也许也算是多吧。但别人也就算了,您可是赵公子啊,这么点小数目你也跟我提?我拿的这点跟您家比那差远了吧。”
陆飞鸣听的有点懵,回头道:“老赵,你家里这么有哇……”
“他胡说八道呢!我爹是武官,这太平盛世的,哪有什么油水可捞。”
“是不是胡说,公道自在人心。但是今天呢,我就不奉陪了。走的时候记得把地面擦一擦,你鼻涕太多了。”
回头的时候却撞到鸟兄从里面冲出来。
“明非真!把我的东西还来!”
赵陆二人也冲上来:“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
似乎情投意合,我索性配合,稍微往左边退了一步。他们就极为浪漫的撞在一起,散了漫天的论语。
我的作业啊!!!
算了,反正回去肯定要多抄几百遍,也不差这点了。
跟鸟兄撞在一起的两个少年还不等鸟兄说话,先咆哮道。
“撞你家少爷,瞎